沉默良久。我苦涩地问了他一个问题。埃德森,你回到罗马后,会想念我吗?
他可能是愣了一下,天晓得。
暂停一秒。会,当然会。他轻声地开了口。这个回复温柔得近乎让我崩溃。奥索林,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我点头。
这次又是一次长久的沉默。就在我准备唤一声他的名字时,埃德森的左手忽然牵住我搭在大腿上的右手,我愣怔,随即后脑又被对方紧紧地箍住并且揽向他的方向。
我们额头贴着额头,亲昵中还带着刻意的疏远——下一秒便可能被对方推开。
你希望我离开吗?他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深沉地凝视我的眼睛。奥索林,你只需要回答“希望”或者“不希望”即可。
我们shi热的、带着格拉巴酒的葡萄味甜腻的果香的呼吸纠缠。手心很烫,烫得像坠入了埃特纳火山;心跳得好快,就犹如即将像用力摇晃过的罐装碳酸饮料在拉开拉环的刹那喷薄而出。易拉罐里气泡翻涌升腾。我们在第勒尼安海上乘坐游艇兜风时的心跳也很快,和肾上腺素一起加速。
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次脱逃了,实际上我早已无处可逃。埃德森这个问题的提问方式很熟悉。我走了个神。噢,原来在他从北部的艾希木回到密特拉的那日在我卧室的阳台内,他就用相同的方式问我是不是喜欢他。
没有应声,我也无需应声。因为我直接用行动来替代了我的回答,而且它更能表达我的情感——我缓缓地阖上眼睛并且回握住埃德森的手,俯向他的方向,把自己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轻柔地贴上了他的唇瓣。
下一章,懂得都懂
第25章 跟我走吧
接吻这个单词就我而言是无比陌生的,因为欧洲大部分甜腻的见面方式是以吻脸颊为准。所以当我凑上前亲吻埃德森的嘴唇时,是恍惚了片刻的。柔软而且温凉,带着方才一屋子人胡闹喝下的格拉巴酒的甜味,还有西西里岛夏日午后的倦怠的味道。我忍不住将自己的舌尖深入他的口腔。轻轻地、带着明显的试探——只要你不愿意或者表达了一丝反感之意,我便会撤退,拉回原本的社交距离。
出乎我意料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埃德森回吻我,而且吻得愈来愈激烈。吻得我无法攫取充足的氧气以供自己呼吸。我们近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人。
原本坐在床沿的姿势早已被更换。他把我压在床上亲吻。我们小心翼翼地朝彼此进攻、防守再追逐。我头脑发胀,大脑昏沉。在酒Jing的刺激下我向埃德森伸出手,从他的衣摆内探进随后搂住了他的Jing瘦结实的窄腰。我一直都很羡慕埃德森的身材。不要走,埃德森。我想我的眼睛大概率是红了,因为眼眶很胀很酸,里面蓄满了咸shi的ye体。不要走,你能不能陪我过圣诞节,我……
他干燥的手指强势而温柔地按在我的嘴唇上,他低头吻去了我眼尾的眼泪。别哭。他说。别哭。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用力地咬他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他也不恼,仍由着我咬他的肌肤。
在他扶着Yinjing进入我体内的时候,窗外的蝉鸣声忽然就热烈了起来。它们疯狂地叫喊,好似在为即将逝去的夏天祭奠,也有可能是在祭奠我和埃德森。天晓得。我痛极了,不住地喘息、呻yin。沾满我们体ye、汗ye的床单被我攥得皱巴巴的,犹如克斯特格黢黑苍老的面孔上的沟壑一般的皱纹。他低头啃咬、亲吻我赤裸的颈脖,在白皙的皮肤上烙印他的痕迹。
埃德森抓住我的双腿让它们缠在他的腰上。我们chaoshi的金发纠缠不息,颤巍巍地随着两具赤裸的身体上下抖动。我们对视,都读出了双方眼眸深处的对彼此的火热的欲望。
粗长、滚烫的Yinjing深埋进我的体内。被喜欢的人占有这件事情让我情欲高涨。我不敢放开嗓子大声喘息,只能压低嗓音轻轻地叫。埃德森在我体内驰骋。他插入得很深,仿佛Yin囊也要残忍地被撞进那条狭窄、通往不可知的xue道中。体腔的肌rou应该很柔软,因为我能感受到它包含吞吐Yinjing的动作并不勉强。浓密粗黑的Yin毛在埃德森前后贯穿我的身体下剐蹭着我大腿内侧和tun部私密的肌肤。疼痛和瘙痒再度逼出了我的眼泪。
窗帘只遮掩住了一半,我一偏头便能望见玻璃上倒影着我和埃德森的身影——我们像两头野兽在疯狂地交媾。我很羞耻,却无法从欲望里逃离。紧紧地闭上眼睛,我在甜腻的哭腔中乞求埃德森把窗帘拉好。他轻笑了一声,凑过来吻我。害怕被人看见?我不语。
他把我抱了起来——坚硬的Yinjing依旧没从我体内滑出。每一次的走动它便捣弄得更深,我高翘的前端由于灭顶的快感再次渗出透明ye体,亮晶晶地在埃德森小腹处涂了一层看起来类似于胶体的物质。我发现他正走向窗台。我惶恐地反抗,可是他却强硬地将我的身体按在透明的玻璃上。我勃起的Yinjing打在玻璃上。外面是浓黑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别害怕,不会有人的。埃德森在我耳边低声说,随后性器再度占有我。我被顶弄得眼前发黑,双眸失焦地望着密特拉。此时正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