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明在他人看来是十分温情的场面,对于沈棠来说,却是浑身爬满蛆虫般的恶心。
“醒了?”
沈棠尽许久未说话,一开口,那嗓音嘶哑无比:“师尊。”
角木君环顾四周,注意到了满地的诗书画卷,随意拾起一幅,端详片刻,道:“这山水万物确是栩栩如生,跃然纸上,但你动了太子,若是出了这星宿山,为师便保不了你。”
说罢,掌心便燃起一团青色的火焰,将那笔墨绘卷都燃烧殆尽。
“忘了吧。”
沈棠尽闭着眼,紧咬牙根,衔恨至极,道:“是。”
角木君将沈棠尽抱得更紧,像是在哄孩子一样,语气竟是难得的温柔:“为师素日待你不薄,只要你乖乖的,往后便只有好日子过。”
沈棠尽冷笑道:“这仇我不记,帝君亦不会轻易放我有好日子过。”
角木君此刻不免烦躁了起来。想起那最初的几日,帝君扒了太子的皮,扔下了凡界仍不解气,稍微一思及细节,便回忆起是沈棠尽击碎了那玉佩。
起初是叫了与角木君私交颇好的灵枢真君前来要人,角木君闭门不见。后帝君亲自前来,角木君仍是不肯放,只拿了一枚丹药予了帝君,生生逼得帝君就此作罢。
帝君如今以至太乙之境,不久后便将临一生死劫。熬过了,便与天地同寿,熬不过,便就此灰飞烟灭,万事成空。
那丹药是古龙一族前人龙角炼制而成,可抵历劫时的一命。有了此物,虽不说万无一失,至少这一命,亦是极为关键。
如此珍贵之物,角木君本想留于自己用,如今却为了这沈棠尽给了帝君,思及至此,又见沈棠尽仍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模样,心中难免不悦:“你也知晓其中利害,今后便不要再做这种只图一时之快、自损功德之事。为师亦为此颇费心神,现下就不要再做出这副样子让为师心烦。”
沈棠尽的脸上虽然敛去了冷笑,却仍然没有多少温度。
角木君抬手抚上他的眉眼,指腹轻轻拂过那颗朱砂泪痣,低声道:“生的这样好,就该多笑笑。起初拿个凡间每年都有人得的探花,都笑得美如春水,如今成了青龙剑唯一的传人,怎么反倒这个模样?开心点。”
沈棠尽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师尊说是,那便是了。”
角木君一把扯下他的腰带,上衣便敞了开来,露出了不盈一握的腰身与少年微显的肋骨。
那双冰冷的手自下而上顺着腰线抚弄着,激得沈棠尽不由得发抖。拨弄着那淡粉的ru尖,角木君耳语道:“将养了这么些时日,倒是长了些rou,抱起来确是更可心了。”
沈棠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心理的恶心,紧紧抓着身下的白被,偏过头,道:“师尊满意就好。”
角木君抚着沈棠尽的腹部,道:“若你入了那元婴,就化为女子,替为师诞下龙裔。作为龙裔之母,帝君便不会再为难于你。”
沈棠尽道:“师尊不怕弟子卑贱的凡人血脉污了你龙族血脉?”
角木君沉默片刻,道:“不嫌。”
沈棠尽却脸上带笑,似是万种风情,语气却是极尽讽刺:“师尊不嫌,弟子却是不愿生呢。”
角木君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将沈棠尽压在身下,再没有前段时间的那番前戏挑弄,直接顶了进去。
熟悉的痛苦回归,反而让沈棠尽脸上的笑意更盛。
“为师果然就不该听太子的话,善待于你,你这个天生的下贱坯子!”角木君狠狠道,眼神似要把沈棠尽千刀万剐,其中的憎恶怒意滔天,都化为力道,同硕大犹如刑具的龙根狠狠地贯穿了那柔软的内部,一遍又一遍,直至血腥味包裹了两人。
沈棠尽无措地抓着床头的木栏杆,身体摇晃着,律动带起了一声声的吱呀。贯穿的疼逼得他流出了泪,映着他满是恨意的眼,竟有些凄惨绝美之意。在当今yIn靡的状况下,格外慑人魅惑。
角木君没听到他的抽泣,自顾自地发泄着那无由来的怒火与恨,等到想把他的脸擒来亲吻时,那shi润的触感才让他意识到沈棠尽在哭。
如恍然大悟般,他略微明白了自己为何总是变着法子折磨沈棠尽。这人生了那颗朱砂泪痣,便就是注定要梨花带雨,点缀起这明眸善睐,让其更加动人。
就是要让他痛到哭,让他心里溢满委屈,才能哭得这样好,这样讨人喜欢。
最初将他带至大荒星宿山,行了拜师礼,当晚就忍不住要了他。
未经情事的少年眼里满是惊恐,瞪着琥珀色的眼,像是穷途末路的幼兔。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反抗,对于角木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刚进去,那眼泪就下来了。
寻常人流泪,都是胀红着脸,鼻涕眼泪一齐而下,好不邋遢狼狈。但沈棠尽肤色雪白,只有眼眶那圈红了。少年半垂着眼,眉心微皱,银牙紧咬,泪水打shi了那睫毛,楚楚动人。
他的呜咽呻yin全是嘶哑压抑的,被折磨到Jing疲力竭,才不再呼救。
沈棠尽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