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郑晏森收拾碗筷,厨房里有洗碗机,放进去就不用管了,上楼拿衣服下来洗澡。
温思眠脚还疼着,没动什么歪心思,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偶尔低头回复手机收到的消息。
心外科最近的病人不算多,还能再请一天假,回去换到门诊岗再歇两天,等脚好全了再排手术。代班的同事在群里开玩笑让温思眠请吃饭,温思眠说没问题,发了个人均三十的红包请大家先吃顿夜宵。
盛晴问他脚感觉怎么样,得到“还好”的回答后,给他发来两张林肯的照片,说今日特供治愈服务,不用谢。
温思眠回了个开心躺地的表情,然后点开图片下载原图看。
第一张是林肯在洗澡,金白色的拉布拉多浑身shi淋站在花洒下,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镜头,弱小可怜又无助;第二张是林肯做完美容了,毛发顺滑,身材健硕,正吐着舌头冲镜头笑。
温思眠又看了会儿,长按图片,指尖在保存项上停留片刻,最终还是没点下去,回到聊天框给盛晴回复:谢谢你帮我照顾林肯。
“哎呀,咱俩什么关系呀,说这些。”盛晴笑,“而且我也是真喜欢啊,多亏有林肯,现在我男朋友都不怕狗了,还想再养一条给林肯当伴儿,哈哈。”
温思眠也笑笑:“不打算还我了?”
“没,他就是口嗨而已。”盛晴说,“不过真的快七年了吧,当时你让我帮忙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一养就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能接它回去呀?”
温思眠沉默片刻:“再等等吧。”
盛晴知道他有顾虑,具体情况也没听他细说过,只知道他家里好像挺困难的,爷爷一直病着,前两年刚走,就猜温思眠应该是在哪里捡到的林肯,因为没钱养才送给了她。
“明天开始我要上班了。”盛晴说,“林肯自己看家也挺闷的,要不你带走养两天?”
温思眠看了眼浴室方向,叹气:“还是算了,家里来了人,不方便。”
“好吧。”盛晴最后又给他发了个林肯对着镜头挥爪子的小视频,“那不聊啦,明天早班呢,拜拜。”
温思眠点开看了好几遍,隔着屏幕摸摸林肯的鼻头和爪子,在自己舍不得想反悔之前关掉了视频,给盛晴回了一张小狗盖被子的晚安表情包。
“笑什么。”郑宴森从浴室出来,大概是看他笑得有点傻,不冷不热地嘲道,“洗衣机里的衣服打算放两天臭了重新洗?”
“……啊。”温思眠才想起早上洗的衣服还没晾,“我忘了,你有时间就,能不能帮忙晾一下?”
这忙不帮其实也没别的办法了,何况里面还有两件他昨晚换下的衣服,不知道崴了脚的人怎么这么能Cao心。
郑宴森面无表情转身回浴室,抱着一大盆衣服去阳台晾,完了回来经过温思眠身后,还特地强调了一句“下不为例”。
真是很别扭,但也别扭得很可爱。
“好好好,知道了。”
温思眠嘴上老实应着,心里又不太老实了。
等郑宴森再经过时,温思眠偷偷伸手拽了下他的衣摆,也不说话,只故意装作站不稳的样子往旁边歪了歪。果然郑宴森立刻就接住他了,这回连掰扯都懒,直接打横抱起人送进了房间。
顾忌着温思眠脚还有伤,郑宴森什么心思都没有,俯身放他到床上也控制着力道,怕脚落得重了明天会变得更肿。但下一秒被温思眠搂着脖子往床上带,被shi润的唇堵住嘴,甚至被一只微凉的手探进裤子里,握住那个已经不太冷静的地方时——郑宴森终于明白,他根本不该对温思眠有半点儿怜惜和同情。
“你就他妈这么饥渴?”郑宴森扯住温思眠的头发往后一拽,冷眼瞪他,“看看自己什么样子,昨晚不够疼,还想着做这事儿?”
“疼啊,很疼的。”温思眠笑了笑,偏过脸去蹭郑宴森撑着枕头的手,小声道,“可是我忍不住,太久没碰过你了,疼我也想要。”
他还和当年一样漂亮,脸很白很小,眼睛看人的时候永远像哭过一样,shi漉漉的,清纯又勾人,连同下面这块怎么也尝不腻的草莓软糖一起,骗了郑宴森好多好多年。
“你不想要吗?”温思眠一边握着郑宴森那儿上下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舔郑宴森的手腕,“不用后面,我能帮你弄出来。”
郑宴森松开手,自暴自弃般掐住温思眠的脖子吻下去,如野兽撕咬,唇舌交缠间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下身也不再满足于绵软掌心的磨蹭,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温思眠腿心里顶。
“唔……”
温思眠疼得闷哼,双手被郑宴森拉起摁在头顶,在接吻的间隙大口喘气,看郑宴森把他两条腿并起来扛在一侧肩上,恶狠狠地抽他屁股,让他夹紧腿,然后将粗长硬热的性器插进他的腿根缝隙,开始挺腰抽插。
没有任何ye体润滑地干磨其实有点疼,很快温思眠大腿根就红了一片,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破皮。幸好屋里没开空调,折腾一会儿两人都出汗了,后来温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