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我说错了!”柳柔颜慌忙解释:“君哥哥只喜欢我,我和君哥哥青梅竹马,君哥哥从来都只喜欢柔颜的。”
见柳柔颜死不认从,而君逍暮心里压根也没她,娶她不过是心中的亏欠而已。君逍暮又问:“那你是何时以身相许的?”
柳柔颜似乎找到救命稻草:“啊,就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良宵美酒,柔颜伴舞,君哥哥整整酌了三杯酒,有些醉意。我们两人心猿意马,所以就……”柳柔颜说的有些害羞,但也只是故作害羞。
君逍暮听到,笑笑:“我喝三杯会有醉意?这话我自己都不相信。”君逍暮闭上眼睛,柳柔颜便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君哥哥,我也不知道啊,你当时的确……”
现在,君逍暮心中自有定数,他道:“在我看来,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你想要财富?权利?可以啊。”
“君哥哥!”柳柔颜吓得差点没晕倒:“我柔颜对你一心一意,这……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注意。”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
君逍暮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床上躺着的梁遗怀,这一幕似曾相识。他问:“那……梁遗怀与我是何关系?”
柳柔颜摇摇头,她惊恐万状:“不知道,鱼汀只告诉君夫人,您喜欢一位公子,没提别的。”
见从柳柔颜嘴里问不出什么,倒也不想再说其他,便以“我知道了”的理由让柳柔颜回去了。
第20章 一度苏醒再忆梦
君逍暮看着柳柔颜气冲冲地走出房门,又望向床上奄奄一息的梁遗怀,贴心地吹了下药,细细品尝,在确认温度刚好时,将药喂给梁遗怀。
“你说的阿暮,是不是我?”君逍暮有些怀疑,但随后又自嘲,“是啊,你现在也不会说话了,我问什么?”
君夫人被那丫鬟叫过来,刚进屋还是担心地叫嚷写:“暮儿。”看见死气沉沉的君逍暮和危在旦夕的梁遗怀,她先惊愕,后又平静。“暮儿,怎么了?”
“……”
“这人是……”君夫人指着床上的人问。
君逍暮望了眼他的生母,带着痛苦兼并恳求的语气,问道:“娘,我失忆是不是和你有关?”君夫人的笑容僵在半空,但她再儿子质问时,也没想过藏着掖着:“是,暮儿,娘不能看你越走越深啊!”
听到自己的疑问得到证实,这即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君逍暮自始至终没想过,他的生母会害他。
“为什么,难道和梁遗怀有关吗?”君逍暮的语气明显低了下去,情绪也一落千丈,见君夫人没回答,仿佛是默认,又好像正在盘算着要怎样撒谎?
君逍暮有些失望,问:“有解药吗?”
君夫人依旧没说话。
“好,好得很。”君逍暮叹了一口气:“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离开他?可以啊,您为什么不早说?”
“你不会同意的,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君夫人长叹一声:“若我告诉你,我想下毒让你失忆的话,你会与我决裂。”
君逍暮突然瞪大眼睛望向君夫人,猩红而可怕,语气相比之前,倒有些过激了:“那你明知道我会与你决裂,又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我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你会后悔的,跟男人在一起,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君夫人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讲着自己的观点:“暮儿,娘都是为你好,你说天下哪个做母亲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
君逍暮疲惫不堪,他扶着额头,他现在仍旧不知道,自己之前对梁遗怀或谁之间有什么交集,但他有些失魂落魄,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你走吧,我自己呆会儿。”君逍暮低垂眼眸,目光又望向了梁遗怀:“我也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伤害他……”
君夫人抿抿嘴唇,“暮儿,你会知道娘的好。”便走出院子。
在屋子里,君逍暮也或多或少地猜到,自己与梁遗怀之间一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究竟是爱恨还是情仇,不得而知。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眼前人好起来……
但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梁遗怀就好比不会腐烂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烧也退了,伤口也愈合了,求医也一同结果――梁遗怀身体很好。
君逍暮也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白天静静地给梁遗怀擦拭,晚上同他一起睡觉,天亮为他盖被取暖,天燥帮他驱蚊扇风。
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为尽头,也不知自己是因为愧疚还是怎的。
小迷糊得知此事,束手无策,于是在家中默默照顾梁霖铃,这都城,也是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君逍暮院子中花草宜人,前不久下了场雨,土坑里积满雨水,君逍暮撑伞而立,雨一直下到现在,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少爷,老奴把药熬好了。”一位不认识的大夫颤颤巍巍地将药端过来,君逍暮闭着眼,默默问:“拿来吧。”他将药凑近闻了闻,笑笑,把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