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杯楫唱不出来,陆七亭就接着唱,一边唱还一边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柳杯楫最终沉沉睡去。
陆七亭最终也Jing神耗尽了,拥着柳杯楫睡过去。
第二日,陆七亭醒的时候,柳杯楫已经睁开眼睛看着他了。
柳杯楫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声音还是嘶哑,还带着彻夜哭泣的鼻音,“对不起……”
陆七亭拿鼻尖蹭蹭他的鼻子,低声说,“你不是我的麻烦。”
柳杯楫带着鼻音,不太好意思地问,“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想,但是等一下。”陆七亭起了身,拄着拐杖去衣柜拿了两套衣服丢过来,说,“吃了饭我慢慢听。”
两人把饭吃了,又在陆七亭的监督下把水给喝了一壶,两人才重新上床拥着。
柳杯楫看着带花纹的床帘,感受身后宽厚又结实的胸膛,想着就这样依偎着一动不动过五十年也可以。
柳杯楫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陆七亭惦着他腰上的rou,咬着他的耳垂的软rou,咕哝道,“好不容易养出来的rou,又没了。”
柳杯楫被他整得又痒又想笑,倒是缓和了气氛,他缓缓开了口,“我和我哥从小感情就很好,我比我哥要能闹,但每次闯了祸要挨责罚的时候,哥总是挡在我的身前。所以……那一次也是这样。”
“我和哥哥和柳家其他小辈在一间牢房里,娘亲在走之前就告诉我和哥哥,我们要相依为命,自己注意安全。结果那天有个狱卒说要带我和我哥去给柳家作证,谁知却是李放把我们要了出去,关起来。”
“哥哥比我大些,继承了娘亲的容貌,那个年纪也长开了。自然……”
柳杯楫哽咽了一声,陆七亭握住他的手,他继续把陈旧腐烂的疤痕揭开“……更惹得那混球下手。他为了侮辱柳家,在我小臂上烙了‘贱’字,在哥哥的胸膛上……烙了……烙了……”
柳杯楫说不出来,他的眼泪就没停过,他在陆七亭手心写着,那个“狗”字还没成型,陆七亭就把掌心合上,示意他别写了。
“哥真的很好……那混球说……如果哥主动……主动一次……他就不给我烙了……不是的!不是的!他找了两三个人一起!哥根本就受不了!”
陆七亭不忍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少年的经历就像一根银针,插进这京中的地里,验出一片污黑。
“后来他说要给我开苞……哥就带着我跑了……后来要被发现了……哥就把我藏起来……那混球要哥把我交出来……哥不要……我……我不记得……”
柳杯楫头疼欲裂,“我不记得有几个人了……他们围着哥在笑……好恶心……好恶心……然后哥死了……他们睡了……刀……刀……杀了……杀了……”
陆七亭抱住他,柔声劝道,“不想了,不想了,织锦,我们不想了……”
但柳杯楫没有停下,他执意要让陆七亭知道全部,“后来……后来我跑了,那混球一直在抓我,我就躲,不停躲,跑,不停跑。哥哥说,你要活下去。可我那个时候真的……真的……撑不住了……有人给了我禁药,说吸了那个就好了。可是好贵……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没有的时候好疼……”
陆七亭不让他继续说,掰过他的身子吻上去。
他知道了。
他的心要疼死了。
第六章
两个人坦诚开了,陆七亭才知道柳杯楫的药瘾发作的很频繁。自从他把柳杯楫藏起来的药包给缴了,柳杯楫就显得特别粘人。
有时候他并不是需要到无可救药,他就是追求快感,意志力薄弱,这个时候他所有的机灵才智就都会使用在陆七亭的身上。
比如那天,陆七亭正在看书。柳杯楫本来坐在那头画着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跑过来,蹑手蹑脚地在陆七亭面前蹲下。
陆七亭看书很容易沉迷,丝毫没留意到。结果衣摆被人一把撩开,因为他坐着不好脱亵裤,柳杯楫直接隔着亵裤用舌头挑逗他那处。
陆七亭被吓了一跳,他把书扔到一边,瞪着不停上下其手的柳杯楫,直接骂道,“你疯了?”。柳杯楫一脸坏笑,嘴上不饶人,好像在说,“看你自己都起来了。”
陆七亭脸上没有那么镇定,他的手蜷着放在柳杯楫的头顶,像是在纠结要不要推开他。虽然寻常下人是肯定不会进来,但怀宿会啊!怀宿天天比四季还准时地来盯着他喝药,天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怀宿会不会进来!
陆七亭看向柳杯楫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清纯的水染上的情欲是他最难以抵抗的诱惑。他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的让柳杯楫帮他把亵裤褪下,那处直接被温暖紧致所携裹,让陆七亭舒服地忍不住自己挺腰。
就是苦了柳杯楫,自己点的火,得自己负责。
等陆七亭发泄出来,他想给柳杯楫找个东西让他吐出来。结果柳杯楫直接咽了下去,还要又纯又欲地一抹嘴角,仿佛刚刚喝的只是水。
陆七亭简直就想在这把人再就地正法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