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的棺材是按着合葬棺的规格所制,内里空间其实并不算非常狭小,但或许是男鬼体型太过高大的缘故,一片不能视物的黑暗里,阿江只感觉四面八方都逼仄极了,无论将头朝那个方向躲去,鼻尖都是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淡淡冷香。
“我叫时崤。”
耳廓与颈侧被舔得shi凉一片之后,男鬼用气声告诉了他一个名字。
时崤。
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阿江瑟缩不已的身体突然有一瞬间的停滞,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他怀疑自己还未酒醒,灵魂与rou体都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男鬼压在他身上,亲他、舔他、蹭他,在他身上某几处来回挑逗的大手是非人类的冰冷,慢慢地,竟将绷紧的肌rou揉得发软,再聚不起力气来。
时崤用上了一点点鬼术,轻而易举就打开了阿江害怕蜷缩着的身体。
他把人类手腕按在棺底,低头,叼开那松散的衣领,便含上了小小的、因为畏惧而颤抖翘起的ru尖。粗糙而灵活的舌头绕着ru晕重重摩擦,偶尔舔过ru孔,带来怪异的酥麻感,间或配合着轻轻的吮吸,直把身下人舔得ru头红肿一圈,挺起胸膛拧着腰挣扎,才慢悠悠地移向别处。
这场对峙本就是不平等的,浮泽没有记忆,时崤却对他所有敏感了如指掌。
透过黑暗,时崤看见阿江半睁着的泪眼里满是对情欲的迷茫,一双被迫架在自己腰侧的大腿胡乱挣蹬,腿间时不时隔着衣物蹭上时崤腹部,隐瞒不了那儿已经已经微微充血的事实。
“阿浮害怕的时候,总是哭得这般……好看。”
时崤语气怜惜,只是暗红的眼底却透着掩盖不住兴奋。
黑衣落地,他用自己颇具威胁性的性器在阿江腿间粗蛮蹭撞,一只手紧紧揽住对方发软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又强迫给了阿江一个充满情色味道的吻。
棺材里实在是太挤了。
赤裸的男性rou体四面八方把阿江围住,没有留下给他半点个人领地,混乱的吻中,他双手抖得厉害,不敢推,也推不开时崤的胸膛,只能无助地扶在棺壁上,中途又被对方抓着搭上结实的肩膀,好似一个欲拒还迎的拥抱。
从上到下都被牢牢压制,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恶鬼生吞活剥了去。
直到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时崤剥下,大片大片肌肤毫无阻拦地相接触时,阿江一个哆嗦,才终于骤然从过度发惊吓中回魂。一声小小的哽咽破开阻塞,在棺材里被无限放大,他什么都看不见,手心里胡乱攥住了时崤的一缕头发,哭着乞求:“大人、大人放过我……呜呜……我不是你的新娘……”
他本是魂魄残缺,出生后身子弱,如今长得比一般及冠男子都要小些,性格还是像从前一样温顺无害,虽然哭得凄惨,但半点不惹人厌烦。
时崤一愣,略微撑起上半身,盯着他细细地看。
好一会儿,竟真的稍微缓下气场,不掩怜惜地亲亲阿江的眉心,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般模样——性子怎么会这么胆小呢?”
一道鲜红的鬼印在他眼底亮了亮,再暗下去之后,没有温度的鬼体就渐渐有了温度,变得与人类一样暖和。时崤牵住阿江的手,无奈地将那紧握的手指头逐一掰开,好脾气地哄他:“不许拒绝,哪怕是为了林家,你也要乖些才是。”
至于听在阿江耳里有几分是威胁,就不得而知了。
棺材的空间似乎并不能限制鬼魂的行动,阿江感觉身上一轻,是时崤直起了上半身。可握着他左手的力度却没有放开,反而带着他一同向下,牵引他的手心抚上一根shi滑的硬物。
阿江脑子哄地一片空白,挂在眼角的泪都忘了往下落。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男鬼在用他的手自渎。
林家人从未让阿江做过粗活,也不曾握笔,他的手心是一片细嫩柔软,将将能够握住时崤,而指尖粉白青涩,更显得那柄东西狰狞万分。时崤有克制不住,包着阿江的手上下动作,jing身一跳一跳地打在人类手心,gui头上更是不断渗出shi滑的ye体,把那手的每一道指缝都污了个遍。
没有了冷源,密闭的棺材内温度开始不断积累攀升。
摸够了,时崤又覆了下来,用舌头一寸寸去舔阿江,从耳后到锁骨,到ru尖、小腹,直把阿江舔得眼角chao红,腰间一片酸软;沾了粘ye的指腹明目张胆地伸进到阿江腿间,按在那隐瞒入口处打着圈按揉,配合着舌尖挑逗的节奏,把那粉色的地方揉得发软发热,变得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顺从。
对于阿江这副身体来说,这是第一次被打开、侵入。
时崤进入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戛然而止,双唇微张,还能从中看见一截被吻地发麻的舌尖,双眼不自觉地瞪大,似是恐惧,又仿佛是不可置信。时崤进得很慢,硕大的gui头一寸一厘地撑开入口,蹭过颤抖的rou壁,慢慢往里压到恐怖的深度,一只大手掐在人类白嫩的大腿根上,情动中没有把控好力道,留下几道微红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