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热的rou杵戳在花心上一跳一跳,可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并未来临。
长时间的静默让硬物埋在体内的触感更加清晰,yInrou淌着水不自觉吮吸缩紧,刺激得他轻轻嘶了一口气,掩饰般,用平淡置身事外的语气安慰我:“不过你无需担心,那晚他不在。”
分明是火上浇油。
我摩挲着他的腰际:“堂兄知道?”
“他不知,”他咽下一声轻喘,声音因压抑而低沉,“但若你想……唔!”
“不想。”自下而上重重顶了一下,截断他的话。
浑身剧颤的男人腰弓如新月,强自松开绕在我颈后的双臂,虚虚抓住两侧绸锦,急喘着摇头:“好。”
这个姿势让他无法掌握平衡,随着我的颠动孤舟般漂泊,受欺负一样。
他有自找不快的觉悟,我便不准备帮他,饶有兴致地望着他边压抑呻yin边尽力稳住身形,高大的身躯无依无靠,汗珠悄然凝结,淌过饱满的rurou,受凉的小rou粒颤巍巍挺立。
往常这个时候,我会倾身将之含住,用唇舌温柔侍弄,可我在这儿不动如山,他便等得越来越难熬,胸膛不自觉往前送,几乎要挺到我眼前了。
他隐约发觉我心不在焉,挣动双腿,在我腰上调整了一个吞得更深的姿势,犹豫片刻后艰涩开口道:“小书真的不知。”
过电般的酥麻从心脏处密密麻麻传开,我有点想笑,又顾及自己“生气”的形象,硬生生拉下嘴角,演出实打实的不为所动:“疼吗?”
见我避开了这个话题,他没有追究,如实摇了摇头。
他甫一摇头,我捏在他腰上的手便更加了几分力道,顶端软棱勾着厚韧的rou壁刮了整整一圈,惊得他差点弹身逃去:“唔……轻、轻点!”
于是我的眼睫垂下了。
这次的伤心半分不假,曾有某个自作多情的荒唐想法一闪而过,虽然一直对那微乎其微的概率心知肚明,但若让我承认自己半点都不失落……怎么可能。
他轻轻摆动腰肢,凑近我来却避开了脸,只在颈间胸前轻蹭:“又为何不悦?”
“没有不悦。”有幸得见他吃醋,多日煎熬的苦痛早就消散了。时至今日,我总算把他的性格又摸了一层底,这男人说得越是风轻云淡,心里就越是在意,仿佛这样就不会因为失意而伤心,可以用又一句掩饰轻飘飘揭过——他每次提起堂兄,都是这般情态。
他没被我糊弄过去,低笑出几声气音:“你知道我不会说出去。”
仿佛私下里悄悄给颗糖,教导做错事的后辈坦诚认错。
我狠狠顶了几下腰,将他的声音全都戳成呻yin,费好大劲压抑的想法被他勾得反复浮现,自己也克制不住悄然红了脸:“你不会想听的。”
他从来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个窘态,纵使忍不住呻yin也要调笑:“呃唔……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小崇、等一下,轻……唔,别弄啊啊啊……”
笑到一半他笑不出来了,娇嫩的胞宫被反复顶开,横冲直撞。那只含着我都吃力的小rou囊不明白入侵者为何突然发了狠,登时颤抖着哭泣起来,流泪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掠夺。
源源不断的yIn水兜头浇下,他再也无法骑在我腰上坐直,近乎哀鸣地搂住我,rou壁疯狂蠕动吮吸,指望用极乐的服侍让无情rou杵网开一面,却不知这yIn荡的迎合只能换来更加不留情面的侵略。
这样才对。四肢紧紧贴合,不管是呻yin喘息,还是胸膛跳动的声音,都要纠缠到不分你我,他怎么敢生疏地放开我,以为我会满足于只有冷漠交媾的简单快意?
“啊——小崇、呃啊啊啊……不、不行……太过了——!”
我突然将他掀翻,按住小腹抵死抽送。男人无论如何扭腰都无法从这粗暴的快感里逃离分毫,脆弱的花心被反复碾磨,手掌的挤压令rou壶无处可躲,收缩着将硕大顶端反复绞紧,每一寸都完整贴合。
胡乱蹬动的双腿本能般缠上我的腰,他颤巍巍搂住我烙下细碎亲吻讨饶,换不来半点缓和的余地,呻yin变成呜咽,接着化为崩溃的哭喊,讨好的亲吻不起效,便成了抓在背上的浅浅白痕。
高chao中的yIn水源源不断,一浪叠着另一浪的巅峰,直到惊雷闪过,撞上岸礁粉身碎骨——
多次chao喷后的身子敏感得受不得一点碰,yIn乱的白浊洒在我们两人胸腹之间,yIn水汗ye濡shi了大半床铺。我服侍他从一波波小高chao的余韵里渐渐回神,这才送上认错的吻:“你之前不让我进到最里面去。”
他大概有几分恼怒,但没有力气同我计较,沙哑着声音道:“你就在意这个?”
“不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之前摸你的腰,也感觉比以前软了。”
“这又……”话才吐出两个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埋在他体内的阳具突然被死死夹紧,自上而下浇盖透彻,在我的注视下,男人的脸rou眼可见飘上绯红,被他急匆匆用手臂挡住,只留给我一双蠕动的唇,昭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