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我顿时罔知所措,这番反应映入他眼里,答案不言自明。
“何出此言?”回过神来,我讷然询问。
他依然伏在我怀里,温热的气息随言语铺洒进耳孔,激起一阵酥麻痒意,然而我无法指责他将温存的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因为他的话似乎与我的性命息息相关。
问题三言两语讲不清,他几次欲言又止,选择了从前情开始解释:“你可还记得,刚救了我时,我身上有……隐疾,必须吃药压抑?”
实不相瞒,当时我只以为他身子天生yIn荡,并没有过多思索,既然此时被他提起,那就说明另有隐情。
见我一直沉默着,他顿了顿,追问道:“别告诉我,你没察觉自己涨了多少功力?”
……这个倒是清楚感受到了。
话已至此,他的下一句话自不待言:“如你所想,我的体质与功法都适合双修。”
“所以?”
他缄口,全身肌rou绷紧了,屏气凝神静静谛听周围动向。
答案呼之欲出,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人搂着腰翻身压到身下:“不必多虑,没人在听。”
我能蹦能跳的,Jing力充沛到足够按着他翻云覆雨一整日,就算被人下了剧毒,也不似生命垂危的样子。换言之,若罪魁祸首真在我周遭潜匿,一百条命也不够我输的。
“也许是我过虑了。”他见我不以为意的模样,无奈地呼出一口气。我揉着他明天肯定会酸疼不已的腰,扯回正题:“所以你怎么知道的?”
怀里的rou体僵了僵,默然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轻微的唧哝:“以我的体质,平常一个月吃一颗药足矣,但如果交合者身中剧毒,则会将之化解,并转换成自身的yIn性。”
所以他那一瓶药完全够应付一年的量,而那段时间他三天两日发作的情欲,是因为替我解了毒,体内的yIn欲迫切需要抒泄。
他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救了我一命。
“没有人能越过羽十一对我下毒。”羽十一是皇兄的人,皇兄没理由害我。我想不明白,索性将脑子里杂乱的思绪全都扔去一边,唇齿在温热的皮肤上游移,烙下轻柔的吻。
“思来想去,还是告诉你为好,”他低低闷哼了一声,虚推开我的脑袋,“但愿是我多心,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准,唔……你先出去。”
他察觉到我埋在他体内的rou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思及他已经受了太多云雨,我虽不愿离开那腔温软yInrou,还是恋恋不舍地撤了出来。gui头在深处的rou眼封堵了太久,分开时带出了啵的一声,亲昵而黏腻。没了rou棒的封堵,大量yInye混着白浊缓慢流了出来,堆叠在xue口,顺着股缝连成粘稠银丝淌落。
我目不转睛盯着这幅yIn糜的画面,盯得男人脸上又浮上了躁意,支起双腿就要往中间合拢,连忙压住他的双膝,让娇嫩的花xue被迫绽开:“别,我帮你弄干净。”
指尖拨开红肿外翻的花唇,摸到合不上的xue口打着转按揉,缓缓探入一根手指,在内壁上温柔搜刮,将附着其上的Jing水一点点导了出来。我在他体内灌了太多Jingye,撑得他小腹微微鼓起,一时半会儿流不完,只好隔着皮肤寻到那只小rou囊按住,一下一下温柔按压着,将深处的浓Jing慢慢挤出。
“你还要在凉州待几日?”耳边传来他的问询。
“已无要事,可即日就走,也可耽搁几天。”我来此的本意是找云石,虽然药没捞着,吃到了他这个大活人却是意外之喜,足以抵消多日劳顿。
“我……过两日就走,”他沉yin片刻,回复道,“有正事不容耽搁。”
意思是明日还能陪我。也是,他若直接上路,身子反而吃不消,不如修整一下。可是一两日时间仍然太短了。我将手指从shi热花径里撤出,继续帮他揉着腰:“是去找皇叔吗,一点都不能迟延?”
他颔首。
有关皇叔的事我也不敢耽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容他走,可又担心他像断了线的纸鸢一样远走高飞,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要拿跟线把他拴住。不管他飞去了哪里,只要顺着线,就能被我找到。
“你以后得了空闲,记得来找我,”我再三忖量,发现对付他只能用压箱底的下作本领,眼一闭心一横,脸面便甩去一边了,“不然我寻到堂兄,说你勾引我。”
他哑然一笑:“世子会信吗?”
“他不信也得信,”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后腰最敏感、最受不得碰,知道你喜欢被我从正面上,知道你还喜欢我在你喷水后继续干……唔唔唔!”
他忍无可忍,将我的嘴捂住了:“殿下!”
那张红透的脸上羞多于怒,他不轻不重瞪了我一眼,低斥道:“莫要胡说。”
我不敢继续逗他,乖乖收敛,心里笑意更甚。不露一手,他真当我纨绔时混出来的经验都是废的。
“总之,你若不来找我,我就添油加醋地告诉堂兄。”我撂下狠话。
他眯起了双眼:“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