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暗格里挑挑拣拣,翻出一根纤细的玉棒。男人刚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身前阳具被我扶住,顶端脆弱的铃口将玉棒一点点吞入。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已然掺了几分低哑。
“醒了?”我将小桌上备好的水递给他,“身上还热吗?”
我也不曾料到,过分激烈的欢爱令他耗光体力不知不觉合上了眼,我却比他还清醒几分,抱着人爱不释手地安抚、挑逗,意犹未尽地又来了一次,仍然神志清晰。
他伸手就要将阳具里的封堵物移开,我连忙将之护住,解释道:“你之前射了太多次,伤身。”
这个理由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他一双眸子沉沉望着我,没有出声反驳。我摸向他身下惨遭摧残的红肿花唇,沾了一手shi黏。那处先前被我拿清水简单清理过,由此可见,他体内翻涌的情chao尚未完全停歇。
他好像已经有了任人鱼rou的自觉,一动不动地容我亵玩,也可能只是累了,当真不想理会我,连我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他还想不想要,都仿若未闻。
然而脸颊还是飘起了一抹绯色。
只是瞧见这一幕,我都想溺死在他身上了。
我扶着他的腰,助他一点点沉下来将我的rou棒吞下。shi热的甬道毫无抵抗之力,软绵绵将我含住,只有深处的小口被倏然撞到,才忽而夹紧,剧烈翻涌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我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顶住了深处那个娇嫩的rou口。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双腿岔开,又往下坐了一分。
红肿的rou眼被不情不愿地撑开,勉强将我箍住。耳边的喘息声骤然加重,手掌下腰肢僵硬地绷紧,有我帮他撑住了,才没有直接跌落下来完全贯穿。
那处本就娇嫩,被我玩肿后更经不得碰了,却也将我咬得更紧。我暗暗叹了口气,忍住小腹下方的躁动:“难受吗,疼不疼?”
发丝将颈间皮肤蹭得微痒,是他摇了摇头,我又静静待了会儿,听到他声音微弱:“……酸。”情chao虽稍有褪去,暂歇过后卷土重来,仍清晰到不容忽视,可疲惫的身体早已承载太多快感,再多的每一分都将与痛苦并行。
“忍一下。”我掐住他的腰,缓缓往自己胯上按。温柔的动作似乎比直截了当的粗暴更接近凌迟,他紧绷的腰tun不住颤抖,喘息急促,因尚未完全清醒还带着几分鼻音,撒娇似的,是与身量全然不符的脆弱。
终于将那个小口完全撑开,挤了进去。
那里面shi软、柔嫩,还泡着yIn水与先前灌进去的Jingye,柔顺地将我包裹,随着gui头顶弄的幅度收缩。每顶一下,男人就在我怀中耸一下,仿佛落入陷阱的兽想逃离却被伤了后腿,剩下的只有徒劳挣扎。
即使尝了多遍,他这副乖顺的样子仍令我难以克制,动作不免越来越重。
“轻……轻点。”一阵忽而激烈的爱抚后,他在我怀里挣扎起来。
他指甲修得短,所以抓在我背上不疼,挠痒一样。我将顶端撤出宫口,再次慢悠悠撬开,顶了进去:“那你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话音一落,温软花径将我夹得更紧了。
其实我的动作较之前而言完全算不上激烈,因而他在呻yin的间隙里,有余裕提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嫌我动作重、嫌我顶得太快、嫌我在他胸前和tunrou上揉捏的手过分。
净是睁着眼说瞎话。这和以前我使在他身上的手段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有余了。
jing身被一波yIn水骤然浇透,他喘息着chao吹了,深处宫胞阵阵痉挛,妥帖地服侍着仍在肆虐的入侵者,持续喷出小股花汁。
只能听见他的呻yin,看不到他的脸有些可惜,我这么想着,将仍在高chao中的男人按倒在床上,自上而下继续顶弄。
“唔……小崇!”他来不及将牙关锁紧,喘息直接变成了高亢的呻yin。
“你怎么,不叫我小五了?”腰肢不遗余力耸动着,将他逼在高chao顶峰,我的声音都因此连贯不起来了,夹杂粗重的喘息。见他不答,剥出花唇里熟红的小rou蒂,两根手指夹住了搓揉碾弄,鼻音哼出一分质问的意思:“嗯?”
苦了他压抑喉咙里的声音就够难了,一开口就有呻yin泄出,还要分出Jing力来回我的话,直到我慢下来放过他也没解释好,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的yIn水已经聚集成灾了。
容他缓了许久,鼓胀花唇仍敏感到不能碰,一摸上去就吐水。我将自己沉甸甸杵在宫胞里,硕大的头冠顶着花心温柔碾磨,转而抚摸他身前挺立的阳具:“还不回我?”
他颤颤巍巍松开牙关:“你怎么还计较这个?”
“想听,”我直白答了他的问题,俯下身送上一个shi漉漉的吻,“再叫一声好不好?”
他唇瓣翕张似要反驳,话音到嘴边只剩一个字:“不。”
我隐隐约约猜到他原先想说什么,心下好笑,他大概是觉得这话说出来像争风吃醋,怕被我捏住大做文章,才勉强吞了回去。
真是委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