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放他清醒,将深处的小rou囊灌满后,我便停了动作,只轻柔地从他皮肤上抚摸而过,在紧实颤抖的肌rou上反复摩挲。
“你……”他的腰轻轻晃了晃,随即僵住。
我还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卡住娇嫩脆弱的宫口,任何细微的挣扎都会让酸软的小口被扯住刮蹭,而我的膝盖还顶在他分开的双腿间,男人除了与我一同跪在这里,无处可避。
终于将惦记已久的美味重新尝过,味道果真同记忆里一样好,久未平息的欲望难得餮足一回,我含住男人的耳垂用唇舌轻轻挑逗,饶有耐心地等他开口。
半晌,怀里的身子终于卸了力般靠进了我身上。
一场过分酣畅的欢爱好似将他整个蒸腾,男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透shi,混满了yIn糜汁水与汗ye,先前细致的清洗全然化为无用功。
“水。”他的嗓音有些低哑。
我只好扶住他的腰,将rou刃撤了出来。
yIn水从他被撑得合不上的小洞中争先恐后溢出,滑过红肿外翻的花唇,淅淅沥沥滴到被褥上,将本就shi透的床褥染上又一层水痕。他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随手扯过一片被子将本就惨遭蹂躏的花xue草草擦过,看得我一阵心疼,帮他轻轻擦拭了一遍,才端来他早已凉透的花茶,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他的眼神顿时有些一言难尽:“我自己来吧。”
被他扶住茶碗,我却不松手,他的手于是也只能顿在半空,以免碰到我。我提醒道:“我也有点渴。”
他沉默片刻:“需要我喂殿下吗?”
我摇头,自己将那口茶喝下,向前凑去寻他的唇。他方才便反应了过来,向后撤了撤,到底没躲开,被我吻了个正着。甜到有些发腻的清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我意犹未尽地勾住他的舌头舔了舔,继续如法炮制。
区区几口茶下肚,已然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还渴吗?”我卷走他嘴角一缕银丝,小声问道。
不出意外,得到了他否定的回答。
可他明明还渴的,碗中水面不过下降了一点,还没他被我勾着缠绵时嘴角含不住溢出的涎水多。见他不打算开口的样子,我只能当认栽的那个,舀起一勺飘着花瓣的清茶,送到他嘴边。
他双眼微微瞪大,神情犹豫。
我只好将茶碗也递给他:“我不渴了。”他不就是担心我要他用嘴喂我吗,我真没那个意思。
反而……如果刚刚那口茶,他接了,我或许会忍不住故意倾斜手腕,让清透的茶水顺着他嘴角流下,滑过下颔喉结沾shi胸膛一片,再从他的唇缓缓下移,将每一滴茶水舔净。
远处锣声飘过,恰是四更天,他放下茶碗:“殿下,夜深了……”
这话我今晚听过一遍,不想听第二遍。我捂住他的嘴:“可我还不困。”
他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却推开我的手有意装傻:“那我可以先休息吗?”
当然不行,他以为一次就能打发我吗。
“帮帮我,”硬挺的rou棒抵在他腿间,绕着滑嫩的花瓣打转,一下又一下轻戳那道艳红紧闭的rou缝,“再来一次就好。”
“用手……”他唇瓣微张,即将说出权宜之计。
我不等他话音落地,已撬开瑟缩xue口,轻车熟路将自己推了进去。
他飞来一个不轻不重的眼刀,配着眼角的绯红,七分凌厉化为春意,只剩一些微末苛责,亦在片刻后的顶弄中消散,徒留几声轻喘,满室春情。
多日未将Jing力全然倾付,我将男人翻来覆去细致折腾着,他起初还有意压抑呻yin,欲将高高低低的yin哦埋进枕头里,渐渐地却没了声,原本硬直的脊背软绵绵塌下,肌肤流着蜜般淌过汗珠,只有弄狠了时,才像洇shi翅膀的蝴蝶一样猛然几下轻颤。
深处的小rou囊沉甸甸的,盛满他自己chao吹的yIn水与我灌入的Jingye,将他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装不下的那些随着rou刃的抽插溢出xue口,将交合处打得一片狼藉。
他彻底受不住了,勉强聚起几分力气摇着腰tun向前爬,被我勾着腰按回跨上直cao到最深处,抵住柔韧的宫壁一阵拉扯,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就此消散无踪。我细细吻过他神情迷乱的脸,总算从无穷无尽的rou欲里捡起几分理智来。
“你明天晚上还住这里吗?”放慢速度,我附在他耳边问道。
他嘴唇翕动,声音微不可闻,我仔细辨认了会儿,才听懂他说的是“一次”。
这男人怎么如此记仇。
“……是,是我不好。”我软声软气道歉。怪就怪他太诱人了,低低的叫床声好听,腰握上去手感也好,一口软烂花xue不仅吸着我不放,还分外耐cao,再来一次怎么够,稍不留神,便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又说了什么,这次我听清了。他说,滚。
我当然不滚。不仅不滚,还继续cao他,捏着他的下巴逼他转回头来,边吻边cao他,不让他将shi红的眼眶藏进枕头里,强迫他将一切脆弱展露人前——暴露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