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一事追根究底,不过谁人清醒谁人糊涂的玩笑闹剧。瞧父皇与后宫几个人Jing周旋的样子,你说帝王无情称不上,说真心吧听起来荒谬,只能摇摇头故作明白,权当周围所有人都在逢场作戏,以至于我很早就知道,“喜欢”一词虽说幼稚,却也弥足珍贵。
我曾暗自欢欣好一阵,为自己在深宫中拾到这颗沧海遗珠而沾沾自喜,决意将此词此思都固执地留给心中唯一所好。
怎想今日春宵帐暖,被与那人容貌相似的另一存在压在身下,销魂蚀骨服侍间,逼问我喜不喜欢他。
我本该从善如流地点头,便将人揽住一番作弄,毕竟谁都知道我一贯花言巧语,若我真这么做了,男人恐怕也只会叹息两声便从了我。可小腹被他按着,阳根被蜜xue软软吮吸着,我捏紧双手轻轻喘息,硬是压抑着自己一动不动,只有rou棒被裹挟得愈发坚硬。
无法欺骗自己,只要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便是承认了他所言非虚。
见我不答,他竟将腰肢又往下沉了两分。顶端猝然陷进一片柔嫩的小口,那处受惊般疯狂推拒,溢出一股细汁,男人稳了稳身形,沉默着用与烛光同色的眸盯着我,好似在问:还是不肯承认吗?
他咬定了我喜欢他。无法自拔是喜欢,只有一点也是喜欢,他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替代的床伴,是我真心实意想日夜斯缠,想与之温存的人。
更可恶的是,他想要逼迫我承认,自认坚不可摧的爱意并非无法动摇,不过与他同游几处街道,同眠数个日夜,我的虚伪之心便被勾去几分思绪,成为一击即碎的谎言。
“我……”手指游移至他腰间,甫一开口,声音哑到自己都快认不出,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蹦出来的,“我、心、悦、你,可以了吗?”
面颊火辣辣一片,是气的。我暗下决心,今夜定要从这人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可他注视着我,好似看到什么可爱的事物一般,牵动嘴角笑了出来,连带着软xue一阵紧缩,差点没跪住倒在我身上:“能得到殿下这一句,不亏……唔!”
不等他说完,我抬了抬腰。本就抵在敏感秘处的顶端将那处猝然顶弄,他瞬间低喘了几下,身子振颤着向上弹去,可被我早有准备地握住腰肢,只能小幅度闪躲,反而相当于自己套着体内的rou刃厮磨玩弄。
他最怕被顶到那里,太过娇嫩敏感的小口只不过碰一碰都能让他浑身颤抖,稍微顶弄几下,那双浅淡的瞳便会失了神色,更别提被我恶劣地完全撬开……男人只有那种时候才会放下与我平分秋色对峙的心理,说出几句讨好的软话来。
方才被打趣了那么久,我迫不及待要令他丢盔弃甲,自然一上阵就拿出了毫无保留的攻势。
“小崇……”男人Jing明得很,猜到我的意图后,这就开始讨饶了。他被刚才那几下过狠的顶Cao弄弯了腰,呼吸洒在我耳边,好不暧昧。
我目光沉了沉,又是一记深顶。今日初见之时,我还想着如何尽心服侍他,可他自己非要撩拨我,现在改口还有何用?
他惊喘了一声,身下软xue忽地绞紧,shi淋淋的水ye浇在我顶端,竟是就这么吹了。
这具身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这些日子来,你一直在吃那个药?”我不知自己为何要问,答案显而易见。他不会被任意什么人压到身下,或许他的熟人压根不知道他早已被破了身,不知他撞见了见色起意的我。
他没回答,只是略微撑起身来瞥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从他的目光里读出几分责备。他的声音低低的,夹杂几分微弱的鼻音:“殿下以为呢?”
我……我大概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而已。
自知惹了他不快,我动腰的幅度柔和了些,顶进去将每一寸嫩rou照顾到,再慢慢抽出。多日未承欢的软xue十分紧窄,随意顶弄都会被刮过每一处sao点,被chao吹的yIn水滋润得shi腻无比,媚rou层叠推挤,直将我往内纳去。
他咬着牙关,将满面春情收进一副隐忍神色,仿佛并没有被体内的rou棒服侍得舒爽,更像是受刑。
我的委屈顿时又从不知何处冒了出来,受刑的是我才对,想大肆品尝却畏手畏脚,生怕真把他惹怒了,他知不知道被这样一口宝xue含住还坐怀不乱有多难。
勾住肩胛将人拉入怀里,重心的改变让男人差点脱力,只好回搂住我。我含住他的唇舔了几下,配合腰跨轻轻颠弄:“让我动,可以吗?”
这个体位让rou棒进得更深了些,不偏不倚砸在xue心上,男人霎时涣散了眼神,没忍住逸出几声呻yin。他勉强回过神来,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蜷了蜷,唇间气音微不可闻,大致意思是说:多此一举。
得到了他的默许,我忍得阵阵发疼的rou棒总算能施展开来。
就着现在的姿势,我无法大力抽出,挺动腰肢的动作细密如春雨,每一下都不轻不重砸上那处最娇嫩的凹陷,榨出细腻春水。
被禁锢在怀里无法移动,又抵在最致命的地方肆意玩弄,男人本还凝着几分力道,不让rou刃顶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