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能轻易挑起我的怒火,又让我无处撒气。我方才还希望听到点亲昵的软话,现在却恨不得把他的嘴封上。
身下被紧紧裹挟的地方又涨了一圈,我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把他干到下不来床的念头:“你就别挖苦我了。”
若是再早几日,我还没见到褚穆书,也许真会气得狠狠干他,再自欺欺人说我只是放任心上人岁月静好,并非求而不得。每见一面,我的心就平静一分,丝毫不曾减淡的欲望从溪流化为幽幽潭水,再难惊波澜。
景初把什么都看透了,可他也将离我而去。
我小幅度挺着腰,在他xue里温柔顶弄,既不磨他极浅的sao点,也不去顶他娇嫩的花心,空闲那只手握住他倒在小腹上的阳具,轻轻抚弄。
“褚公子…唔……”男人轻轻喘息着,目光向我扫来,交汇刹那又洒向不知空气中哪个点。
“嫌慢?”我低头,在他胸前的青紫上又覆盖一个牙印。食髓知味的花xue可无法满足于缓慢的摩擦,一口口溢着汁水,馋极了,可我不用力的话,那层叠的嫩rou如何被刮蹭,如何被碾平?
男人知晓我是刻意为之,却还是不肯催促我动快些。似乎自从初夜那次被我半蒙半骗糊弄着玩狠了,他就再也没说过主动邀请的言语。
我不继续逼他了,放下箍在他脚腕的手,提着腰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动作令他十分不自在,扭着腰试图翻回来,被我牢牢握住两瓣tunrou才罢休。手下触感光滑紧实,因紧张而绷得发硬,连带着两口干净的xue也在微微收缩。
我的手指划过他的tunrou,在上方那个浅色的xue口边停留。
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男人突然挣扎了几下:“不。”
“那好。”我不至于最后一场欢好都强迫人家,只好把这个念头暂且放下。但这笔账我记下了,若是再被我逮到,它可就逃不掉了。
目光下移,回到刚才还被撑开的娇嫩花xue处。两瓣rou唇泛着shi淋淋的光泽,被磨得发红,中间的小花口暂且合不上,依稀可见堆叠的嫩红媚rou。
两指撑开那娇小的xue口,我将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这姿势在某种意义上正和他意,男人将脸埋入手臂中,全部表情声音藏得一点不露,难耐地揪住床单又放开,手背上漂亮的青筋纹路时隐时现。我从旁边抓了个软枕递给他:“你也不嫌硌。”骨头磕骨头可不好受,我不给他递枕头他估计能这么硬撑到结束。
我的动作比先前快上不少,他自然没了说话的余力,勉强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接过枕头来抱住。
就着他能接受的程度挺弄腰肢,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低头可见的那一小片区域里。娇小的rou唇敞开了,软软搭在两旁。小巧的花口费力吞下整根rou刃,被撑到近乎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撕裂。真小,到底是怎么把我含进去的。
飞溅的yInye随着rou棒抽插被带出xue口,我撤出来些许,抵住他的sao点细细研磨。渐入佳境后,任意的刺激都能让男人颤得不成样子,收缩软xue喷出一小股水来。
他这身体真的麻烦,太温柔了不行,没办法满足;稍微激烈点也不行,因为太敏感了。可男人远比我以为的要耐Cao,Cao入他宫腔的那次,我后知后觉发现他真的要坏了,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道歉时,还能得到他有气无力的回复。
大抵是说下次不准这样了。
然后我安分一次,继续明知故犯。
男人总在纵容我,不知是因为我这救命恩人的名头,还是因为他心善。我真担忧他这么好脾气,会不会被人欺负。可他怎么看也不像会受欺负的模样。
但若有人发现了他的秘密,看中他的身子怎么办。他会不会也听信那人随便编的借口,把这口宝xue送给那人采摘。
“你回去后,可要记得按时吃药。”我放慢动作,抵着深处rou嘟嘟的小口研磨。
“……你,”他转回头来,压抑了好半天呻yin才开口,想说些什么,忽而停住了。脸重新埋回枕头里,发丝簌簌抖着,进而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他是不是忘了我还在插他里面呢。顶端将那处小rou环熟练地刮蹭顶弄,几声变了调的呻yin后,男人不得不停下笑意。
“唔啊……轻,轻点。”男人膝盖往侧边移了移,试图从我的动作中逃开。我握住他的tun部,在手感良好的软rou上捏了捏:“你笑什么?”
男人笑得又抖了会儿,才用尽力镇定的声音回答道:“褚公子,不知你说的药,是药,还是‘药’?”
我才明白,他又在拿我打趣。
这句劝别人好说,由我提起确实理亏几分,可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关心他,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吧。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吃‘药’吗?”我磨着牙,腰肢往前耸动,将那处肥嘟嘟的rou嘴顶得向内陷去。念在他路途辛苦,我本不准备撬开这处幽秘,可他若这般撩拨,一次性送他十天半个月的量也不是不可,就当临别礼了。
他语气依然含笑:“不是您说‘药’的效果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