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和他很像。
他们有同样锋利的眉,浅淡的瞳,轮廓重合十之六七,连唇角翘起的弧度,都同样恰到好处,为俊逸的五官平添几分烟火气。
他们也不像。
那个人总是压下嘴角,不愿将任何温柔展露人前,浅色瞳孔中的冷漠神色常令人望而生畏,被我缠着闹久了,才会从眼角眉梢里泄出一丝笑意,不待人细看,又严严实实收敛了去。
而景初不会这样。他虽然大多时候面无表情,却从不吝惜神色,忍俊不禁时眼角含笑如新月,不悦时亦会将眉头轻轻蹙起,让我得以轻易得知他的情绪。况且他更高一些,身子也没那么清瘦,除了那张七分相似的脸,他们没其他相像的地方了。
然而夜深人静时,我依然会恍惚以为,被我抱在怀里的就是褚穆书,是我的堂兄。即使今日远远相逢,将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在脑中重新印刻,我仍旧没有将怀中赝品推开的打算。
胸膛相贴,手指纠缠,发丝交错,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边,安静而鲜活。我情不自禁找到他的唇,试图将那片柔软撬开。他对此完全招架无力,被我轻而易举探了进去。
蓦地舔到一片苦。
药材令人牙酸的涩味随着唇舌交缠在嘴里漫开,我撤了出来:“你吃药了?”
我昨夜还压着人缠绵了两回,次次交代在最深处,他现在的身子不需吃药才对。
“是其他药。”他愣了一下,回答道。
他脸上并没有苍白病容,气息平稳,明显身子无恙,那为何要吃药。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什么药?”
目光对视,他定定望了我好一会儿,才缓慢回答道:“是……今早没来得及喝的……”说到最后,眼神错了开去。
“避子汤。”
心脏重重一跳。我竟把这茬忘记了。
为了避免血脉流落在外,往常那些侍宠承欢后,总要领一碗药,我从未亲自Cao心这事,遂一时没有意识到,原来景初也需要喝这药。
是羽十一让他喝的吗。
我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也有孕育后代的能力。
本就压在他小腹上的手突然有点发烫,掌心颤栗的皮肤下,恰是那个娇小柔嫩,经不起任何玩弄的青涩器官。可它总被我诱骗着张开小口迎接造访,即使汩汩流泪也不被放过,直到被浓稠的ye体撑满才得以休憩。
锦被里的空间本就狭小,皮肤接触的地方似有火苗窜起,欲望逐渐成型。我的任何反应都会通过紧贴的躯体被男人感知到,他霎时僵了僵——将腿往中间合拢了。
他那处比寻常人娇小些,并着腿时,rou蚌会被挤成一条鼓鼓的细缝,两瓣嫩到捉不住的软rou闭得紧,差点让我试探的手指滑开。我拢起手指用掌心附着那处轻轻揉弄,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一丝shi意。
男人扭着腰,试图让软乎乎的rou鲍从我手中逃开,反被我逮住机会,挤了一条腿进入他双膝之间,将他的双腿顶得分了开来。
“躲什么。”
我勾住他的舌头,拇指碾上瑟缩花蒂,男人顿时抓紧了我的手臂,却因为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间溢出含糊的呻yin。
他的rou花比阳具更敏感几分,只消逗弄片刻便会汁水四溢,违背主人意愿悄悄翕张。男人总会因此不自在的将头别开,不让我看他此时的表情。我偏生喜欢他这副样子,手上动作便越发下作,直令他身子颤得再压抑不住,眼角都被逼得泛红才缓下来放他适应。
那两瓣柔嫩的蚌rou在我手下缓缓分开,露出汩汩淌着水的艳红内里,随手一抹沾得满手shi黏。被揉到收不回去的花蒂轻轻一碰,就让男人颤着将软xue绞紧了,抓我手臂的力道霎时加重几分,又强自放松下来,只有带着鼻音的轻哼才展露出他受了欺负的事实。
念在他身子青涩,我还没同他玩过几个招式,没想到他会匆忙离去,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遇,有些念头兴许只能放下不想了,实属可惜。
也因为他并非对那些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小情儿,我才没法像往常那样,用细线将指下的充血到软rou包不住的小豆粒捆了,让它没办法藏回去,再挂上叮铃饰品,任我时时捏揉玩弄。以他身子的敏感程度,就算经了吃药压抑,怕也走几步就要小吹一回。
你说他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记忆了呢。
若他没想起来,被我多软磨硬泡几日,兴许就能将这具身子调教开了,日日夜夜奔赴极乐。
“你知道我不可能不追查的吧。”我放开他的唇,微微喘息地盯着他。
男人瞳孔上蒙着层水雾,被他眨着眼化开了,露出其下幽幽的目光来,若非眼角的绯红太过显眼,任谁也想不到,他身下隐秘的花xue里,正有两根手指在内壁上胡乱刮蹭。
他细细分辨了片刻我话里的意思,斟酌道:“景某何德何能,劳殿下如此费心……唔!”
被他的回答激起一股无名火,我勾起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上方重重一按。
“殿下……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