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我选了另一条路,幽深湖水映着对岸万家灯火,点点微光漂浮如星河倾泄。
我买了盏河灯,正欲写字时想起来什么,找摊主又要了一盏,递给男人:
“许个愿。”
缅怀也好祈福也好,随意写点什么。
战事于年关将近时结束,所以这一带才有新年放河灯的习俗。红白同日,喜不忘悲。我提笔写下与去年相同的祈愿,偏头望去,男人笔锋刚好收势。
“你写了什么?”我问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一些寻常祝愿。”
说话间,河灯已沿水纹飘远,汇入万千信愿里,难舍难分。
有人祈健康长寿,有人祈来年丰收,有人愿故人安好。我自知气运不够,只敢许稀松平常的祝愿,中规中矩。
人越贪心,就会失去越多。我已经切身体会过这点,不会再载第二遍。
回去的路上我又买了些吃的,自己拿不下,就让男人帮忙抱着。他对此委婉质疑:“万一有危险,我可能没法及时保护您。”
这我不担心,因为有其他暗卫跟着在呢,况且我的目的并不在此。
他抱着满手我的干果糕点小食送我回到房间,才意识到问题,眉毛微微挑起:原来你打的是这个心思?
不把人先骗进房来,怎么会有顺理成章的下一步。
“你若当真不愿,陪我说会儿话也好。”我说着关上了门。
这个男人心太软。只要你对他示弱,他八成就会妥协了。不过接下来的情景与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主动走上前来,帮我解开了衣带,又扶我到了床边,把我按进了被子里。我还没从被投怀送抱的惊喜中转回神来,就被这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整懵圈了。
正常情况下,他不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吗?
男人也没急着走,他把我卷进被子里后,慢悠悠走回桌旁把今天集市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好,又折返回来,在我床头的小凳上坐了下来。
四目相对,我们谁也没说话。
“褚公子,您想聊什么?”半晌后,他低声问我。
他明明知道我不是真的想聊天。
“随意聊聊就好,”我不好说得那么直白,只能接下去,“比如说,你有没有想起别的什么?”
男人低着头,半天没回话。我以为他在思索,探头去打量,才发现他的眼皮已经快合上了。
于是我索性掀开被子直起半个身子,把人搂着一同倒回床上。这动静比较大,把半梦半醒间的男人惊回了神:“褚公子?”
我翻了个身撑在他身上,解他的衣服:“困了就睡。”
他大概是真困了,声音比之前无力了许多,没挡我的手,也没拒绝:“改天可以吗?”
并非不可,但我现在实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又被屋里温暖的炭火烧得慌,实在没办法把人放那儿不吃。
“你不用动,交给我就好。”我将他从厚重的冬衣里剥了出来,圈入自己的地盘。手往旁边一扯,帘帐层层垂下,隔绝出一片幽暗的空间。
只有我和他安静纠缠在一起。
他这般温顺的姿态比以往让我更难以下嘴,我的手在他胸腹间流连了好久,才往下方的shi润柔软探去。男人已全然没了防备的意愿,躺在那里任我摆弄,连喉咙里的声音都不再压抑,随着我的动作偶而发出低低的呻yin。
若他再主动半分,该有多亲密旖旎。
今日已承欢过的小xue轻而易举接纳了我,流出温暖的香汁,我一口气将自己埋进深处,继而细细品味。
“你若一直像现在这般也好。”
温软细致的触感几乎让我喟叹出声,心中快意大增,慢慢挺动着腰肢,俯身在他身上留下细碎的吻痕。他身子上伤痕甚少,皮肤线条玉石般流畅,只有我留下的痕迹在黑暗中格外明显,深深浅浅好似烙印。
我饶有兴致地将身下的躯体来回玩弄,摆出迎合我的姿势,即使困意深沉,男人也无法继续纵容我了:“别这样。”
什么样?让他虚虚抱住自己的双腿,露出花xue来任君采撷的模样吗。他被我顶在床头,本就无路可退,我往上挺了挺腰,他顿时低哼一声,身子滑下来一截,将我吞得更深了。
于是手忙脚乱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般更是方便了我的动作。
他避无可避,每次动作都把我往更深处纳去,终于被我找到那个娇嫩的小口,用顶端抵住细细研磨。那处下午被粗暴撑开过,现在还肿着,我废了好一番功夫也无法让它松嘴,只能耐下心来与它慢慢较量。
“放我进去好不好。”我实在是败给那个顽固的小东西了。不是没办法将它生硬撬开,但那处太过娇嫩,会伤到的。
被我在最敏感的地方作弄,他不得不提起几分Jing神来应付我:“这我怎么控制得了……”
“怎么不行?”我小幅度挺弄腰肢,轻轻在那处顶蹭。
娇嫩的小口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