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天光还未破晓,羽十一就来找了我,说沈季突然旧伤复发,这里的大夫束手无策,顶多吊他半个月。
这倒是件麻烦事,我松开搭在景初腰上的手,努力让脑子清醒点,挑拣有无哪个欠过我人情的家伙有类似人脉:“徐家那个谁……”他们家人名字都挺像,我有时候会记不清。
“二公子还是三公子?”羽十一帮我梳理。
“上次诗画会画了只威风凛凛的母鸡的是谁来着,”我扒拉出他的典型事迹,“让他问问他药宗那个酒友。”说完我自己也觉得不甚靠谱:“还是查鬼山派门人的行踪吧,实在不行放他回师门。”
不管怎么说,沈季不能交代在我手上。那天我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把人带走的,有心人一追查就能发现是我在行事,说不定还会顺藤摸瓜发现我的目的。但只要沈季活着,就没影响。
羽十一得令,却没立即离开。他的目光巡梭过我,停在我身后隆起的被子上。
“你就是仗着我理亏。”我磨着后槽牙,用低沉的语气表达自己的不悦。
他憋笑:“原来您也知道自己理亏。”没等我发火,嗖地消失在了我眼前。他行动向来无声无息,得亏我适应好几年了,不然铁定被吓出病来。
这么一出过后,我彻底没了困意,随着思绪的清明,体ye干涸后留在皮肤表层的不适感逐渐明晰。昨夜不知怎么,我抱着怀中的温热一点也不想动,直发愣到眼皮渐沉,就着两人相接的姿势睡了过去。
我披上外衣,找人要了一盆清水。
男人还没醒,睡姿是安分的侧躺。我寻思着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把他轻轻翻了个身。于是他眼皮眨动了几下,就这么被我弄醒了。
“你可以再休息儿。”我说着,握住他一只腿根向旁边推去。
或许是私密处被空气拂过的感觉过于明显,他打了个激灵,向后撤了撤身:“你做什么?”声音比昨天哑了不少。
“帮你清理一下。”这种事往常轮不到我亲自做,但这次不同,原因在于我颇想看看他与寻常人不同的那处。
这一看,分外眼热。
虽说昨夜已经把他从里到外吃了个透,这景致还是第一次瞧。他干净绵软的男根下,是一条饱满的rou缝,颜色是与他身上其他地方毫不搭调的粉嫩,被摩擦得有些红肿。干涸的yInye蜿蜒其上,留下一道道yIn糜的水痕。
“有点肿。”我不动声色咽了下喉咙,从他双腿间抬眼,“你自己扶一下。”
这番要求纯粹是我的恶趣,他捏了捏发白的指节,脸上飞起一片小小的绯色,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扶起了自己的男根,将整个rou蚌的景色一览无余地送到了我眼前。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肥大的Yin唇,将那处软嫩惊得骤然一缩。
“你……别闹。”他艰涩地开口。
我点点头,表示听从教训。将沾了水的丝帕从他的蚌rou间细致抹过,小心翼翼去擦外面的浊ye。这波清理十分漫长,长到他忍不住绷住腿部的肌rou小声催促我,我才将那圈蚌rou处理妥当,复而去戳他紧闭的rou缝。
他那处本来就生得肥,能将我整根手指软软含在里头,现在被磨得发肿,更是糜艳到诱人。我掰开他的rou蚌,细细擦弄里面的部分,偶尔戳戳瑟缩在深处的小巧xue口,又费了好半天,才总算把那一片处理妥当。
“里面伸不进去。”我凑到近处去揉了揉那个害羞的xue口,一本正经地申诉。那处小可怜昨晚刚被开苞就经历了我的天赋异禀,现在肿得很,怕是怎么碰都酸疼。
他低低抽了一口凉气,连着花xue也缩了缩,神情犯难:“那怎么办……”
我低着眼,假意沉yin:“要不你自己把……掰开,我轻轻的,慢慢弄。”中间那几个字我说得含糊,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我的意思,狭长的眉毛瞬间聚了起来:“褚公子!”
他又不叫我的全名了。
“叫我连崇就行,”现在的我丝毫不介意陪他玩点叫名字什么的情趣,不过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红了眼——被气的。显然他又一次低估了我的不正经程度,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我的手趁刚才探了个指节进去。
“疼吗?”我悄声问他,打断了他的生气。可惜了,方才那个场景想想就知道有多情色。
内壁蠕动着推拒我的手指,他阖上眼,摇了摇头。
我假装没看到他颤动着偶尔睁开一下的眼睫与软枕上捏得深刻的褶印,艰难地继续往里探。
里面温热得紧,我边往深处试探,边碾着内壁软rou磨,手指上很快就有了黏黏的shi意。恶劣的心思从心底悄悄冒了出来,我屈起手指,在他内壁那个敏感的区域上勾了勾。
shi热的甬道瞬间将我紧紧夹住,我又勾了一下,示意他放松,却突然被一泼水淋上了指尖。男人低低的喘息从上方传来,我惊诧地抬头,他微张着唇,竟然就这么吹了。
“你——”他怎么会这么敏感。
他轻哼了一声,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又咬着牙吞下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