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死般仰起脖子,腰肢紧绷着弯在空中,腿根霎时颤抖得不成样子,内里却把我的gui头紧紧绞住。他吸得太紧,我一时动弹不得,只得俯下身去细碎亲吻他的眼角:“乖,别咬这么紧。”
仿佛被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吸的快感太过强烈,我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强硬抽动的欲望,趁他努力放松,将Yinjing抽了出来。
那上面沾着一丝血。我伸手,擦去那抹血迹,将之蹭到了他嘴角,又轻轻吻了上去。他生硬地抿着唇,我只好耐心地上下舔弄,一点点将之撬开。微末的腥味在我们两个的嘴里蔓延开来。不知是因为被后辈Cao了,还是因为品尝到了自己的处子血,或是二者皆有——他呜咽了一声,难堪地闭上了眼。
我重新握住Yinjing,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推了进去。这次我捅得极慢,媚rou疯狂翻涌欲把我拒之门外,却反而把我纳得更深,我收紧腰腹,直接将自己埋进了最深处。
“唔……”他的腰肢剧烈弹了弹,呻yin却被一字不落地堵在了喉咙深处,只能发出无声的哀叫。我强硬命令他睁开眼与我对视。一层泪水被逼了出来,蒙在shi雾雾的瞳孔上,为他半点称不上女气的面容徒添一丝娇媚。
明明刚才还迫不及待,此时我却莫名不怎么心急,只细细地挺动,等他适应体内饱胀的异物感。
他小口喘息着,裹着我的花xue随着呼吸一缩一缩,腰肢不自觉小幅度扭动,显然是从这温柔的摩擦中逐渐品到了丝丝快意。
“可还受得住?”我慢条斯理地揉捏他的rurou,下身依旧只缓缓摩擦他娇嫩的内壁。他轻哼了一声,点了点头:“你……动吧。”
他显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是,不能指望一个处子明白风月老手会给他什么待遇。
我不过埋在那里,他就已经知了趣,要是动起来,还真不知道他会舒服成什么样。并非炫绩,我年纪尚青,在这风月场里实打实摸爬滚打了不日子,见识过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敏感成他这样的,不过寥寥。
心下一软,腰间加了几分力道,却没准备现在就大开大合。我有意逗弄他,gui头沉甸甸碾着甬道下壁,偏生不去顶他的sao点,偶尔抽动的动作大了点,才会将那块异样褶皱的软rou磨到。
他的喉咙里逸出含糊的呻yin,尾音微微上扬,显然是因花心没被照顾到的不满。可他偏生含蓄,只模糊着眼望着空气中不知哪个点,硬是不肯说出一个字。
可这点欲求不满早被他不停绞紧的花xue卖了个干净。
他这口xue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诚实。我大感快意,奖励般用力向前挺动。他骤然一颤,腰肢如脱水的鱼般疯狂弹动,眼中的水雾终于凝结出实体,顺着脸颊的弧度滑到了枕头中。
“啊……”刚刚那几下有点过分了,他剧烈喘息了一会儿,看向我时带着点责怪的神色。
我只好把速度放慢下来,一边摸着他的腰,一边温柔榨他甬道里的花汁,不忘斥责他言而无信:“方才你明明说我可以动了的。”
此时他被我掐着腰按在枕头里,身后的墙让他退无可退。不知是不是有意,这方榻旁备了不少软枕。我捡起一个垫在他腰后,欺身压了上去。
他虚虚环着我的肩,没推开我,只沙哑着声音同我商量:“……那能不能别那么重。”
我差点没笑出来,等会儿上头了,谁还控制得住力道,这才哪跟哪他就想要我轻点了。思及此处,我眯起双眼。大抵是心中所想被他看了出来,他向后徒劳瑟缩了一下,连带着身下花xue也咬了我一口。
“好。”下身被绵软咬得十分舒爽,我好心情地妥协。
他松了口气,弯了弯飘红的眼尾,唇角携着一抹笑意:“谢谢。”
谢我作甚。我暗笑,等会儿把你Cao得只会喷水yIn叫时,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个词。
得到我的允诺后,他紧绷的肌rou放松了不少,看得出来是在努力配合我的动作。我这次不准备那么快食言,将rou棒抽出来了一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安分碾着他的花心。
他一只腿勾住了我,随着我挺弄的动作上下起伏,唇间偶尔逸出低哑的呻yin。我懒懒挺动着腰,一只手探到我们两人中间去抚摸他的rou棒。
这波温情的戏码随着一波春水淋上我的gui头戛然而止。
我随手扯过一片被子,将四溅在胸腹间的白浊擦去。他显然从未同时享受过这种双重高chao,瞳孔都有些涣散了,软唇微微张着,只从鼻腔里哼出餮足的呻yin。
雏儿总该有些特殊的权利,所以我才忍着发疼的rou棒尽心尽力服侍了这一波,可我没说过这种服侍不需要报酬。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向下亲过他英挺的鼻尖,再细细舔了舔他的嘴角。他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内壁不住痉挛,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我伸出一只手,从他滑嫩的花唇划过。他喷了太多水,连我的rou棒都堵不住,明明已经高chao了,还像没吃饱一样绞紧着,溢出一口口春水,把我的硕大往里面吞。
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