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神色如常,隐秘的花xue却悄悄淌了水,若不是我从他不那么稳定的呼吸频率里瞧出了一丝端倪,怕真会被他的演技骗过去。
指尖顶开那两片柔嫩的软rou,里面shi得不成样子,差点把我的手指滑开。我拨出那颗潜藏在rou缝里的凸起,压了压,他的身体猛然一颤,压抑不住泄出一声呻yin。
“从池子里起来后,你就一直shi着吧?”我闷笑一声,又添了跟手指,夹住那颗小小的花蒂轻轻拉扯。他尝试着并拢双腿,却没办法把我的手推出去,我变本加厉地搓弄这颗豆子,复而向下抚摸他被yIn水浸得滑腻的花唇。
方才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原来都是装的。
“你推开我时真的没有后悔吗,”我咬住他的耳垂,往里轻轻送气,“先前我看地上积了不少水,是不是因为你这口saoxue还在发春?”
他浑身一颤,花xue狠狠收紧了一下。
先前的一柱香的时间里,他就这么淌着水,绞着柔嫩的内壁陪我喝酒、听曲,陪我走过长长的走廊,甚至面不改色帮我手yIn。
“看着这么大的rou棒,你就一点也不想要吗?”我心中燃起一簇无名火,用力吮咬着他耳后的皮肤,留下一片片红色的痕迹。他小幅度扭着身体,想避开我的抚弄,却把我送得更深。
我抽出手指,将双指间牵连的银丝伸到他的眼前:“你瞧,它都馋哭了。”
我话说得过于粗俗,他闷闷低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我偏生要看他这难堪的神色,将手指上的yIn水,一点点抹在了他的脸上。亮晶晶的纹路被烛光映得情色无比,我难以自禁,低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继续说着浑话:“你不会早上看到我的第一眼,下面就shi了吧。”
诚然这话只是我恶趣的调戏,未曾想他眼睫一颤,竟点了点头:
“……是。”
我一怔,手上的挑弄都忘了,掰正他的脸:“身体上可还有其他不适?”
先前大夫说他脉象正常,我见他醒来后神色无异,就没去追究,却没想到他的问题,出在这般隐秘之处。那他岂不是……已经忍了一天了。若是我对他没起这个色心,他会不会再继续忍下去,直到夜深人静时,才缩在被子中悄悄拿手指抚慰自己。
“我的衣袋内有个小瓶子,我先前察觉不对时尝试着吃了一颗,”他踌躇着开了口,“但是刚刚泡进浴池后……”或许是药性相冲,才让他的花xue重新春水泛滥了起来。
“可还难受?”我做出关心的样子,手上则毫不客气搅弄了几下。破碎的呻yin从他唇间溢出,很快被他嚼碎了吞回嗓子里。
我心下了然。他情chao未解,对我来说,似乎是件好事。
“礼尚往来,我帮你。”说完这句话,我往里探进一根手指。熟悉的温软很快将我包裹。那口娇xue不曾承欢,生涩地小口小口咬着我的手指,似推拒似邀请,比它的主人可诚实了太多。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大概没想到我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我细碎地吻着他的胸口,手指耐心抽送按弄,拇指旋转揉弄他的花蒂。他早就足够软了,水淌了我一手,兜都兜不住,可那口娇嫩的处女xue却还没做好准备,只能勉强吃下我一根手指,贸然进去只会让我们两个人都不好受。
“褚连崇!”在我又送进去一根手指时,他猛然拔高了音量。
被人在床上叫全名对我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体验,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直呼我的大名。谅在他失忆,我不准备追究。
“要么把我推开,要么就乖乖挨Cao。”我捏住他的后颈,神色骤然晦暗。那些贞洁烈女的把戏可不兴玩,在这半推半就是勾引谁呢,无非是想被Cao得更狠吧。
他仿佛才记起来自己双手并没有被束缚,猛然推开我的肩。真疼,他手劲称不上小,我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自己即将被温柔乡泡坏的脆弱骨头。当然,埋在他花xue里的那只手可丝毫没舍得动。
话是我自己说的,但反悔不过几个呼吸的事。
我用力抽了几口气,用以夸张被他推开的疼痛程度,眼角自然而然红了起来:“你也不用这么用力吧!”
他怎会见过这阵仗,当然被我糊得一愣一愣,张了张嘴似乎想不到该如何反驳,只好向后抽身。眼见着手指快滑出来了,我立即追了上去,动作太快以至于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顶到了里面那层脆弱。他嘶了一声,指节都捏白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些混账话的。”趁他还在吃痛,我小心翼翼安慰着他绞紧的内壁。那里紧张得不得了,把我手指夹得发疼。这次好像勾到了一块不一样的地方,他的腰肢剧烈弹动了几下,又一股清ye浇上我的手指。
“是不是舒服了?”转机来得突然,我小心翼翼地明知故问,手上动作悄悄加快。
“你……”他恨恨瞪着我,几次欲言又止,被逼得惊喘了几声。我存心不让他好过,手上的动作越发下作,直到再插进去一根手指,他才吃痛地找回言语:
“羽公子说,你心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