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为了烘托气氛,二是为了保暖与节省空间,这里的包房都算不上大。即使我坐在这头,他坐在那头,两人也不过伸长手臂就能碰到的距离而已。
有了前车之鉴,我暂且安分下来。招来楼里伎艺上好的两个姑娘,听的曲儿也是浓浓本地风情的轻快小曲。
他可能真把我当作一时鬼迷心窍的纯良后辈了,又或者,只是对于我这个名义上的救命之人不太好冷脸相对。不论我提到什么,都只是配以赞同的“嗯”,或应和我言之有理,脸上并无多少芥蒂之色,却也不像先前那般好言好语。殊不知这种态度显得他更欠Cao了。
“你当真一点也想不起来吗?”我有意无意把话题牵到他身上。
谈到正事时,他终于配合了一点。
“只记得几个依稀的片段,”他低着头,眉峰聚起,带着让人想帮他揉开的苦涩。
“那你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我随口试探着,没指望得到回答。果不其然,他摇了摇头:“没有确切的印象,我好像一直在四处游历,居无定所。”
一般的门派可养不出他这样的身体。他的手上有一层大概是练功造成的薄茧,却没有粗活磨砺出的细纹和皲裂;全身上下的皮肤称不上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蜜色光泽,不似经历风吹雨打,少有伤痕横亘。
他至少是个生活优渥的大家少爷。
可我翻遍脑中阅历,也难从花花绿绿的名册里找出个他这样的人来——除非他来自什么隐世的门派。江湖上常有这种传闻嘛。羽十一的头领就要管这种事,他可烦这种势力了,不好监察也不好管控,万一出了个反骨,压制倒不说多难,主要是麻烦。
“这么说沈季不是你师兄?”绕来绕去,我想起来这个被我关在房里养伤的Jing怪少年。
他可疑地沉默了很久,才认真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我就知道那小子从头到尾没一句真话,可他偏偏可能与我想知道的一个秘密有关,还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学天才,尚有利用价值。回头得找个高手好好套他的话。
醇香的酒ye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我抛弃形象,向后倒入软枕伸了个懒腰。这番度假还没开始,结束后要干的正事就已经堆叠一二三四五六件了,甚是恼人。
细碎的水流声响起,是他帮我添上了一杯。
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霎时死灰复燃,下腹一阵发紧,我立刻坐直了起来掩盖下身不自然的反应。我真佩服自己,今天都这样了还有兴致硬起来。
我就着他的手,将他还剩大半杯的酒斟满,身似有意无意靠了过去:“这么忙着灌醉我,可是欲图不轨?”后几个字压得极低,但我知道他能听到。
有那么一瞬间他应该是想打我的,他的耳后浮起一片绯红,因为我正经不了三句就要把话题往下半身带。我看到他的手几乎要扬起了,可最终他只是定了定神,否认了我的话。
但我已经硬得发疼了怎么办。
酒壮怂人胆,这次的邪火我掐了半天掌心也灭不掉,眼见着我那宝贝玩意已经将浴袍顶出一个形状,亟需一个软xue来浇点嫩汁消消火。
可惜最佳人选就在眼前,看得见吃不着。
或许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露骨,他还没动,对面那个弹曲的姑娘已经动了。她停下手中挑抹琴弦的动作,倾过身来勾着我的领子,一点点向下划开,我愣了一秒,捏住她的手腕:“你是谁的人?”没记错的话,我可没点这种招待。
包厢里霎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她不敢挣扎,只是怯生生答道:“陈三爷说,十七厢的客人要特殊照顾。”
我被欲火烧了一半的脑子花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三爷是城主手下的管事之一。眼前的姑娘羞中带怯,尽管她再装出情愿的模样,身体言不由衷的抵触仍旧藏不住。先前我没好好打量过她,现在一看,才发现她被脸上过厚的脂粉掩盖了真实年龄,顶天了不过二八年华。
眼下的情况是,我的小兄弟尴尬的半立着,她趴在那儿一动不敢动地望着我,另一个姑娘则低顺着眉眼,对这种情况熟视无睹。旁边的景初……他也看着我,压低了半边眉毛,眼中无波无澜。
“带我去房间。”我挥了挥手,明确了自己的命令。虽说这酒口感上佳,我此时却是一点品味的心情都没有了。
景初被我牵着,几乎在照顾我的动作。我一关上房门,就把他压到了软塌上。
“褚公子。”他轻轻唤我,声音低沉。
我却没理他,只是翻了个身,与他并排躺好,手指直接握住下身套弄起来。想来我堂堂大祁五皇子,纨绔中的一绝,对美人这种东西召之即来呼之即去,何时受过这种窝囊。
他再怎么唤我,不给Cao有什么用。
我重重揉捏着柱身,复而搓动顶端圆滚滚的gui头,丝毫不介意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低声喘息。快感被酒阻塞,变得格外漫长,我抚弄了好久,依旧达不到释放的顶点。简单的搓弄已经不够了,也许真的只有柔软shi热的包裹,才能让我痛痛快快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