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晴朗,却没多少人有心思去感受外面融融的暖意,院子里依旧愁云笼罩,九雀与雪怜坐在太阳底下,互相交换了一下各自目前知道的信息,但无奈丞相府人藏得太好,两人也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倒是雪怜,知道自己置身丞相府,倒没有多少惊讶,用他的话来说,“这些有钱人的宅子,哪个不比ji院更腌臜?”
毕竟ji院还能明码标价,这里却是强取豪夺。
还未到午饭时间,银兰她们却来了,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些男子,要他们去准备好去服侍“大人们”了,九雀也在其中,眼见听到叫了名字,九雀的脸色瞬间白了,雪怜也紧张起来,拉着九雀说:“瑞瑞,我替你吧,我有经验......”
九雀还未来得及回答,听到他说话的银兰呵斥道:“你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做主?”见两人都一脸惊惶的样子,又软了语气,对雪怜道:“你且准备好服侍贵客,眼下还轮不到你去。”
难道还有比丞相更尊贵的人?九雀在脑海中搜索一阵,东梁朝目前的状况,除了皇帝,应当没人再有周向文地位显赫了,难道说,这yIn乱的聚会,皇帝也会来?或许,这就是周向文如此受宠的原因?他暗暗咬牙,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弄清楚,要想办法告诉邵厉之,要带雪怜走......
“走了,别愣着。”银兰拉了他衣袖,要往水房去,九雀见雪怜还拉着他的手,便安慰道:“你好好呆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的。”
雪怜点点头,慢慢松了手。
依旧是上次那间有温泉的大屋,九雀他们被灌洗干净带进去的时候,里面人还在喝酒谈天,除了周向文与上次见过的罗兴朝,其余四人均是未见过的生面孔,皆是一身华服,想来应当与上次那几人一样,都是有钱的富商。
见九雀他们鱼贯进入大屋,周向文挥挥手,立刻有仆从上前去将桌上的残羹剩酒收拾干净,又拿了些瓶瓶罐罐送到他们面前,九雀认得那些罐子,里面装的不是润滑的油脂,就是催情的春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年轻的富商见状,谄笑道:“大人,小人家中刚开了一家南风馆,新收的小倌儿个个色艺双绝,大人要是喜欢......”
还未说完,罗兴朝便打断他的话说:“小倌儿有什么好玩的,被调教地如同家猫一般,只知道露肚皮叫人摸,你且去试试抓几只野猫,饿它几顿,折了它的爪牙,让它既不服你,又不敢违抗你,再弄点药,让他们又恨你,又要求着你去Cao他,嘿嘿,这才好玩。”
众人都心知肚明他话里的意思,那年轻人立刻恍然大悟道:“是小人多话了,大人莫怪。”九雀已经在心里将周向文与罗兴朝祖宗都骂了个遍,这些缺了大德的混蛋,自己好男风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搞这一套,要看着被抓进来的人惶恐不安,看着他们绝望挣扎才觉得有趣,简直变态!
周向文心情很好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这时又有仆人端了酒上来,给每人面前倒了一杯,周向文举杯道:“秘制好酒,试试看。”
几人恭维几句,酒入腹中,不多时,两个面皮白净的富商脸上便开始泛红,喘气也粗了起来,周向文笑yinyin朝着九雀他们一指,道:“不如来试试看我府里的野猫?”
这时候九雀他们几人已经被仆从要求着跪成一圈,头碰着头,屁股朝着外边儿,周向文拿了几张银票在手中,说:“先玩简单的,轮流来,谁先射了就算输,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迅速脱了衣裳,站到九雀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乐师突然拨了一声弦,接着有歌姬妖妖娆娆地唱起曲儿来,唱的是眼下青楼里流行的艳曲儿,那声音媚到骨子里,好像一把小勾子,只勾得人脸红耳热,把持不住。
周向文和罗兴朝已经抓着他们面前男子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其余人见状,立刻不再呆站着,纷纷加入进去。
九雀伏在地上,心里虽然恨到极致,但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容不得他有多余的想法,周围皆是男子的呻yin声和rou体拍打的啪啪声,勉力分出神来听他们对话已是非常不易。
“大人所言极是,这果然比小倌儿爽利。”先前的年轻富商喘着粗气,面色泛红,仍不忘拍马屁,“这可比小倌儿紧多了。”听他们哄笑间,似乎是叫他李生的,九雀略偏偏头,想记住他的长相,不料在九雀身后Cao他的中年人察觉到九雀在看李生,猛地一拍九雀的屁股,笑道:“怎么,见李生年轻勇猛,想换一个?”
看来他也知晓自己胯下那物不够粗长,九雀却不敢说话,只低了头,努力夹紧后xue,想叫那人快些泄出来,只是被涂了春药的后xue深处却始终不得抚慰。此时歌姬一曲唱完,周向文他们停了动作,皆和自己近旁的人换了位置。此时九雀才知道他们的真正玩法,原来不是只要服侍一人就够了,若是这样换下去,今晚要被六人都Cao一遍了。一时间心里满是惊惧。
下巴被粗暴捏住,九雀不得不转头看向自己身后人,原来是周向文,周向文仔细看了他几眼,哼了一声:“没死。”说罢松开手,捏了九雀的腰,继续抽插起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