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说这是周向文先前选的,自己选的早已输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作弊和讨好,其余人却也见怪不怪,连声道起贺来,周向文挑了挑眉,哈哈一笑,让身后的小厮收了银票,起身和他们一起走到九雀他们身边来。
“大人,这个看来是个好苗子。”刑部侍郎孔乐荣谄笑着说,一边握着九雀身后的烛台,随意抽插了几下,九雀立刻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肠道里的麻痒暂时止歇了片刻,但很快又卷土重来,让他恨不得去求这人,让他多弄弄自己。
几人调笑几句,周向文道:“行了,我看你们也憋得辛苦,都去玩吧,随便玩。”众人立刻散开了,各自去寻了自己看中的男子,一时间求饶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屋。
九雀还歪在地上,他看得清楚,好几个人盯着他的眼神都快烧出火来了,但周向文站在他跟前没动,因此倒也无人敢选他。他偷眼去看周向文,发现这人也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平日里严肃冷漠的脸此刻沾染了些情欲,倒是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他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自己今晚肯定是跑不掉的,若是得罪了周向文,怕是死在哪儿都不知道。并且,这么好的接近周向文的机会,他不能白白错过,若是能得到什么线索,就能帮到邵厉之了......
他抽出自己身后的烛台丢在一边,起身慢慢爬到周向文的跟前,后穴空虚的感觉更甚了,周向文那根东西倒是不比烛台小,十分粗长狰狞,“就当是根玉势吧。”九雀这样想着,努力让自己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颤颤地小声说:“小......小的来服侍大人。”
大屋里到处都是躺椅、软塌、厚毯,想来是为这些人的淫乱生活设置的,九雀被周向文拎着丢到一块厚毯上,他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周向文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也不多话,也没有温存,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直直插了进来,九雀后穴的麻痒稍止的瞬间,眼泪也立刻流了下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只会属于邵厉之一人的。虽已做好了豁出一切的心理准备,但仍是止不住伤心,好像自己背叛了邵厉之一样。
然而伤心归伤心,被春药浸淫了许久的后穴终于得到了肉棒,此刻正恬不知耻地紧紧吸着吮着,惹得周向文啪的一巴掌扇到九雀脸上,笑骂道:“吸这么紧,果真骚。”说罢将九雀的双腿折到他胸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后穴被撑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些白沫来,很快将九雀身下的厚毯沾湿,他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晕的,嘴里隐隐有些血腥味,整个人又疼又委屈,可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感很快叫他忘记了这一切,大声呻吟起来——那春药似乎是越干药效越猛,此刻九雀完全顾不上再想任何事,只想周向文的大肉棒快些、再快些地操自己。
“啊......啊......大人......大人慢、慢些,小的、小的受不了了......”九雀仰着头,胡乱说着,已经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肠道里每寸褶皱都被顶开了,敏感处时时被粗大的肉棒粗暴顶过,是灭顶的快感。
周向文停了下来,九雀意乱情迷的样子似乎令他十分受用,他伸手抚上九雀的脸颊,沉声问道:“哭什么?不愿意吗?”
九雀胡乱摇着头,叫道:“不、不是......是大人太厉害了,小的......小的受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身,努力夹紧后穴,想叫周向文再动起来,操一操自己。
抚着他脸颊的手慢慢往下,到喉咙时停了下来,慢慢收紧。
“唔......唔......”九雀涨红了脸,不住挣扎,但那只手越掐越紧,他渐渐不能呼吸,只得张大嘴巴,想多吸进去一些稀薄的空气。周向文一边掐着他,一边又大力操起九雀来,呼吸受限的九雀简直像处在极乐与地狱之间,他努力去掰周向文的手,但那手如铁钳一般,怎么都不肯松开,他眼前渐渐黑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被不断操干的后穴终于到达了顶点,不住痉挛收缩,未受任何抚慰的肉棒抽搐着射出好几股精液来,都落到了九雀的胸膛上。
他张大嘴,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前的黑暗越发浓重,他失去了意识。
等九雀悠悠转醒的时候,已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向文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后穴滑腻腻的,略一动,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想来刚才那一阵,周向文也射进了他的身体里。脖子生疼,他伸手轻轻揉着,缓缓坐起身来。
大屋里已不见周向文他们了,只剩他们这些被玩弄过的男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想必是这淫乱的夜晚已经结束了,九雀暗自心惊自己怎么晕得这么久,按他常年习武的体格来看,这不应该呀!且手脚一直软软的提不起劲来,兴许,兴许是被下了什么药?还有,依周向文他们的情况来看,这种活动应该已经持续很久了,那些一同玩乐的富商仅一晚上,就输掉了大量的银票,九雀看得清楚,那么厚一叠,最后都到了周向文手里,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交易,肯定是没人信的,是给那些富商行什么方便,还是,卖官?皇宫里懒懒散散似乎永远也睡不醒的那位,知道这些情况吗?那样包庇纵容周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