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放进去一个顶端可放不稳,九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丫鬟又握着烛台,缓慢地往里推,烛台又重又长,九雀生怕自己一个不慎,烛台插不稳直接倒下来,那想必自己的肠道也会被戳破的,因此只得尽量压低腰身,将整个上半身伏在地面上,屁股则高高撅起,尽量维持烛台的平衡。
选中九雀的那人见状抚掌笑道:“看来我今天要赢了。”其余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胯下皆支棱起来,想来赌完了,九雀他们是还要受一番苦楚的。
?
九雀猛然醒悟过来,那烛台,原是要插他们用的。他几乎要跳起来了,但无力的四肢又叫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周围断断续续的都是呻吟呜咽的声音,九雀努力忍着,他怕烛台倒下来伤着自己,又怕太快倒下来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只得先等着,摸清楚情况了再说。
有忍耐力差的,已经歪倒在地上,一手握着烛台开始奋力抽插起来,一边握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开始抚慰自己,周向文他们那边哄然大笑起来,选了那人的贵人则摇着头,从身后候着的小厮手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放在了他们身前的长几上。
那烛台似乎是黄铜做的,精巧却又怪异,上半截和寻常烛台无异,下半截却不是平的,是半尺长左右的圆柱,顶端约莫有鸡蛋大小,柱身也不平整,疙疙瘩瘩的,好像工匠做到下半截的时候就偷懒去了,连打磨都忘了。九雀正疑惑这东西要怎么才能放稳,丫鬟却已经站到他身后,拿了一只小瓶子,对着九雀的后穴,往里面倒了些温热的脂膏。
带九雀他们进来的丫鬟们本来已经走开了,九雀还以为她们出去了,但这时又都每人拿着一只精巧的烛台过来,想着周向文刚才说的赌烛台,九雀便有些好奇,不懂到底是个什么赌法。
见他们进来,池子里的众人立刻停止了交谈,看着像富商的那几人满脸皆是跃跃欲试的表情,仿佛要将九雀他们活吞了似的。
“嘿嘿,大人,今天怎么玩?”一个留了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谄笑着问周向文,周向文哼笑一声,说:“老规矩,先下注,赌谁的烛台最后倒下来。你们是客人,让你们先选。”
“唔......”他低低呻吟一声,冰冷的烛台已经抵到后穴后了,这玩意儿前端略粗大,又没有好好扩张,进去地颇为不易,他努力吸气,放松后穴,这样才能少受些苦。穴口被慢慢撑开,烛台一点一点没入了后穴中。
所幸他先前有些经验,因此倒成了第一个插稳烛台的,丫鬟点燃了灯芯,又低声嘱咐他几句不可忤逆大人们之类的话,便离开了。然而九雀被烛台顶到深处,满头是汗,哪里听得清楚?
“加几盏烛台。”周向文开口吩咐道,九雀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身边的丫鬟已经拉着他们到了温泉池子边上,让他们皆背对着池子跪趴下,屁股高高抬起,他们身上本来就只披着一件薄纱,这下胯下风景一览无余,有人似乎不愿意做这样羞耻的动作,九雀听到丫鬟在低声威胁。他心知自己在这里连只蝼蚁都不如,反抗绝对没有好下场,便乖乖顺从者趴好,很快,其余人也趴好了。
很快,他们便选好了各自看中的人选,转而去池子另外一边的软塌上躺着,不多时,就有丫鬟们端了水果温酒之类的吃食进来,又为他们按摩起来。
九雀边走,边忍不住仔细看了几眼,认出来除了周向文,池子里和他一同泡温泉的,还有兵部尚书罗兴朝,刑部侍郎孔乐荣,其余四五人瞧着面生,应当不是官场中人,但看着白白净净,肥头大耳的,想来也是非富即贵。
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了,等九雀回过神来时,发现还没倒到地上去的就剩他一人了,周向文他们一群人已经站起身来,选了九雀的那人哈哈大笑着,颇为得意的样子,将身前长几上的银票拿起来,却没有自己收着,双手奉到周向文身前,笑道:“恭喜大人,赢了这一局。”选了九雀的明明是他,这会九雀赢了,他却指着九
九雀低声呜咽起来,再无心去管什么周向文了,全身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他忍不住开始在地面轻轻挪动,好叫粗糙的地面能摩擦到自己的乳头,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后穴被撑大,烛台插在里面却不能动,这着实叫人痛不欲生。
一排男子趴伏在地上,后穴中皆插着燃烧着的烛台,这场面又怪异又淫糜,九雀一边夹紧后穴,不叫它倒下去,一边凝神细听周向文他们在谈些什么,然而很快,先前灌进去的油膏似乎有些催情的作用,后穴又开始麻痒起来。只是比起前一晚的酷刑,这次后穴里有这样粗大的一根烛台,倒是缓解了些许饥渴。
九雀听得一头雾水,但见池子里的人都起身上了岸,站到他们身前来,仿佛挑选什么物品似的,开始细细检查打量起他们来。有人到九雀身后,摸了几把他的腰身,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搅弄了几下,先前已经灌肠清洗过,来之前还灌了些润滑的油膏进去,因此那人的手指毫无阻碍就探进去了。九雀条件反射地夹紧后穴,被那人啪的一声拍到屁股上,小声骂了句脏话,笑道:“还挺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