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受不了了,把我放下来…嗯…”
今晚梁沅一直保持很辛苦的姿势,喝过酒腿脚发虚,饶是他也受不住。嘴上又舔又亲,身下吸含挤按,一通求才让孟炀把他放到地上。脚一沾地孟炀便抱着他转身,他靠坐在墙边,把梁沅猛然一放落在怀里,掰着白屁股就把Yinjing强悍地塞在里面。
梁沅背靠在他怀里,长腿敞开。孟炀把水从头顶的花洒切换到离地的龙头,不偏不倚刚好浇在梁沅的性器上。他从身后把人圈住手移到下身握住那根玩意儿,往前蹭一点更方便水淋上来,跟着蹭动体内那根不需找角度就对上突起的软rou。
“尿了,洗洗。”孟炀的声音在他耳边蛊惑,满足劲儿过了羞臊就用上来,他侧头愤愤地一口咬上孟炀的喉结。喉咙致命处,在亡命中谋生的男人瞬间绷紧全身肌rou,连带着体内正磨着他的那处好像都更硬了。
梁沅不甘示弱,他回击得断断续续,说半句喘几口,“你把…我当小孩吗,爸爸?爸爸给小孩洗屁股,怎么能…能干屁股呢?”
“啪”的一声,梁沅的会Yin处被狠狠拍打,刺激得他一阵痉挛。
“还能打屁股。”接着孟炀把汩汩流出的水柱调小,调到细细一柱,但很有力。他把手头的性器捋直,小口对准倾泻下来的水柱。热水倒流进马眼,又痛又胀,梁沅的腿叠在他腿上像涸泽的鱼一样乱蹬,半软的东西立时硬起来。酒醒了点,马眼和前列腺同时被刺激,很快就硬的流水。
“啊啊…关掉快关掉!”喊至最后已经带上哭声,孟炀依言带他退出水柱的范围,转而用带着枪茧的手去摩擦冠状沟,伸出一根指头堵在顶上。
热气笼罩,身下攻势更猛,孟炀发泄过一次不急了,专心侍弄梁沅找敏感处攻,把这场性爱延得无限长。梁沅被Cao到发昏,恍然想起他们才吵过架,谁也没有和好的意思怎么稀里糊涂又被他拐来上床。
他脾气本来就不好,在孟炀身上频频碰壁让他更气,照理说现在就该一脚把他蹬了。但他服从并追逐快感,从来不在难得的乐事上委屈自己,一腔闷气无处发泄他就要恶心孟炀。
梁沅的嗓子更软了,用被干得发腻的声音一迭声地喊。
“唔…老公,好舒服。老公干我…啊哈…”
梁沅记得很清楚,自己是从哪天起爱他,从哪天起哭着喊他老公。他们都较真,不认为这是床上的情趣,爸爸哥哥什么都喊过了但孟炀从来不乐意听见老公二字。于是他不光在床上喊在床下也喊,要他知道不光是被干出来的意乱情迷。他真心在喊,对方不应也是真心在恨。
果然,孟炀瞬间黑脸,大掌捂住不停吐出勾人声音的嘴,他不敢多听,怕再听一声就要沉溺。梁沅被捂住不得趣,伸出舌头在他手心画圈勾挑。如他所愿嘴被放开,但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
他的舌前后勾动手指就竖着转拧,梁沅不敌,口涎淌了半身,被人用手跟着下面的节奏Cao嘴。到后来,后面那张嘴吃的东西被塞到上面,孟炀射在他嘴里,又捂着嘴让人咽下去。
这夜他们都醉得不清醒,没人注意到两人发疯的时候套被弄破了。微乎其微的几率被梁沅撞上,巧的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的时候他们又才吵过架。
梁沅苦笑,喝酒误事。
第五十九章 你就是觉得吃定我了。
“你有什么错。”
“我不该凶你。”他的手贴着梁沅脸颊,用拇指去提他撇下去的嘴角,“还有,以前的事咱们不去谈好吗?我人就在你面前,没必要,算我郑重求你。”
多新鲜啊,难得求他有不答应的理由吗?人都三令五申了,就是不想你知道,再揪住不放岂不是显得很作很无理取闹。
“好呀。”梁沅朝他笑,晃晕一门之隔的人的眼。
孟炀跟着笑,低头去含他软嫩的唇瓣。亲吻温柔至极,只有颈后不断收紧的手透露他的不安,“不要冷战,我害怕。”他的心跳得极重,光是想想差点出事那一回就呼吸不过来。向Omega袒露惧怕这种情绪似乎使他有点害羞,相贴的唇暂分,挺直的鼻尖在梁沅的脸颊轻蹭,随后四处落吻,下巴、唇角还有眉侧。
此时气氛旖旎,如同一对从未争吵思念深重的爱侣。孟炀痴迷投入地吻,却迟迟没等来回应。他双手捧起孟炀的脸将灼热的唇带离,两人相隔不远鼻息可闻。
梁沅的呼吸在散乱的吻中揉碎,短短一句话说得声带嘴唇都在抖,他道:“你看得见自己的占有欲吗?可是不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很无趣。”
害怕,比求他还稀奇。
乱成一团的心绪被男人刻意忽视,占有欲三个字猛然击中他,把魂体钉在原地,让他无法好好审视为何容不得别人多看他,更无法忍受任何脏污染指这颗明珠。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Alpha的天性做理由能骗过自己吗?
“你就是觉得吃定我了。”梁沅堵住他的话头,手仍贴在他脸上,眼睫却垂下,淋过一场暴雨般狼狈。“恭喜啊,还真是这样。”
说完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