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之后,春祭很快便提上了议程。柳静瑜已被提拔为北邙寺佛子,这次春祭便由他与礼部一同Cao办。
可偏偏就在春祭的当日清晨,佛子失踪了。
消息随着柳光寒急促的脚步声来到皇帝面前,丞相语气都颤抖着:“陛下,静瑜不见了。”
叶沉微微蹙眉,转过身去由宫人将那繁复的衣冠袍带系好:“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日清晨,有弟子唤静瑜用早膳,便发现他已不在房内。”柳光寒迟疑片刻,“与静瑜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几枚圣珠。”
皇帝心中一动,淡淡道:“朕知道了。”
柳光寒不由狐疑:“皇上早已知晓此事?”
“未曾,只是你说起那圣珠,朕便想起来了。你放心,静瑜无碍,今日春祭照常举行便是。”
任凭柳光寒如何聪慧,到底也想不到柳静瑜身处何地。
佛像的背后,仅有一墙之隔的窄小房间内,佛子衣衫凌乱,意识不轻,被结实的麻绳吊在空中。
那双吃斋念佛普度众生的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束在头顶,双腿被打开,色彩鲜明的袈裟变成毫无作用的破布,被奇怪的黏ye打shi褶皱的贴在身上。
他的身上还有着粗细不同的麻绳,颈间腰间股间,将他独有的双儿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柳静瑜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身体上的水渍和红痕格外清晰,他不知已被吊在此处多久,只是半阖着双眼微弱的挣动着,随着摇晃发出轻微的呻yin。
叶沉抬头看他,见他突然绷紧了身子,痉挛着射了出来。喷洒在腹部的浊ye少得可怜,不知已经是第几次高chao。
“陛下……啊,不要……不要了……”佛子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疲软的性器跟随着磨蹭再度挺立。柳静瑜猛的弓起腰,但很快被扯着四肢拉直,难以承受的敏感碾压让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他受不了了一样难受的呻yin着,带着哭腔,挣扎的力量似乎也很快耗尽,他再次软下身体,在春梦里沉沦。
可不过片刻,柳静瑜便又挣扎起来,这时皇帝才发现,他的雌xue里似乎被置入了什么物体。
只是一根略微粗大的玉势而已,底部与麻绳互相连接,只要佛子一动,那东西也会跟着缓慢蠕动起来。
“太……太深了,停下来,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柳静瑜剧烈地颤抖着,竭力仰起头,露出脆弱而满是汗水的脖颈。
宫口被莫名的东西堵住,这让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汗ye粘ye将皮肤打shi像熟透了一样。即便在梦中,柳静瑜依旧恐惧得不能自制,那分开白皙tun瓣进入身体的玉势一下一下的抽动着,从薄薄的腹部甚至能看到若有若无的凸起。
完全被浸shi的黑发披散着,佛子脆弱的身子如同要倾覆的小舟,摇晃着颤抖着,泪水一直从痛苦的眼角流下来。
很快,他就在又一次空荡的高chao下歪过头,再次陷入昏迷中。
叶沉站在他身前不到十步的地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他该在第一时间就将柳静瑜放下来,帮他结束这段痛苦,可他没有,他站在那里看着被粗糙的麻绳亵渎的佛子,shi透的chao红的皮肤,疲软的下体,明显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ru尖,还有他痛苦的、让人欲罢不能的绯红的脸。
鸡巴硬得发疼,皇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将柳静瑜放了下来。
可怜的佛子终于清醒过来,他的眼眸中充满惊惧,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陛下……”
“莫怕,朕在,朕会陪你的。”
将那些麻绳从佛子身上取下来着实废了一番功夫,随着时间的流逝,柳静瑜平静下来,在皇帝怀中缩成一团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无妨,此事与你无关。”叶沉话音方落,佛堂内礼部官员高昂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提醒着二人此时的处境。
佛子的腿蜷缩在一起,依稀能够看见斑驳的红痕,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因为方才的挣扎呈现出青紫痕迹。
一丝情欲在叶沉的血管中流淌,但理性告诉他现在实在不是放肆的好时机。皇帝闭上眼睛,试图将方才yIn乱的情形从脑海中驱散,但结果适得其反,柳静瑜被高高吊起来发情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正当他口干舌燥的时候,怀中那人试图从他怀中爬起来。
柳静瑜显然已经脱力,他扶着叶沉的手臂,站起来一点又跌了回去。
皇帝蹙眉想伸手帮他,却被佛子下意识地挥手挡开。
“陛下……臣,会自行处理,还请……请陛下主持春祭。”柳静瑜艰难地直起身体,双腿颤抖着站立着,他只迈出了一小步,就脸色惨白的停下了。
“你这样怎么能行,春祭有丞相在。”叶沉似乎察觉了某处异样,他不由分说地将柳静瑜横抱起来,然后看见双腿间有大股yIn水涌出。
除了yIn水之外,媚rou也呈现出一种极为不正常的桃红色,就好像……除了那根被丢弃的玉势,他的雌xue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