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叶沉并未留下,而是让宫人将柳光寒带回寝宫安置。
风雪小了许多,尚未餍足的皇帝缓缓在雪中走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此刻方近戌时,皇帝不知不觉间竟是步行来到了含烟阁附近。北邙寺的和尚已经回去了不少,只有几位还仍在宫中为新年祈福诵经,故而殿内长明灯未熄,投在墙上拉出两个人冗长身影。
叶沉走近了些,隐约听得内里有声音传来。仔细一瞧,暖阁内的蒲团上竟是坐着柳静瑜与萧情语二人,正在谈论些什么。
他唇畔不禁浮现一丝微笑,柳光寒与萧情语关系亲密他是知道的,可什么时候他的风流尚书竟是连佛子也勾搭上了?正想进去询问一二,却见一扇窗户大开,烛火明明灭灭,眼见便是经不住风雪摧残。
叶沉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衣袍带起轻微的风,却是让暖阁中唯一一点光亮也消失,独有黑暗如chao水般涌来。
殿内二人正谈论佛理到要紧处,也是戛然而止。
柳静瑜起身欲将烛火点亮,却被萧情语应声阻止:“今夜虽目不能视,可听法师一番言谈,在下仿若心眼顿开。”
柳静瑜摇头笑道:“先生谬赞了,佛理开悟一道是先生自己的功夫,与贫僧无关。”
萧情语也笑起来,可突然之间,他的笑声也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自己身后竟是忽然出现一人,那人身形伟岸,有熟悉的气息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正疑惑,叶沉却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
萧情语心知肚明皇帝定是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来戏弄他们,倒也颇有兴趣地坐下,顺着柳静瑜方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心经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知法师这几句何解?”
柳静瑜正要回话,却发现不知何时身后已站了一人。
“什么人?!”
接下来的话他再说不出口,因为那人已经隔着衣服伸手捏住他ru尖。
萧情语只好配合地明知故问:“法师?”
柳静瑜紧咬着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对面的人发现异常。他缓了半晌,才勉强开口顺着方才的话说了下去,谁想那双手越来越是过分,竟然逐渐摸向他腿根那隐秘之处,引得柳静瑜一阵战栗,连萧情语说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叶沉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愈发觉得有趣,手径直撩开下摆,去触碰娇嫩的Yin唇。
柳静瑜哪里想得到这人竟如此大胆,终是忍不住轻唤一声,口中流溢出甜美呻yin。
偏生对面的萧情语还关切地开口:“法师可是身体不适?”
柳静瑜欲言又止:“兴许是……阁内地龙太过,有些热。”
萧情语憋着笑,实在很想开口表明自己其实在对面瞧得一清二楚。
皇帝在黑暗中细细摩挲着佛子的身体,保养得极好的身体上并无一丝瑕疵。叶沉的手在柳静瑜的腿根处游移,不一会便并了两指戳入了那生涩的甬道中去。
“色空虚实之辩,实……啊……”柳静瑜一颗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欲火被陌生男子的手点燃,实在是过分敏感了些。
“陛下也该闹够了,法师可不比情儿,若是生气了该如何是好。”萧情语慢悠悠地将屋内烛火点了,瞧着几步外衣裳散乱的两人。
叶沉笑着对萧情语勾勾手,示意他过来。后者在两人面前席地而坐,凑过去同叶沉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尔后恋恋不舍地分开:“陛下怎知情儿对法师另有所图?”
皇帝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退开些许,将柳静瑜推入萧情语怀中。
上半身的僧袍姑且还算整齐,下摆乱得不成样子,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佛子半眯眼眸,眉间微蹙,玉齿轻咬唇瓣,显是一时还无法适应这强烈的光线。
这样的美人春情,如何让萧情语不心动?
在叶沉眼中,便是两位美人如饥似渴地贴在一处互相磨蹭,场景实在赏心悦目。
柳静瑜只觉得体内的邪火越烧越旺,从下体直窜到脑顶,扭动着身体想缓解那股燥热,却完全抵抗不住xue道内的瘙痒,xue口处已经开始大股大股的分泌出透明的yIn水,顺着屁股淅淅沥沥的撒在床单上,把蒲团都给濡shi了。
萧情语也被他蹭得舒服,ru头被软rou磨过,伴随着皇帝火热的视线,渐渐也起了欲望,大腿内侧全是小xue里流下来的水痕。
柳静瑜这段时日被皇帝频繁宠爱,早已是晕头转向,稍稍撩拨几下便迷了心智。当下似乎完全被发情热chao烧昏了头,也不管身前的人是谁,拉过萧情语的手就往自己nai头上按。
萧情语自然是求之不得,手指一下子就捏上了佛子胸前的rurou,胀大烂熟如红樱桃般大小的rurou一看就是经常被人捏在手里亵玩,形状比他平坦的胸脯姣好数倍。他心里忍不住往外冒着酸水,开口问道:“这处陛下平时没少玩吧?都被玩得这么大了。”
陌生而熟悉的声音让柳静瑜瞬间清醒过来,他稍稍侧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