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元宵,风雪还未停,夜色晦暗不明,将整个宫廷置身于一种暗沉的颜色中。窗外的白梅在寒风中凛冽绽放,仿佛有暗香传来。
院内静悄悄的,灯火都熄着,宫人们都因为还在正月里而特别允许早些休息。
柳光寒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有一日会在窗外偷窥陌生男人的情事。
他向来看不上祁衡的手段,两人关系可以说是有些恶劣的,早晨收到下人口信说祁太傅请他入夜后会面,柳光寒颇有些诧异。但同朝为官,又是大过年的喜庆日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他便等来了这游荡在殿内喘息声。
帷帐被金钩高高挂起,仿佛是要特意给人瞧的。祁衡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腿紧夹着,做出异样的扭动。
柳光寒转头欲走,可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却让他吃了一惊。
“若是陛下知道太傅在别的男子面前也如此放荡不堪,会作何感想呢?”
这声音沙哑无比,极为陌生。柳光寒心头大震,禁不住内心的好奇,不由得回过头去,继续在暗中窥视这一场隐秘情事。
“放……放开我!”祁衡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无法抵抗身体本能的欲望。
柳光寒靠近了些,试图看清那陌生男子的长相。这一下,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的衣服纹样,分明就是他的亲儿子叶言卿!
柳光寒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隐约有些怀疑。这声音与叶言卿天差地别,可天下间除了他还有何人敢穿太子衣袍?他拧着眉,脑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兴许这人便是祁衡的姘头,专门穿了太子衣裳进宫来与祁衡私会。
他正思索着,那男子又开口道:“太傅好狠的心,求我插你的时候低声下气,现下得了宠便弃如敝履,真真叫人寒心。”言罢,伸手来回sao刮着祁衡的ru头,惹得后者眉头紧皱,发出不满的呻yin。
也许是这样做根本不够尽兴,男子虐待了一会他的ru头,就兴趣索然地坐到了一旁,示意他自yIn来看。
祁衡稳了稳呼吸,恨恨地开口:“你说的……只要过了今日,你便会离开京城,永不相见!”
男子轻笑一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笑着将一根玉势扔到了祁衡面前。
后者颇为不愿地转过身去,将屁股高高撅起,将玉势固定在自己下身。两瓣色泽艳丽的嫩rou像嘴唇一样叼着它,却并未将这根假鸡巴吞入。但光是这样,祁衡就已经双腿紧绷,乃至tunrou都颤动了,他抵着床单的脚趾头也不住缩紧,把身下被褥抓出细小的折痕。
风雪交加的夜晚,无星无月。柳光寒整个人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但他的身体却是燥热的,目不转睛得多盯着屋内所发生的一切,好像那个被强迫着手yIn的人并不是祁衡,而是他这个当朝皇后。
祁衡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散乱的青丝铺了满床,他用雌xue夹着玉势缓慢进出,努力地满足男子要求。
很快,他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的喘息,整个人深深地陷入被褥中,语气愤恨:“阁下可还满意?”
那根玉势被扔在地上,泛着透明水光,在昏暗的殿内格外惹人注目。
“自然是满意的。”男子站起身来,含住祁衡的唇瓣,一下一下轻轻地吮,宽大的手掌自他裸露的腹部向上抚摸,指尖挤进ru沟里,轻柔地捏着两团软rou,“皇帝后宫三千,如何能满足你这离不开男人的身子,祁衡,你还是少不得有我作陪的。”
后者被他吻得不住喘息,也懒得再辩驳,身体不住扭动,把胸口往上送。
男子低头亲吻着他的喉结,锁骨,尔后缓慢而温柔地含住他小巧的ru珠,舌头来回舔舐,拨弄,把粉色的ru头吮吸成更深的红色。他用舌尖勾画祁衡ru房的轮廓,在两瓣软rou中间留下濡shi的痕迹,再往下是腹部,和刚刚被假鸡巴强jian过的私处。
掰开修长的大腿,舌尖从大腿根舔到雌xue边缘,留下一连串chaoshi暧昧的水渍。
这样细致而温柔的抚摸瞧得柳光寒心中一动,他印象里的祁衡永远是高傲地仰着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抑或是像毒蛇般给陌生人的生死下定论。但无论那种,都绝非此刻的yIn荡模样。
男子毫不保留地亲吻祁衡的性器,从头部吻到根部,再到略小一些的两枚Yin囊,再到底下濡shi的Yin户,把肥软的花唇和娇嫩的rou核细致地照顾一遍,吮吸从花蕊中流出的蜜ye。
“没有你……啊,我……我还能找其他的男人……这宫里头,最……最不缺的便是男人……啊!”
祁衡赌气般的话语让下身遭到了更加过分的对待,不得不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男子不屑地笑着,看着身下人的浪荡模样,又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才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被唇舌玩得泥泞不堪的嫩xue轻易接纳了男子的性器,他挺腰动了几下,被内里的水嫩紧致舒爽得接连叹了几口气。
“那太傅倒是说说看,这宫城内外,朝堂上下,你看上了哪个男人?”他将祁衡抱起来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