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次春狩之后,祁衡在朝臣们心中的地位无疑有加重了几分,毕竟敢舍身护驾之人,到底是没有几个。
等到皇帝从围场回宫时,已是六月。太ye池荷花开得正好,远远地便能闻着十里荷香。皇帝贪凉,夏日里有大半时辰住在荷香萦绕的凉风别苑中。至于其他诸人里,丞相不惧热,萧情语身子羸弱,冬日惧冷夏日畏热,更是早早地便去了行宫避暑。
叶沉连日来为淮南大旱一事忧心,虽是派了太子叶言卿亲自前往,却终究是放不下心来。柳光寒担心他忧虑过重,专门调了安神香予他。这日夜间叶沉处理完一天繁杂奏章,伴着袅袅香气,正自浅眠,却隐约觉得有一丝异样。
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被人脱去,更糟糕的是,有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的少年正坐在他的身上,一下接一下地用某个毛绒绒的东西蹭着他的下身,致使叶沉多日没有得到缓解的阳物正直直地朝对方致敬。
前些年他初登帝位时,知他好男风想上位之人不计其数,可他倒也挑剔,有些春风一度的转头便被他扔在脑后,该如何还是如何,连个名分也无。后来这些宫人得知他薄情寡义的性子,又是更偏爱朝臣,便也无人再敢如此大胆。如今来了这么一遭,叶沉倒觉得新鲜起来,想看看这人想使什么把戏。
那少年看起来对此等媾和之事极为熟稔,手指灵活地在rou棍上挑弄,同时伸了两指捣弄自己女xue,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他身后不知弄了何物,毛绒绒的一直戳弄着叶沉大腿,弄得他痒极,终是忍不住睁开眼来瞧。
少年发现他醒了,似也吓了一跳,立时乖巧退让到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叶沉觉得好笑,开口道:“方才不还挺大胆的么,怎么朕一醒便不敢继续了?”
那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快速地看了叶沉一眼又低下头去:“我……我只是偶然路过此处,闻到……闻到食物的味道才下来的。”
叶沉这才得空打量起少年的装扮来,只见他平坦的胸脯上装饰了些许模样怪异的珠链,不像是中原所有,下身更是毫无顾忌地大开,故意像人展示他的私密处一般。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他身后那偌大的狐狸尾巴,皮毛端的是水光油亮,浑然天成。
皇帝沉yin片刻,突地笑起来:“你是狐狸Jing?”
少年眨了眨眼睛,迟钝地点点头,旋即再度爬到他的身上来,摇了摇毛绒绒的大尾巴:“饿,好饿。”
狐狸Jing是靠吃Jing气为生的。不知怎的,叶沉突然想起了那个天天被他比作狐狸Jing的尚书。脑海中才浮现出萧情语勾引人的yIn荡模样,下身就有灵性般在少年股缝里跳了几下。
少年也笑起来,整个身子依偎进他的怀里,双手圈住叶沉的脖子邀宠。
他的胸脯平坦,但触感如丝绸般细腻:“好饿,要吃Jingye。”
叶沉不动声色地推开他,右手在少年光裸的背上流连:“你是怎么找到朕这里来的?”
少年靠在他的胸前,说话声音极轻:“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就过来了。”
叶沉转念一想,这后宫里头除了宫女便是阉了的太监,间或还有些近身侍卫,确实都勾不到这狐狸Jing。正思索间,又觉腿间一热,却是那少年的yIn水从xue眼里流出来,淌了他半身。
若是这老天爷下雨能如此便好了,叶沉不无荒诞地想着。
yIn水的加剧让少年变得更加敏感,他讨好似的去亲吻叶沉,用柔软的头发蹭蹭肩窝:“救救我~”
叶沉叹了一口气,徐徐开口:“你要让朕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情儿?”
对方愣了一会,语气骤然从轻柔的少年换回了熟悉的风流浪子:“陛下什么时候发现的?”
叶沉一把揽住他的纤腰,在他身上深深嗅了几下:“这股狐狸Jing的sao味朕怎么会闻不出来。”
萧情语哑然失笑,作势将皇帝压在软榻上:“皇上就不问问情儿怎么偷偷跑回宫的?”
“这还用问,”叶沉翻身反将他压在床上,手伸进男人无意识分开的腿间,沾了些许yIn水在他眉间滑开,那些用来改变面容的物什随着水ye滑落,露出一张妖冶风流的面庞,“自然是祁衡给你出的主意。”
萧情语挑眉,用后xue里塞着的狐狸尾巴蹭蹭皇帝:“陛下这可猜错了,是丞相让我回来的。”
伸向女xue的手停顿了些许,叶沉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男子腿间流出的yIn水将竹织的床榻染成深色,如同果糕一般流出内里甜腻粘稠的汁ye。
能够shi成这样,早该是有备而来的。
此次淮南大旱,地方官员乃是萧情语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今出了这等祸事,他自然也难责其咎。所谓去行宫避暑,也不过是个让他暂时不要接触政事的托词罢了。事到如今,这惩罚也该够了。
叶沉这般算计着,鼓胀男根直接送了进去。
一进去就被紧紧地吸附住了,层层叠叠的软rou将他绞紧,热烈而shi润,像是要将他拉入某个神秘乐园。
“嗯,七郎。”萧情语急促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