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随着他的用力,胎儿头已经露出了硬币大小,“嗯——嗬——呼…呼…唔——呃——咹——哈…哈…良叔,出来了吗…”
身下的满涨感有些缓解,他隐隐感觉到,孩子的头已经被他推挤出来了。可他没有看到,随着胎头喷涌而出的大股胎水,良叔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那已经可以看出胎儿轮廓的胎腹,再这样下去,只怕胎水会在孩子出世前就流尽了。
他狠狠心,把手放在他的腹顶,“阿樟,胎水不多了,咱们得抓紧时间,一会儿肚子变硬了就使劲,我也会帮你的。”
苏鸣樟点点头,产痛再次袭来时,他就按照良叔说的使劲推挤,却不成想,良叔竟同时使劲按在他的腹顶,狠狠压了下来。“唔——嗯——啊——!啊——!肚子…”要不是古一蕤在后面紧紧拽着他,他早已在第一次按压时就跌坐在床上了。
“哼…唔…呋——咹——”刚开始还能嘶吼出声,接下来良叔的推揉只让他觉得生不如死,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他只能如同一只野兽一样按照本能推挤,就连孩子是什么时候脱离自己身体的都不知道。
剪断脐带后,良叔就将孩子交给了孟氏洗净血污,自己则继续帮苏鸣樟推揉还隆起一个轻微弧度的肚子。边揉边解释道:“这生产啊,光把孩子生出来可不算完,得把胎衣给推出来。一会儿要是肚子疼,就像推孩子一样使劲推,知道了吗!”
苏鸣樟点点头,果然一会儿肚子就又疼了起来,在良叔的帮助下顺利将胎衣娩出后,就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良叔观察片刻,见他除了恶露外没有什么出血痕迹后才放心出去跟孟氏道喜。他也知古家现在的状况,只象征性的拿了一斤喜蛋充作喜钱。
这两个孩子虽是早产,但生得好,大的五斤四两,小的也有五斤,可见胎里养的好。古一蕤按照族谱给这两个孩子起名古明礼、古明信,过了满月就上了古家族谱。不过平日里家里人都是喊孟氏给这两个孩子起的乳名——大牛、二牛,希望两个孩子能像牛一样健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