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辞的沉默让夏悉的冲动逐渐变成了害怕最后只剩下后悔,他不知道爸爸是在沉思还是怎么,只是如果时间能够回到三分钟前,他一定掐死那个说出那些话的自己。
“爸爸,我……”夏悉眼眶开始泛红,脸色却是煞白,抖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来补救,就在夏悉已经想跪下认错的时候,夏临辞开口了:“我知道了”。
夏悉愣住了,一下没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在他正鼓起勇气想要问的时候,夏临辞突然站起来从旁边挂着的外套中拿了个什么,夏悉没有看清,夏临辞的下一句话就把他砸懵了。
“把衣服脱了”。
夏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夏临辞,上面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下面的sao逼却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痉挛着喷出了一股yIn水。
夏悉脱了T恤和外裤,留下了shi透的内裤,惴惴地看着夏临辞,他没有把那条已经饱和的贞Cao裤换掉,被裹住的整个下体都是一片粘腻,外面的裤裆都被渗出的sao水沁shi了,其实不是他不想换,而是他换不了。
从那天之后他没有试过用自己的指纹,一直都是在夏临辞限定的时间内脱下换上,但刚才他才发现,他没办法自己打开它。
夏悉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懵逼神情脱衣服的时候夏临辞只低头看手机,直到夏悉浑身上下只穿着那条数据严重超标的贞Cao裤站到他面前才抬头,瞥了眼夏悉shi润的腿根,伸出了手。
夏悉在夏临辞面前脱了无数次衣服,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爸爸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但没有一次像是现在这么不知所措,夏临辞却是镇定自若,表情似乎和以前给他检查没有任何区别,夏悉不能理解现在是发生了什么。
爸爸是……相信他了吗?
当然不是。
在夏临辞看来,夏悉说的“爱”和“性”就跟小孩子说自己想要成为大人一样,属于童言无忌的范围,不应该当真。夏悉还太小了,不能明辨是非,比如交一些不是那么适合的朋友,不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有时候会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也没有分辨和控制自己欲望的能力,但这就是他作为父亲的责任和意义。
夏临辞之前觉得夏悉再长大一点就会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应该给夏悉足够的自由和信任让他成长,但这些天来他觉得或许是他之前对夏悉不够负责,夏悉不能做到的,他身为父亲应该帮他。
现在也是一样,在发育过程中,因为生理原因夏悉会更为强烈地渴求性爱,又因为心理上的依赖导致对象成了自己的父亲。现在夏悉身体成熟了不可避免地需要性交,如何帮助夏悉解决问题和控制欲望都是他的责任,所以,身为父亲的他是最合适的对象。
夏临辞将沉甸甸的内裤扯了下来,红热的Yinjing竖在腿间,透明的黏丝随着内裤的脱离跌到了肥嫩的Yin阜上,shi软的大Yin唇夹着因为情欲鼓起的小Yin唇,翕张着露出红腻的xuerou。
瘙痒发热的女xue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夏悉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正好把屁股送到了夏临辞还没收回的手上,软rou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抖了抖,粉嫩的sao逼又吐出一口yIn水顺着大腿流了下去,一直没得得到满足的性欲顷刻涌了上来,一下让夏悉腰肢酸软,摇着屁股在夏临辞手上蹭了蹭。
夏临辞轻飘飘看了夏悉一眼,夏悉立刻站直了不敢再动,夏临辞在这个时候要求特别严格,夏悉吃了不少教训,不许乱动不许瞎蹭不许夹腿不许自己摸,有时候夏悉忍不住声音大了一点就会得到一句极具压迫性的“夏悉,安静点”。不可否认,这种完全被爸爸掌控的感觉总是让夏悉更加兴奋,结果就是让夏临辞确定了夏悉身体过于浪sao。
“爸爸……”夏悉眼里蒙着一层氤氲水汽,因为情欲,因大起大落的情绪,shi漉漉地看着夏临辞,还是乖乖地没有乱动。
“过来”。
夏临辞语气没什么变化,这阵子每次夏悉发sao找爸爸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夏悉脑子仍然有点迷糊,却找到了熟悉的节奏,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沙发上,犹犹豫豫地跨到了爸爸身上,嘶哑着叫了声“爸爸”,但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
夏悉全身赤裸靠上了夏临辞,烘热的体温很快透过了薄薄的家居服面料,和女xue一样流水的Yinjing蹭到了夏临辞衣服下摆,女xue汩汩渗出的yIn水很快把夏临辞大腿泅shi了。
夏临辞“嗯”了一声,没有抗拒没有阻止,夏悉得到了被纵容的勇气,大着胆子去摸似乎现在还在他嘴里还残留着气味的东西。
对夏悉而言,lun理道德在洪水般的欲望面前就是豆腐渣工程的水坝,风平浪静的时候用来摆个样子,发起情来就被冲得渣渣都不剩了。
但夏临辞同样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跟自己不满十八的儿子性交的挣扎,半勃的性器从刚套上不久的遮羞布中弹到了夏悉手中。
夏悉呼吸加速,口干舌燥,脸上带着chao红,身上蒙着shi汗,怯怯地看了爸爸一眼,夏临辞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纵容让夏悉不安,他想要爸爸掌控他,就像是需要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