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辞昨天那场手术做了快四个小时,甚至是叫代驾回来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但睡得并不怎么安稳,似乎一直在做梦,身下隐隐传来燥热,Jing神在情chao里浮浮沉沉,他性欲并不算旺盛,这种情况很少见,又因疲惫难以清醒,甚至半睡半醒间察觉到Yinjing顶端被逼仄shi热的软物包裹时仍有些恍惚,一时没想明白这是何时何地什么情况,直到被濡shi的水声和熟悉的喘息声惊醒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夏悉,你在干什么”?
夏临辞很少有这种大脑宕机的感觉,但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Yinjing抵到了柔嫩紧窄的软rou,他不是没经历过情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克制住了自己起身的动作以免伤到夏悉,发出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震怒和情欲交杂。
“唔,呜啊,咳咳咳咳咳咳”!!
夏悉头脑空白,身体反应更快,却不知道是想吞下去还是吐出来一下呛得快要窒息,咳声被巨大的Yinjing堵在了嗓子眼,软rou被带动着剧烈收缩挤压已经艹进喉管的冠状头。
夏临辞被夹得本来就勃发的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汹涌的快感连同滚烫的血ye涌上头顶,不由发出一声抽气声,差点没忍住本能地往高热紧致的rou套中抽插,赶紧伸手扯开了被子。
“呃嗬嗬嗬嗬嗬——”
夏悉被呛得瘫软在了夏临辞腿上,眼泪决堤一样冲在了残留在外面的下半截Yinjing也同样硬挺灼热的囊袋上,整个人快要因为窒息晕厥过去。
天还没亮,房间里暗得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夏临辞摸索到了夏悉的头,手指顶住夏悉额头小心地把被口腔和喉管紧紧锁住的Yinjing往外抽。
“咳咳——呃嗬—咳咳咳咳——”
就在夏悉快要失去意识到时候,大量空气涌入了快要罢工的肺部,夏悉咳得眼泪鼻涕口水往外涌。
夏临辞半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灯,看着一边咳得昏天黑地的夏悉,没从被自己儿子口交的混乱中回过神,还是伸手抚上了夏悉抖动的背,帮着快要把肺咳出来的的夏悉顺气。
夏悉终于缓过一点时,夏临辞已经收回了手,夏悉抬头,咳得眼中一片水光,却还是看清了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夏临辞。
夏临辞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夏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夏悉脑子一团乱麻,可能也是自己不想停下来,一直在咳。
夏悉趴在床上,咳得全身抽搐,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双腿屈在一起,偏蜜色的大腿上蒙上一层水渍,小腿肌rou随着身体的抖动绷出紧实的线条,在床头灯的照射上铺上一层yIn靡的光晕。夏临辞的Yinjing裸露在被身体挡住淡黄灯光的暗处,上面还裹着一层自己儿子的口水,仍是怒张的状态,火红灼烫,仿佛残留着刚才插入的软腔的热气,一切显得色情又荒诞。
夏临辞震惊之后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他知道夏悉一直有事瞒着他,有时候夏悉会在看见他时惊慌失措,有时候是经过浴室夏悉在收拾衣服有时候是只是晚上提前回来,有时候夏悉会欲言又止,在他晚上出门或者早上回来的时候……
夏临辞并不觉得父子之间应该无话不谈,但是夏悉还太小了,很多事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所以他这个父亲有责任去引导夏悉,而夏悉有事瞒着他让他极为在意,在意到甚至开始想到夏悉长大后会离开,而现在他似乎知道他在意的事情的答案了,至于这件事本身是什么都不是那么重要。
最后夏临辞先开了口,“夏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夏悉压抑着咳嗽,在夏临辞平静而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鬼迷心窍去舔爸爸的鸡巴的时候,夏悉甚至隐隐期待着爸爸醒过来,他就可以告诉爸爸他是个惦记着爸爸鸡巴的贱货,可以求爸爸不要再去找别人,可以让爸爸的鸡巴插到他的sao逼里面去,他还可以告诉爸爸他是怎么偷爸爸的衬衫自慰的,怎么把爸爸的内裤塞到自己的小逼里面去的,怎么每天晚上做着爸爸艹他的梦,怎么每天想爸爸想得sao水流个不停,怎么因为爸爸一个眼神就chao喷……
他可以把自己不lun的、畸形的、疯狂的的欲望全部告诉爸爸,他已经想要爸爸想得要疯了,他和爸爸才是最亲密的,本来就应该只有他有资格得到爸爸的怀抱和爱!
这应该是他的特权,但是他没有得到。
夏临辞给了他很多,他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爸爸选的,他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是爸爸定的,他的兴趣爱好也是爸爸送他的,他曾经没有的、得不到的,夏临辞都给了他,但是他没有得到全部!所以他在学校胡作非为夏临辞才不管,所以他还能去交一些狐朋狗友,所以他这么久才没被爸爸发现本性,如果夏临辞爱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就绝对不会允许他阳奉Yin违。
他有那么多年的话想说,但在刚才一阵窒息的沉默后,他什么也不敢说了。
夏悉最讨厌自己的一点就是这样,在上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出,什么都做得到,每次也干出了不少离谱的事,在这几天夏临辞晚上出去的时候,他甚至真的觉得自己也会像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