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不舒服和情欲作祟,夏悉这几天都没有睡得很好,昨天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睡着的,但是醒来他躺在夏临辞怀里,或者是他整个人扒到了夏临辞身上。
可能因为睡得早,现在也还很早,夏临辞还没醒,这是夏悉第一次看到夏临辞睡着的模样,睡着的夏临辞也是一样地气势十足,让人腿软,但是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眉心有一道褶皱,夏悉以为是因为自己缠得太紧让他不太舒服了,正想悄悄爬下去,但感觉到抵住他大腿的又热又硬的东西时停住了动作。
夏悉的一条腿搭在夏临辞身上,他昨天把裤子脱了,大腿光溜溜地横在了关键区域,夏临辞晨勃的东西就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裤直直地戳在他大腿软rou快靠近腿根的地方。
夏悉鼻尖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热气从被那根硕大灼热的东西那块皮肤蒸到了大脑,夏临辞还是微微皱眉像是不太开心又像是不太舒服的模样。
爸爸不舒服,夏悉心里想,憋着很难受的,他最明白不过了…
爸爸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爸爸昨天晚上肯定回来得很迟,所以才睡得这么沉,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醒……吧。
夏悉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手已经慢慢探到了下面拉开夏临辞宽松的睡裤挑下了紧绷的内裤,这是他第一次跟爸爸睡在一起,他也从来没看见过夏临辞的那根东西,所以连做梦都经常是白蒙蒙一片看不清楚。
今天是一个机会,可能也是唯一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夏悉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腿挪了下去,灼烫的硬物一寸寸碾过大腿嫩rou,在尾椎骨激起细小的电流一路传到了脚趾尖,把他骨头融成了水从那个收缩个不停的xue里流了出来,如果没有那条材质特殊的贞Cao裤大概要把床单都打shi了。
那根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样弹到了他手心,夏悉悄悄弓起腰,另一只手按到了自己勃起的小鸡巴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太小了,或者是夏临辞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两只手的比较真的真真实实告诉他,他是个小孩,而他爸爸是个大人。
手都握不住,这那个更是小得可怜的sao逼怎么吃得下啊…
夏悉心跳得很快,手心很快濡shi一片,本来就只勉勉强强把住一半的鸡巴滑溜溜地握不住,夏悉又不舍得放手,滑动手指开始探索着惦记了六七年的宝贝,伞状头硕大圆润,微微上翘,在夏悉指尖划过顶端那个shi润的小孔时,夏悉感觉到夏临辞似乎动了一下,那根东西似乎更烫了几分,吓得夏悉手抖着滑到了粗长的柱身上,表皮突暴的青筋摩擦过掌心带来让夏悉头皮发麻的刺激,就这么一下那口欲求不满的sao逼就跟个是自己吃到了手里的鸡巴一样喷出了一大股热流。
夏悉抬头去看夏临辞,夏临辞投在眼睑上的睫毛颤了颤,夏悉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害怕下一秒就要看见夏临辞幽黑深邃的眼睛,又有一点说不清的……期待。
但夏临辞只是眉头跳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夏悉这才敢呼气,知道逃过一劫,又有点奇妙的失落,如果现在爸爸醒了,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他做得再过分一点?会怎么样呢?
夏悉sao逼痒得发痛,被贞Cao裤绷住的鸡巴也有点难受,这点若有若无的痛意更加刺激了性欲,还有个更要命的东西就握在他手里,他觉得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汗shi的手开始缩紧放松,像是少有的几次撸动自己鸡巴那样在爸爸的大鸡巴上动作,但是尺寸快差了一杯,难度上升了不止一倍,加上夏悉xue痒胸热,手软脚软,就像是拿着一小块要融化的冰摩擦烧红的大铁棒,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马眼的清ye全裹在了粗长的鸡巴上,夏悉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细微的水声,他盯着夏临辞英俊非凡的脸,夏临辞眉头紧缩,眼尾带了一丝绯红,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在做什么梦。
夏悉也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的时间总是混乱不堪,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摸爸爸的鸡巴摸了多久,到酸痛从手腕传到了肩膀,手里的大鸡巴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而夏悉自己的小东西甚至都没有从布料的束缚中放出来就已经被射了,那块布料和包裹能源源不断吸收从sao逼里流出的sao水的地方不同,不算浓稠的Jingye很快把一片都给打shi了,糊在了软下来的鸡巴上。
夏悉听到了厚重的喘气声,但夏临辞虽然锁着眉头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并没有太多异样,知道觉得自己肺要热炸了夏悉才有点意识到是他自己在喘气,他的手比打了一天的网球还要累,从手背到肩胛每块肌rou都是紧绷的,偏偏落在灼热鸡巴上的手指软得连骨头都是酥的,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都可以刮伤他一样。
夏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想要爸爸射出来,或许是想证明什么,或许是想得到什么,或许只是稀里糊涂在干蠢事,但是他不肯罢休,就算手酸得要抽筋了也还是不肯放手。
为什么会出不来呢?
夏悉盯着夏临辞的脸,想得到答案,但是夏临辞沉沉地不甚舒服地睡着,皱着眉,像是在忍受什么折磨。
可能是因为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