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之夜,许仙坐在床边凝视着眼前的佳人:只见一件巧手缝制的大红色嫁衣将白素贞苗条婀娜的体态勾勒得更爲玲珑,愈发显出娇靥的白皙玉润,她往日深如寒潭的一双美目中此时却是波光转动,流露出妩媚的风情,在摇曳的烛光下,清丽而美艳,许仙一时竟看得痴了。
面对相公如痴如狂的炽热目光,白素贞晶莹如雪的玉顔上不由得泛起点点红晕,她虽然是个修道千年,法力高强的仙子,但此时此刻也如任何一名人世间普通的女子一样,芳心羞怯,面壁不语。
许仙凑近白素贞,但闻幽香扑鼻,薰人欲醉。
他是久习医道的郎中,很清楚这种独特的香气只属于未经人事的处子,过了今夜,白素贞散发的体香或许会更爲撩人,但那就会是另一种了。
许仙将白素贞的纤腰一把搂住,白素贞略作挣紮,便就势倒在许仙怀中。
美人如兰,樱唇似火,许仙哪里还按捺的住?他猴急地伸出嘴唇,去捕捉白素贞的香唇,白素贞也娇羞地闭上了眼睛,四唇甫接,春意无限,忽听外面狂风大作,灯烛也跟着一阵忽明忽暗地颤动。
房门忽然轰地一声被撞开,接着法海拖着一盏明晃晃的金钵走了进来。
他高声断喝道:「白素贞,你身爲Jing怪,却嫁凡人,干犯天条,罪不容赦。
我此番正要趁你孽缘未成,前来捉你去金山寺伏法!」事发突然,白素贞只得仓促应战,怎奈此时她已心神大乱,纵有千年道行,却只能施展出三成功力。
法海不停地念诵咒语,白素贞虽勉力抵抗,但不消多时,便已香汗淋漓,鬓丝散乱,娇喘嘘嘘,眼看招架不住。
又苦斗了十几回合,白素贞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口中娇呼一声「相公」,便昏倒过去。
似乎经过了无限的黑暗,白素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觉得头痛欲裂,口唇干渴,耀眼的烛光依然在颤动着,眼前却已不是春意盎然的洞房,而是一间冰冷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墙壁上都刻满了古怪的经咒。
地面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一个肥壮的中年和尚坐在上面,一边手捻念珠,一边笑yinyin地看着她。
细看那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
白素贞的一双玉腕被两道革绳紧紧勒在身後,无法挣脱。
她身上依然穿着红色的婚服,只是头上的玉簪已被拔下,一头如云如瀑的顺滑秀发披在身後,有几丝贴在雪白的面颊上,清纯之中,更显魅惑。
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後,她美妙的身体被迫向前突出,把浮凸玲珑的曲线暴露在两位神将充满欲火的目光之下。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清丽无双的脸颊,使她看起来像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子,朦胧而又迷人。
身体受制并无损于白素贞端庄娴静,超尘出俗的高雅气质。
只见她不施粉黛,神情冷淡,宛若一朵冰山玉莲,凛然不可接近。
又见她双颊似雪,薄染红晕,一双美目中波光婉转,恰似一朵深谷幽兰,我见犹怜。
法海对着这清丽而娇媚的绝色美人yIn视许久,不由得赞叹道:「白素贞,你可真称得上是花容月貌,绝色无双啊!那些瑶池仙女我也见过几位,与你一比,只怕她们全得羞死。」他随後又哈哈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你偏偏看上了许仙那窝囊废,那小子早吓得魂归地府了,今晚,就让我替那小子当新郎吧。啊哈哈哈哈!」闻听此言,白素贞不由得花容失色,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冰清玉洁,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将要断送在这个自己最痛恨的男人手上。
她极力挣紮着身子,越挣紮,双手被束缚的越紧,那两道革绳像有知觉一样死死咬住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双手从玉臂上咬下来。
她的娇躯随着挣紮颤动不已,一头散乱的发丝来回晃动,看得法海更爲升腾。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像受困的羔羊一样无助地挣紮着的,美若天人的「新娘子」。
法海嬉笑一声,一把抓住白素贞柔顺无比的发丝,一边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在白素贞娇嫩细腻的杏颊上胡乱的抚摸起来。
一向冰清玉洁,质如兰蕙的美丽仙子何曾受过这般轻薄,她又羞又气,极力摆动头部,臻首却被神将的另一只手控住,丝毫也无法动弹,只能连声娇叱道:
「你……快住手!不然我……不然我……」
法海又是一声yIn笑,接口道:「小美人,不然便如何呢?」白素贞粉面含怒,却答不上话来。
法海索性将嘴巴凑近白素贞Jing致小巧的耳垂,细细地舔舐,发丝散发出阵阵撩人的清香,令法海不禁血脉喷张,他一边如品尝美味一样对白素贞莹润的耳垂又吸又吮,一边不时地将火热的气息吹送到白素贞的耳洞里。
清纯如水的美人儿白素贞从不曾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不用说被男人如此无耻地羞辱了,她恨不得把法海拍个粉碎,但此时却只能任人宰割,一双水眸中满是怒火,俏丽无双的脸庞上也染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