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祭出金钵。
他高念一声咒语,小小的金钵随即飞向空中,悬于白素贞的头顶。
他又叽咕几声,金钵竟骤然间变大数十倍,有水缸般大小,并放出万道金光,将白素贞团团罩住。
可怜娇美如花的白素贞,在咒语与金光的双重围困下,只觉天旋地转,痛苦不堪。
她苗条修长的身段随着金钵的转动而无法控制地颤抖,原本白嫩如玉的俏脸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但她的神情依旧冷漠而倔强。
法海哼道:「小妖精,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他加紧念咒,金钵中放出的光芒也越来越强烈,法海擡眼观看,只见白素贞大红色的婚衣已完全被层层金光所掩盖,他料得时机已到,高念一声:「起!」金钵又骤然缩小,恢复原状,绕白素贞头顶盘旋了一圈之後,稳稳地回到法海手中。
金光也渐渐消散了。
白素贞却顿感头疼欲裂,束缚着她双手的革绳也忽然断开,她随之委顿在地,她想挣紮着起身,无奈仿佛有万重山岳压住她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法海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走到匍匐在地,娇颤不已的白素贞面前。
他一脚踏在白素贞柔软纤细的柳腰上,一边俯下身来在白素贞耳边说道:「白素贞,刚才你残余的法力已被金钵全部收去了。现在,你与人间普通女子无异。接下来,我要随心随意地把你玩个够,你有本事,再来踢我啊,啊哈哈哈!」白素贞闻听此言,几欲眩晕。
对她来说,最可怕的还不是法力被废。
因爲如果只是法力消失,她还可以凭意志抵抗法海的侵袭。
最让她觉得恐惧的,是自己体内千百年积攒的蛇淫之毒一旦失去了元贞之气的克制,极有可能会反噬其身,那後果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念及至此,她如万箭攒心一般难过。
两行珠泪夺眶而出,滑下丽色无伦的面颊。
白素贞并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法海的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涨。
忍耐了这麽久,法海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占有这圣洁美貌的佳人了。
他将白素贞绵软无力的玉体翻转过来,将她横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样,白素贞身体的整个正面便毫无防御地暴露在他面前。
刚才在金钵重压下的一番抵抗,再加上内力的完全丧失,已经让白素贞身心疲惫不堪。
正因如此,此刻在法海毫不掩饰,充满欲火的目光中,她更显得楚楚含羞,清纯可人。
她的面容依然是那麽清丽脱俗,她的气质依然是那麽典雅端庄,但被男人强壮的臂膀抱在怀里,白素贞又像一只安静的羔羊那麽温顺。
她周身散发出清淡幽雅的处子体香,令法海不禁神动魂摇。
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开来,将雪白莹嫩的玉肤衬得更加鲜明。
一双星眸半开半闭,泪光点点。
桃腮上微带红晕,不胜娇羞。
她修长苗条的身段柔若无骨,而又充满丰盈的弹性。
尤其是红色嫁衣包裹下那一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挺翘双峰,更能勾动任何男人的淫心。
白素贞清纯中又透露着妩媚的气质,倔强与娇羞夹杂的表情,让法海恍惚间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新郎官」,新婚之夜,在芳香四溢的鸳鸯帐中与自己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共赴春宵。
然而一想到这美貌佳人喜欢的是许仙那小子,他心里的妒火就腾腾往上窜。
法海野兽一般的目光让白素贞生平第一次有了「恐怖」的感觉。
明知徒劳,白素贞还是含泪哀求道:「大师,你饶了我吧,我还是个完璧无瑕的姑娘啊!」「嘿嘿,白素贞,我要的就是你的处女身子!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这麽美貌吧!」说完,法海将白素贞绸质的红色嫁衣向下用力一扯,嗤的一声,撕裂的嫁衣滑到了肩膀以下。
白素贞娇柔云嫩的香肩和胸脯大片晶莹柔美的玉肤都裸露在法海眼前。
唯有一条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抹胸还在勉强遮盖着那一对圣洁神秘的玉女双峰。
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透露出无限的诱惑,让人不禁猜想乳沟两侧的险峰不知该是多麽饱满,浑圆,高耸入云。
法海将拇指和食指伸出,不碰别的地方,单单挑选白素贞那最爲青涩,也最爲敏感的「蓓蕾乳尖」玩弄。
他隔着有若无物的轻薄抹胸,将那两粒从没有男人触碰过的稚嫩花蕾夹在指尖,轻拢慢捻,忽揉或捏,抹搓勾挑,任意把玩。
这可苦了白素贞。
过去几百年里,她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从没踏入红尘半步,更不用说跟男人有肌肤之亲了。
在男女情事上,这位美艳无伦的仙子可以说是白纸一张。
而如今被法海制住了身子本就够让她耻辱的了,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随着法海的挑逗,自己的乳尖居然一点点地胀大,变硬,变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