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送,白素贞不由得全身打起了冷战。
因爲她分明已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法海那肮脏的阳具,已经稳稳地停在了自己贞洁的少女门户外。
硕大而滚烫的龟头微微抖动着,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吞噬着诱人的玉女仙子。
「官人,原谅我吧……」
白素贞情知自己保持了数百年的贞操即将终结,绝望地呼喊道。
「此时此刻,你想的居然还是那小子。白素贞,我要你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法海!」妒火加上欲火,已经完全使法海变成了野兽。
他只想要使用最残暴,最粗暴的手段粉碎这圣洁仙子的贞操,这一天,他已经不知等待了多少年。
法海紧紧地控住白素贞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牙关紧咬,腰身向前再一挺,火热的龟头便已顺利地突入了白素贞的蜜穴之内。
白素贞的蜜穴虽然早已被自己逗弄得湿滑不堪,但紧窄无比,每前进一寸都十分困难,看来,她的的确确还是个姑娘身。
法海缓缓向前推进,很快便被一道坚韧的屏障阻住了。
他知道那是白素贞的贞膜。
法海深吸一口气,将白素贞的翘臀往上一提,他的大龟头更加深入,将柔韧的贞膜向後顶到了极限。
法海闭起眼睛,贪婪地享受着将美仙女白素贞破贞的美妙滋味。
「啊啊----」
伴随着一声惨呼,白素贞的身子向後仰去。
在这一刹那,白素贞体内的贞膜在龟头的冲击下碎裂了。
一滴滴殷红的处子之血渗出蜜穴,从法海的阳具上缓缓低落,宣告着白素贞由少女成爲女人的残酷事实。
法海却毫不怜惜白素贞梅开初度的痛楚,反而借助破处瞬间的畅通感,将粗壮倍于常人的阳具一插到底,那巨大的冲力让白素贞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了。
随着法海一次次剧烈的冲击,一股难耐的搔痒感再度袭上白素贞的心头,虽然极力想镇定,但在法海娴熟技巧的挑逗下,白素贞雪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一层绯樱,眼波流转,鼻息渐重,喉口不自觉地溢出娇吟。
察觉自己的失控,白素贞想紧紧咬住牙关,极力抗拒情欲的侵蚀,可法海却看得出来她忍受不了多久了。
在白素贞与法海被迫交合的同时,白素贞体内的蛇淫之毒也随着白素贞情欲的升温而逐渐腐蚀她抵抗的意志。
她深邃紧致的蜜穴内分泌出大量含有淫毒的汁液,这些汁液不仅让法海的阳具抽插更爲顺畅,更激发起法海体内的真气,让他获得无比悦乐的快感。
「白素贞,你的小穴又窄又紧,像小嘴一样吸着我的阳具不放,哦,太舒服了!」法海的阳具一边在白素贞的蜜穴内快速进出,一边以言语侮辱着她。
白素贞此时身上依然披着那件洞房花烛夜穿的大红婚袍,只是上身已经被完全扯开,雪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在外,还随着男人的冲刺而不停地上下抖动。
而下身的衣裙更被褪到了腰际,衣裙上点点滴滴,沾满了自己不断渗出的淫液及处子落红。
此时此刻,她本该在和心爱的相公一起共度春宵,现在却是被一个精壮的和尚蹂躏得死去活来。
也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也许这个疯狂地占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相公?白素贞虽然仍残存着最後的一点理智,但她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法海巨大的阳具好像由热铁浇铸而成的一样,一连冲刺了一个时辰也丝毫不觉疲倦。
他尽情施展自己长期修习得到的种种御女之术,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痛捣黄龙,直把个初尝男女情味的清纯仙子白素贞刺激的惊呼连连,芳心恍惚,情欲滋长。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淩辱下,白素贞只觉得自己的冰肌玉骨烫到快要融化。
她只得将自己娇嫩雪滑的半裸玉体紧紧靠在法海精装赤裸的胸膛上,星眸暗合,睫羽频动,娇吟不断,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法海心知白素贞已经情动。
于是在心中默念邪咒,白素贞只觉得在自己体内抽动的阳具陡然间像膨胀了数倍,温度也热到了极点。
自己小穴内的每一丝嫩肉都被烫的激爽无比。
她蜜穴中的花肌骤然开始自行蠕动。
法海的阳具更爲深入,不知不觉中,竟已撞到女体中至爲隐秘,至爲敏感的花宫。
法海的冲刺愈加狂野。
他的阳具带着骇人的力度,冲开一寸寸的娇嫩媚肉的缠绕,直直地插进白素贞身体最幽深处的「玉女花宫」中,将一阵灼热的阳精尽数喷射在白素贞温暖的花宫之内。
白素贞只觉得玉壶一阵狂颤,眼前飞过无数道白光,接着一连串淫媚入骨的甜美叫声冲开贝齿,震得四壁嗡嗡作响。
这娴静淑雅,温婉妩媚的迷人仙子,终于在法海暴烈如火的淩虐下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法海终于把朝思暮想的神女白素贞征服于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