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绑我,快放开我!」敬济挣扎着悬空的身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么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说,春梅是潘金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兄!吊起来的滋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
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你们想把本姑爷怎么着?」「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把其中一支蜡烛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
想着自己能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戏您了!求您了,您还是把我放了吧!」其实,不管他再怎么求,潘金莲此时也不会放了他,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么能行呢!
「好啊!」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液滴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肉体留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陈敬济哪里还能禁受的住,就象给踢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需要!
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呼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起来,象一个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你喜欢的是五娘的什么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春梅双手托住乳房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济停止了嚎叫,「好……好看!好看!」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想舔吗?」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
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敬济犹豫了一下:「娘!」「哎!」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乳头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面已凝固的蜡油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五娘,春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老实的听话呦!」潘金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
「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你不是要喝水吗?现在求春梅撒尿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敬济一听让他喝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抗!这下可惹恼了潘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五娘别打了!我喝……尿!我喝尿就是了!」敬济怎能再挨的起。
「真是个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娘动手!」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
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开始吧!姑爷!」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敬济求道。
「叫我什么?」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刚教完你,应该叫娘!笨猪,这么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么!为何不说!再来!」春梅很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敬济不在顾忌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咙,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阴唇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