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暖房香阁,锦衣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只鸳鸯吻颈嬉戏,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么!」「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陈敬济长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别爱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虽然娶了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游荡风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动声色!任其自然。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材,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陈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骚痒难忍。
「唉!那有什么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吗!」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
「敬济明白!敬济明白!」陈敬济望着金莲姗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五娘在吗?」「谁呀!」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进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幅唐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坐吧!」潘金莲柔声说道。
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
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推开他,「干嘛那么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两杯不成嘛!」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来时可有人看见?」「五娘放心!没人看见!」「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嘻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糊,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剥的精光用绳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位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两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着,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