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虐待!
他吃下了带着潘金莲青痰的烂梨,又把她脚上的梨汁舔的干干净净!
金莲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张开嘴,喝掉它!」金莲命令着郓哥,这个夜壶里装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莲来时共同撒的尿,这是她们特意留给郓哥的,金莲将壶嘴对准小郓哥张开的嘴将尿倒了进去,小郓哥喝着腥臊恶臭的尿液,恶心的心情无法言表,他现在只知道服从,服从,再服从,没有别的选则。
潘金莲解开了捆绑郓哥的绳子,对被自己训服的小郓哥说:「老娘现在放你走,但是,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脚踩死你!记住了吗?」「记住了,记住了!」小郓哥唯唯喏喏地回答着。
「滚吧!」
「哎!」
小郓哥从地上拎起破篮子,捂住被煽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向楼下逃去。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么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么,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妹子尽管说罢,说甚么做甚么就是。」「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么?」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么事?」
「都说甚么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说不会便不会。」「除非……」
「除非甚么?」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