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能称作是一个吻,只是单方面的强行侵占。撒贝宁想咬断那条舌头,却被对方蛮横地扣住双颊制止咬合,更加深入地肆虐攻占,甚至勾着他的舌头含入自己口中,用力地吮吸啃咬,像是要将那段软肉吞吃入腹。
激烈的亲吻令他呼吸困难,未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齿滴落。白敬亭另一只手扣住身下人的后背,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胸膛,至于那些小打小闹的挣扎,在他眼中就像调情一样可笑,除了火上浇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体力的剧烈消耗使得撒贝宁的意识重新沉入迷乱的晕眩,以任人宰割的姿态瘫在施暴者的怀中。
白敬亭揉弄着他的胸肌,冰凉的、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触感,果然和想象中一样令人着迷。这人总喜欢穿正装,还一言不合就脱外套,袖子挽起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下摆收束成柔韧有力的诱人弧度,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显得微微鼓起的胸格外色气——他不会知道,有多少人正用充满龌龊欲望的粘腻视线,舔舐着他毫不设防的肉体。
湿透的布料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反而半遮半掩地挑逗着暴徒的神经。白敬亭跪在地上,让他骑跨在自己的腰间,隔着布料含住瑟瑟挺立的乳珠。
急促的喘息间泄出猝不及防的呻吟。
胸前酥麻的快感以及臀下充满威慑的硬烫拉回了撒贝宁的神智,他一面徒劳无功地挣扎,一面试图劝说对方停止这荒唐举动:“小白,住——哈啊~……”
白敬亭狠狠咬了一口,又轻轻舔了舔,随即用力撕开他的衬衫,将一边的乳肉含入口中,另一边则以手揉搓、挤压,拉扯。他啃咬着柔韧的胸肌,舔吻着敏感的乳晕,用舌尖逗弄着激凸的乳粒,时不时还整个含住用力吮吸,玩了一会儿又换另一边,像是头饿极了的小狼崽子,叼着奶嘴想要吮出充饥的乳汁。
前后禁锢的姿势令撒贝宁避无可避,药物作用的乏力感和被玩弄的快感也使得他的攻击毫无杀伤力,他隐忍着喘息和呻吟,极度愤怒羞耻却无力摆脱这糟糕境地。
“喀哒——”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住手!你给我住手!”白敬亭无视他的奋力挣扎,毫无停顿地继续动作。撒贝宁忍无可忍,趁他不备忽然凑近,右手一绕,冰冷的锁链牢牢缠住了对方的脖颈。
白敬亭终于停手,抬头注视他被情欲浸染的双眼。对视的刹那,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撒贝宁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刹那失神间,白敬亭迅速抬手扼住他的喉咙,冲他微微一笑,眼角的泪痣阴冷而诡谲:“你要杀了我吗,撒老师?”
撒贝宁其实已经没有力气了,单单缠住对方的动作就已经令他筋疲力尽。脱力的昏沉感再度袭来,他摇了摇头想要摆脱,却被对方误以为示弱,握着他的手缓缓将锁链绕开,随即凑上来吻他:“乖一点,嗯?”
“小白————”
白敬亭已经脱下了他湿漉漉的西装裤,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巨物,不管不顾地往里怼。
撒贝宁一声痛呼。
生涩的小口紧紧闭合,一副极度抗拒的姿态。白敬亭一手掐着柔韧的腰肢,一手插进对方的口腔搜刮津液,蓄势待发的蓬勃肉物在股缝中蹭来蹭去,将穴口染得一片粘腻湿滑。
“白敬亭!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褪到膝盖的布料限制了他的挣扎,扭动间怎么也逃不开臀肉间抽插的孽根,反而像是主动蹭上去讨好碾磨。
“我在干你。”润湿的手指插入穴口,用力撑开,粗暴地搅弄着温热的肠壁。
“你——!”
“撒老师,撒贝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人吗?”白敬亭单手拽着锁链将他的双手牢牢扣在身后,迫使他挺起胸膛接受自己的亵玩,嘴角勾起恶意满满的冰冷笑容,“错了,你是叛徒,是俘虏,是政府最忠诚的走狗,是我们鄙弃痛恨的鹰犬——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撒探长?”
撒贝宁无言地张了张口。
作乱的手指抽出,与精致容颜绝不相符的狰狞巨物抵着张合的小口,猛地插到最深处!
撕裂般的剧痛逼出一声呜咽,撒贝宁高高扬起头颅,无意识暴露出布满痕迹的脆弱要害。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后穴极力抵抗着异物的侵入,白敬亭掐着他的腰,缓缓抽出硕大的肉棒,娇嫩的壁肉一边推挤排斥,一边依依不舍地吸附挽留,直到肉棒毫不留恋地离开,又在穴肉放松的刹那重新一插到底!
“——!”
撒贝宁死死咬住了唇。
白敬亭一边吮吻着他送到嘴边的颈项,一边以凶狠的力道挺腰抽插。
“……倒是撒探长你,又在干什么呢?”他的声音隐忍着高涨的情欲,显得格外嘶哑低沉,“你在故意激怒我,试探我忍耐的极限,或者说,试探我们的底线。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不会被解决,无论你做到什么程度,都不会被处决。
“你并不是个彻彻底底的背叛者——但正因如此,你才格外可恨!!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