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淋漓的水迹,反射着雪白森冷的灯光,倒映出两具交叠的rou体。
Jing致考究的衣扣散落一地,shi透的衬衫褪到臂弯缚住双手,沉黑的锁链禁锢着四肢,将他绑成任人宰割的狼狈姿态。
手铐和脚镣没有经过特殊处理,在长久的挣扎中将细弱的腕子磨出可怖的淤痕,身体的其他部位交叠着红肿青紫的鞭伤,点缀着深深的齿印和凌乱吻痕,嘴唇和胸前也被蹂躏得红肿可怜。
……原来撒老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狼狈不堪,却活色生香。
来人舔了舔尖尖的小虎牙,觉得心底有些发痒。
温热的手掌贴上赤裸的肌肤,在敏感的腰腹间来回摩挲,陌生的触感令撒贝宁陡然惊醒:“谁——”
闪闪发亮的眼神、恶劣的灿烂笑容,俊朗少年的脸上几乎是明晃晃地写着“跃跃欲试”几个大字。
撒贝宁抿了抿唇,不确定该不该向他求救。
白敬亭不满地拍开他的手:“滚开,别来打扰我。”
“吃独食可不厚道啊,白白。”刘昊然毫不理会他的排斥,伸手揉弄着微微隆起布满痕迹的胸,他的手热得有些烫人,动作没轻没重,揉得撒贝宁一声痛呼。
“讲不讲先来后到啊你?”
“我这不是在等你做完吗?”
撒贝宁顿觉不妙:“昊然!————”
“小撒老师要拒绝我吗?”刘昊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拨弄着shi软的舌,“太偏心了吧,明明同样是后辈,没道理他可以做,我却只能干看着。”
小撒老师……
撒贝宁浑身一僵。
这样叫他的人其实很多,但他却莫名想起局里的几个小崽子——叫小崽子,是因为他们都是还有学业未完成的大学生,朝气蓬勃,满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有时候是乖乖听从前辈指点的乖小孩,有时候又是离经叛道的熊孩子。
奇怪的是,明明他正经负责的只有蒲熠星一个人,到后来却莫名演变成专职带新人的老妈子,不仅要纠正邓楚涵不标准的普通话,还要忍受陈鲲羽全方位多层次的毒舌攻击——天才的脑回路总是令人发指,谁能想到他口若悬河地扒拉半天牛顿胡克二三事,就为了引出最后一句“因为胡克是个矮子”呢?这朋友简直没得办法做了(掀桌!
其中,除了蒲熠星会规规矩矩地喊师父,其他人都喜欢叫他“小撒老师”。
而现在这个把自己抱在怀里肆意玩弄的家伙,其实才跟徒弟差不多年纪。在撒贝宁的眼里,白敬亭和刘昊然都跟徒弟他们一样,是出类拔萃的少年天才,亦是尚且稚嫩需要关照的后辈,即便立场不一,也无法否认他们的优秀。
他其实是希望他们能够回归正途的,一时的行差踏错并非不可原谅,他想要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过于偏激过于极端的想法,想要他们站在阳光下露出毫无Yin霾的笑容。
可惜……
“撒老师在想什么?是我不够努力吗?”白敬亭重重一顶,打断了他越飘越远的思绪。
刘昊然坐在地上,将他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扣住膝弯将双腿压到胸前,方便另一个人的动作,另一只手则四处摸索试探,重点关照能够引起强烈反应的地方,甚至握住勃起的性器揉捏抚弄,引得怀中人剧烈挣扎,又在他威胁性地用力之后平静下来。
“别闹了,昊然……”
撒贝宁脱力地靠着身后的胸膛,试图阻止这荒诞场面。他不觉得这小孩对着自己能够硬得起来,说到底,他从不相信一个审美正常的男人会对自己产生欲望,即便已经被人侵犯,他也只觉得对方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向来自信得近乎自负,但这并不妨碍他有着极为清醒的自我认知,或者说,自知之明。
——当然,他的自我认知和现实有一定的差距就是了。
“我没有闹。”刘昊然将怀里的人往下一压,同时挺了挺腰。
“!!!!!”
撒贝宁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白敬亭噗嗤一乐:“真是不好意思啊撒老师,让您失望了,他们确实都跟我一样变态。”
“你们都瞎了吗!?还是脑子瓦特了——”
“大概是脑子瞎了。”刘昊然释放出撑得难受的滚烫巨物,在他的腰间缓缓磨蹭,温热shi滑的硬物四处游移,顶弄着软弹的tunrou,甚至在股缝处探头探脑。
撒贝宁整个人都僵硬了。
前面含着一根,后面顶着一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总觉得有种难言的心悸,仿佛一着不慎就会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刘昊然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双手扣住膝弯,晃动着迎合前方的抽插。白敬亭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撞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双手还不忘将tunrou往中间挤压,给两根rou棒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他恼怒于刘昊然横插一杠,但撒贝宁眼中少见的困惑和恐慌又令他感到新奇。这人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