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是。”妖仆连忙放下嫁衣,快步走出了卧房。
待他走出房间后,诸骁抬起手,微微张合手掌,隔空锁住了房门。
听见房屋落锁的声音,肃长琴的肩胛和前胸有些紧绷。
诸骁微醺的眼神里也多了一股翻腾的洪流,他上下打量着天帝的身体,冷声道:“陛下不穿的话,明????日红狐妖的尸首就会被吊在这院里的树上。”
肃长琴紧皱着眉心:“一个妖的生死与朕有何干系。”
“陛下恐怕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看着他发白的脸,诸骁沉声道:“别忘了,一旦开战,我会杀光天庭所有的人,喝光他们的血。”
“.....朕、朕穿。”注视着狼王俊朗的脸庞,肃长琴的脸上先闪过了几分错愕,而后便是羞耻到极点的绝望。
“你这个疯狗。”他脱掉身上的破布衣,咬了咬下唇,用沙哑的声音骂道。
诸骁没有因他的辱骂而羞恼,他握住酒壶,又喝了一口酒。
融融的灯盏下,天帝近乎完美的躯体很快就暴露在辛辣的酒气里。
他的胸腹紧实,双胸坚挺又柔韧,腰臀处满是被淫乱出的红痕,浅浅泛着玉色的光泽,一举一动蕴起暗含力量的美感,刚劲如竹,里面却柔软似水,这副极具冲击力的身体,能挑起所有人的征服欲。
看着他腿部的弧度,诸骁站起身,用衣袖擦去了唇角的酒液,整个人像蓄势待发的长弓,仿佛下一刻就要张开弦,把箭没入肃长琴的体内。
肃长琴没有抬眸看他,而是拿起那件嫁衣,忍着厌恶感,把它穿到了身上。
嫁衣是依照女子的身材缝制的,对于天帝来说有些小和紧促,每当他要系上纽扣时,胸前的布料就会崩开,显得很是狼狈。
“这是女人的衣裳,朕、朕穿不了....”在纽扣又一次崩裂,掉到地上后,肃长琴只能用手遮住微红的皮肉,哑声道。
诸骁用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眸浓浓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称心的器皿。
他的神情让肃长琴觉得羞耻,便低垂着眼睑,颤声道:“朕不是你的女人。”
说着,天帝猛然松开手,放任鲜红的嫁衣敞开来,又用淡漠的语调道:
“狼王要看女人脱衣便回新房去,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说、对着她,你根本就没有反应....啊呃!”
不等他说完,诸骁便抓住他的手,反手把他按在身后的铜镜上。
肃长琴说的不错,今天虽是他大喜的日子,但穿上喜服、备好一切后,他却没有丝毫兴致,甚至连堂都没拜,就在醉意的驱使下,来到了这个人的房里。
此时天帝准确的话就如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狼王最想藏匿的地方,碾烂他的理智,让他恼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啊....呃,好凉....”肃长琴半边身子紧贴在镜面上,冰凉的滋味让他眉头紧蹙,后腰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通过明亮的镜面,他能清楚地看到诸骁的脸,还有那张脸上隐约夹杂着的怒火和急躁。
“鸢沅冰清玉洁,怎能和陛下相比?”诸骁捏紧他的手腕,声音又冷又硬,像是要刺穿天帝的心。
“你....放开朕,啊!呃....”听着他的话,肃长琴的金眸一暗,而后激烈地挣扎起来。
“是陛下太淫荡了....”诸骁从身后抓住他的乌发,直接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小穴里:“鸢沅那般单纯,我自然不舍得碰她,可陛下就不同了,这里....总是含着我不放。”
说着,他压着肃长琴的腰,迫使他扶着镜面,背对着自己打开双腿。
“贱人,我没肏进去你就湿成这样.....里面好软,”说着,诸骁伏在他耳边,哑声喟叹:“穿这身衣服的你真是又骚又贱.....!”
朕穿红衣美么?看着朕的眼睛,回答朕!
想到当初自己被逼上天庭时这人冷傲跋扈的模样,狼王眼里倏地泛起幽光。
他不是没幻想过,在很久之前,他便肖想过肃长琴穿嫁衣的样子,今日他强迫对方穿女人的嫁衣,除了狠狠地羞辱他之外,便是满足自己的私欲——那种血脉偾张,让他丧失神智的烈欲。
这么想着,诸骁用指尖狠狠地捻过天帝红肿的穴口。
“啊啊啊....!”肃长琴瞪大双眼,哑声尖叫,面容浮出一丝病态的晕红。
“滚开,不要碰朕.....不要,啊——!嗯啊.....”
鸢沅那般单纯,我自然舍不得碰她.....
男人的话像锋利的冰刀子,捅到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冷的他全身的骨骼都隐隐作痛。
肃长琴的墨发蜿蜒地披在身上,一双红彤彤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屈辱,红衣、黑发,雪肤,这三种颜色在他骨肉匀停的肉体上显得禁欲又美艳,让人无法克制住内心的痴妄,想握住他的腰,进入他,将他搅个地覆天翻。
“陛下没有眼泪,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