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里,看肃长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诸骁又冷声嘲讽道:“还是说,你当真贱到一刻都停不下来勾引别人。”
这样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让肃长琴的脸有一丝发白,尽管整颗心在淌血,他面上仍沉静如水,好像一只静静舔舐自己伤口、麻木悲怆的孤鸟。
与他的冷静自持相比,此刻的诸骁是一头失去耐性和理智的疯狼,他怒火冲天,满眼刻着妒火和怨气,似乎随时能掀翻整座房屋,把天捅出个洞来。
“回答我....!”狼王急切地抓住肃长琴的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沉声道。
“......”肃长琴凝视着他,张了张唇瓣,忽然哑声道:“要做就快一点,做完便滚,朕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