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汗淋漓,他慌忙丢下手里的布,趴在狼王脚边,连声求饶道:“狼....狼王饶命!小人,小人不是有意的......!”
诸骁的神情极冷,他没有给妖仆眼神,而是看着肃长琴颤栗的大腿,淡声道:
“出去吧,这里今后不用你伺候了。”
“是,小人.....谢狼王开恩.....”妖仆战战兢兢地磕了个头,便用脑门紧贴着地面,慢慢向外挪动。
正当他要爬出去的时候,诸骁的手臂猛然变成狼的形态,爆出一道灰色寒光,冲他的头顶劈了过去。
“狼.....狼王,啊——咳.....”
只听噗呲两声,妖仆当场血溅三尺,和血月的红光融为一体,没了生息。
看见溅在窗纸上的血,肃长琴的金眸微微震动,内心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凉意。
他认识的诸骁虽杀伐果决,却不会轻易夺他人性命,过去的诸骁沉稳又冷静,而不是眼前这个残暴的狂魔。
“这便是....”狼王统帅妖界的方式么?
“啊呃——!”
肃长琴刚想开口讽刺男人,却被诸骁从地上拽起来,按在了床榻边缘。
“看来陛下恢复的不错,被擦个身就能叫的那么贱.....”诸骁用粗壮多毛的手掌拽住他的发丝,哑声道:“我这就让你再也不能对着他们发骚!”
“诸、诸骁.....住手,”肃长琴吃痛地皱起眉,脸色苍白如纸。
诸骁没有停下来,他伸手握住肃长琴疲软的前端,用指甲按住天帝玉茎上的小孔,急切地撸动着那个禁忌的器官。
“啊——哈——!啊.....不,放、放开.....呃,啊啊”
肃长琴承受不住地大叫,两条腿抖得像癫狂的春雨,眨眼的功夫,他的大腿根就一片泥泞,流露着爱欲的气息。
诸骁的手法并非是在取悦他,而是带着一种想要摧毁他的狠劲,强横残暴的力道下,过激的快感和剧痛积压着他的血脉,使天帝睁大双眸,紧绷着腰,颤声哀叫:
“不.....朕、不行了....朕要....嗯啊——”
“想射么?骚货.....!”嗅到他在高潮边缘散发出的媚惑气味,诸骁的心搏动不已,他紧紧按着肃长琴玉茎上的小孔,观赏着对方崩溃的神色,全身的精血盘踞到了下腹。
“嗯....啊,呃——”无法释放的难受让肃长琴脸庞通红、神智涣散,他只能捶打着狼王的手臂,无声地恳求着。
此时,诸骁忽然注意到他手里握着的东西。
那熟悉的霞色光泽,令狼王的面色巨变。
他用银两换它的那刻仿佛还在昨天,他更记得把它小心翼翼放在手里的滋味。
如今,它就像一个炸弹,一记狠辣的耳光,戳动着狼王的一腔恨意,也提醒着他,他有多么愚蠢、天真,才会用它向仇敌示爱。
而这个歹毒的贱人,时至今日?,还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诸骁怒不可遏,他死死掐住肃长琴涨红到发紫的玉茎,冷声道:“想射的话,便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没.....没有.....”肃长琴紧闭着眼,抓紧那根红豆簪子,连声否认。
看到他紧护着簪子的模样,诸骁觉得所有的气血都涌入了头顶,疾行着、嚎叫着,让他急不可耐,冲动不已,只想践踏肃长琴身体的每一寸,让他露出更羞耻柔弱的表情。
“好啊.....陛下不肯拿出来....我便把你肏到不得不拿出来!”
说话间,诸骁一口咬住了肃长琴的肩窝,他用舌尖抵住那片汗津津的肌肤,又啃又咬,像吮吸鲜嫩多汁的葡萄,凶悍地品尝着他的味道,在上面留下情色赤红的咬痕。
“啊——啊啊.....诸、不,嗯!啊.....!”肃长琴吃痛地哑叫着,修长的脖颈顿时漫起一股激烈的红潮。
“啊....哈——别,嗯....!”
男人的舌头像强盛的火龙,啃咬吞噬着他的蜜液、毛孔和皮骨,他像野兽一样攻击他,而他全身的肌肉都因兴奋而紧绷着,想要诸骁埋进他的肉体,灌溉他、折磨他再慰藉他。
肃长琴张着双唇,脸颊呈现出一缕柔润的红色,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身,却引诱出了男人更暴虐的行径。
“贱人,舒服么?!“
“求我,我就让你射.....!”诸骁松开口,舔着他细密的血珠,沉声道。
“啊.....啊!求....求你,给、给朕.....啊啊啊啊!”肃长琴抬手抱住他的头颅,唇角淌着来不及吞下的涎液,哀哀地尖叫道。
“骚货——!给你,这就让你爽!”看着他颤动的眉眼,诸骁急躁地解开亵裤,放出勃起的阳具,猛的插进了天帝水淋淋的小穴。
“嗯.....啊、、射.....射了,呃——啊啊!!”在他插进来的一瞬,肃长琴的腰和胸狂抖几下,前端的玉茎不可抑制地射出一道白浊,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