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名只觉身子似被从中剖开,尖锐的疼痛跟钢刀一样从神经上刮过去,Yin阜被迫打开,如同垂死的蝴蝶样被挑在明照返那杆长枪上。
额前的汗顷刻间就下来了,shi哒哒地流过白净的额头,混着泪一起落到嘴里,发苦的咸。
xue里头的软rou被接连磋磨,此时早已红肿不堪,热烘烘地和着阳物rou帛相贴。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往嫩rou里头凿铁钉,酸痛像是要把他的胯骨全部打碎一遍。
如此明照返还不满足,他喉间滚出闷雷似的吼声,捞过宁无名的两条腿往肩上一架,腰部往前悍然一顶,gui头倏地从宫口上剐过!
这一下只顶得宁无名双眼翻白,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摇摇欲坠,浑身上下的知觉齐齐集于身下那一点,“你走开……走开!”宁无名断断续续地哭喊着,指甲深深嵌入明照返的胳膊。
酸软的宫口不堪重负,整个rou道乍然紧缩,壁内嫩rou像是无数张小嘴般含吮着那儿臂粗的男根。
这下像是把明照返吸得爽利无比,他胸腔剧烈鼓动,吐息炙热,双手死死卡住宁无名全然瘫软下来的身子,在宁无名的尖叫声中凶悍往下一压!
宫口霎时被强行破开,里头积满了的浑浊ye体汹涌而出,顺着bi口处的缝隙淌下来,又在明照返飞速的抽插中被磨成无数白沫。
宁无名整个人都要在这过分剧烈的刺激中融化了,神智被烧成一团乱粥,手指掐拧挠刺,尔后忽地发疯般敞开来抱住那双铁一样的臂膀。
他的大腿根部细细地抽搐着,一道一道的白浊交错其上。上头的牝户却正是殷红,圆圆鼓出,果馅一样柔腻顺滑,在那根东西进出间逐渐被榨出熟透了的甘美滋味,。
宫口已全然失守,门户大张地任由男人快意掠夺。gui头直插进胞宫,被那窄小软嫩的宫颈卡着jing身一顿讨好揉擦,却仍是不够,圆钝的头部暴跳两下,如一把凶器刺进深处。
“顶到——”宁无名哭着伸手抱住下体——太迟了,热流从胞宫深处激喷而出,尽数浇gui头上,被撑开的花xue口忽地飙出一线浊ye!
他如同被电流鞭打一般,眼神涣散,整个人在激爽的chao喷中癫狂地战栗抽搐。
前头那根始终萎靡不振的东西也倏地一跃,吐出星点Jing水。稀薄的Jing絮飞溅到明照返唇边,那张木然的面孔忽而一滞,眼中流出灵活神光。他的舌一勾,贪婪地将那点污浊吞入肚中。
旋即他搂紧怀里那具柔若无骨的躯体,胞宫里的阳具活物般向后一退,突出的gui头刚好反扣住宫口,狠命一扯,几乎将整个胞宫扯得倒翻出来。
bi口吃痛跃动,rou蒂却兴奋地勃发而起,探出花唇,红玉坠子一般点在Yin阜边缘。
那rou蒂恬不知耻地饱涨着,挺翘着,像是勾着人来噬咬。明照返的指尖无意擦过,宁无名脊背一跳,像是被捏了七寸的蛇一样要退开。
他勉力要直起腰来,明照返也不拦他,从他身上起来了。那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底下那一点蕊红色的豆子看,手指摩挲,似在回味方才的触感。
孰料刚挺直腰板,明照返就要俯身来摸那粒rou豆,牵连着gui头直愣愣地从宫口处刮了一圈,刮得宁无名腰眼发酸,浑身虚软,当即直接坠倒。
这一下直接把rou蒂送到明照返手上去了,明照返捞着两片shi滑rou唇,看着它急速翕张如蝶翼,rou蒂翘出,饱蘸清ye,透亮润滑。
他凑上去就是一掐,剑傀之身知觉淡漠,不知轻重,一下掐得rou蒂猩红涨起,激烈抽搐。整个牝户霎时染上淋淋艳色,花xue辗转间色若牡丹,温软生香。
粗暴的凌虐却带来不可思议的快乐,宁无名悲鸣一声,身体内部乍然涌出大量热ye,溪流般向外潺潺溢出。
明照返的阳具经此一浇,竟又涨大两分。那玩意刁钻地研磨着宫颈,始终不肯退出来,把一腔浊ye锁在烫滑的胞宫里头,逼得宁无名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恰似初初显怀的妇人。
他不适皱眉,无意识地按压肚腹,挤得满肚yInye翻腾。忽而摸见一个小小硬块,戳弄两下,便感到身前人的臂膀铁钳一样拥过来,抱着他急促喘息。
他还未察觉出危险,见那硬块仍潜伏在柔软肚皮下,使点劲用力按压。
明照返陡然一颤,随即一口咬在他颈侧,闷着头抽插冲刺,直插得花xue外翻,yInye齐吐,宫口早被干开了,在此等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乖顺承接。
宁无名哪想得到他会忽然来这么一下狠的,激爽间脚趾都曲起了,哆哆嗦嗦地求饶:“太深了……啊!顶到了!”
他像是从水里头捞起来的,shi了一次又一次,底下的水全然是止不住了。在猛烈的高chao中宫口骤然紧缩,嗦得那根阳物马眼微张,一翕一合,猝然向前一顶,抵在宫底深处,炙热Jingye喷薄而出!
宁无名被烫得蜷缩起来,双手捧着鼓胀起来的小腹,抽噎着承受着好像永无止息的授Jing……
明照返强拉起他的双臂搭在肩上,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审视着眼前的rou体。但见薄软艳色从皮下渗出,如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