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像一把铁钉一样从明照返的脊梁上刷过去,激起心湖动荡。
“你倒看清楚我是谁。”他合眼,面色滚烫,磨牙凿齿,血气激荡间心擂如鼓,硬生生是把黏在他身上的宁无名给撕了下去。
宁无名一脸迷蒙地被推远了,他不安地舔舔唇。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明照返刚才那几下若即若离的抚弄已经勾起这具烂熟躯体的馋虫来了。
加之明镜留下的话,明镜……
像是有一条无形的倒钩鞭子抽在了宁无名的尾脊上,打得他下体酥软口涎四流,畏惧与渴望在心中交织并行,撕咬缠磨间开出靡丽的花。
宁无名巴巴地膝行两步,还要朝上贴,却被明照返一个挥手把他打出两丈。
只是落地的时候不巧,娇嫩的rou蒂和着地板擦了一下,一瞬间被牵动的快感如雷霆般击中了宁无名,两腿颤抖,女蕊深处一个收缩顿滞,忽而喷出一线浊ye!
宁无名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他一下绞拧过身子来,整个人在地面上摩挲,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活鱼,前头疲弱无力的玉jing一下下擦着粗糙的地板,蹭得到处都是银亮的清ye。
他的手粗鲁地拨弄着下体,两瓣花唇被暴力拉开,中间保卫着的rou蒂被拉扯得高高的,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像一枚rou钉耸立着,直至绷到极限后才倏地收回,红彤彤地肿着,蜜糖一样流转微光。
不够,他脑中翻江倒海,手指塞进喉咙里,笨拙地学着明镜的样子来把玩自己喉舌。
得要什么东西进来,一下下往里头撞,鹅卵大的头部剐开宫口,把他当作一整个专为鸡巴生的烂rou来用,把里头的Jing水全磨出来,磨到他彻底流干了每一滴ye体。
眼泪淌进鬓发里,乌发黏在身上,遮住了大半艳红的肌肤,像蚕蛹一样把他紧紧束缚其中。
有一络在翻滚间沿着脖颈绕了两三圈,他伸手去抓,却怎么也解不开,两只手勒在脖上疯狂挣动,过于兴奋以及稀薄的空气让他眼前逐渐发黑。
有一只烫如热碳的手环到他脖子上,灵巧地替他把头发松松散开,他猛然回头,正好看见正皱着眉头的明照返。
明照返瞳孔里倒映着一具莹白的躯干,浅浅地浮着桃花水样的红,惊人的热度几乎要从肌肤里头刺出来,蒸得人口舌发燥。
“怎么弄成这样?”明照返低低地说道,面上疑色重重,“他给你下药了?”
宁无名霎时向他倒去,明照返浑身筋rou绷死,恍惚间宁无名以为自己倒在了一整块烧红了的铁板上。
明照返没有再推开他,虚虚地搂着他,僵硬地像是在和一尾致命毒蝎贴脸共舞。
他把住宁无名的手腕,脉息疾速搏动,已是兴奋至极,然却未有其他不妥,不似中情毒。
宁无名热切地勾着他的手要往下头摸,shi哒哒的汗在他手上晕开一层,恍若月辉皎洁。
明照返蹙眉屏息,抱元归一,“我再看看你下头。”
他解开斗篷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宁无名放在上头,手刚往宁无名的大腿上一搭,那两条雪白丰润的腿立刻热情地敞开,直露出里头红艳艳的销魂洞,混着白浊的清ye糊在入口处,翕动间有如生命。
明照返的鼻息一下子快了,面色却是愈深。
他探出一指抚弄,几乎在他触到的那一瞬间,里头的软rou忽地张开一个小孔,急欲把他攘入怀中。连着宁无名都伸出双臂,作势要抱。
“别动!”他呵斥道。
宁无名委屈地伏下身去,下头的bi口却依然恬不知耻地蠕动着,娇媚地讨好着,沿着明照返的指尖吮吸啃咬,馋极了的样子。浑浊Jing水在明照返手掌中聚起浅洼,被明照返嫌恶甩开。
明照返顺着他的肌骨经络一路点下来,却是未见分毫异样,每经过一处他的眼色就晦暗一分。点过最后一处,他手背上青筋骤然暴起,倏地卡住宁无名的肩膀,骨骼不堪重负,瞬间发出爆裂一般的悲鸣。
宁无名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这副身体是被人早被玩成了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搞成这样!”他含恨不已,随手宁无名伸过来推拒的双手拧了,“你一早都勾上他了是吧?”
“平日里我出去了,你就钻到他屋里去,主动扳开bi来给他灌,是不是?!”
“我每次来见你,你都不肯下榻,就是怕xue里头的Jing淌出去?我坐到你身边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下头是不是还堵着塞子?”
“三个月了。”明照返忽而凑了上来,对准宁无名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就是一口。他反反复复地撕磨着,几乎要把那块rou彻底咬下!
“我拿你当兄弟,”他满嘴都是滑软到衔不住的雪白皮rou,心像是被淬毒的刀子捅了个对穿,“你倒好,三年前头也不回地跟着闻道跑了,现在还惦记着要当我嫂子!”
宁无名疼得呜呜叫,泪水朦胧,他以为明照返得要咬断他脖子,心下惶然,双手发了疯地在他掌间扭转,却怎么也挣不开。
明照返松开了宁无名,转瞬拉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