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名哀哀叫着,柔软的下体几下便如花泥被碾了个透,Yin阜上生艳的软红层层晕开。污脏的女xue咕啾作声,浓稠Jingye混着yIn水一起被踩得飞溅起来。
花xue被踩得猩红外翻,前头的蕊豆也没有逃过一劫。几下碾踩后rou蒂便惨兮兮地肿起,却还不知廉耻地鼓着,忽而被鞋底纹路狠狠擦过,霎时激起滚烫情chao,电流蹿起,抽得宁无名浑身痉挛。
他竭尽全力地翻过身想护住柔嫩的bi口,颤抖无力地向前爬去,shi淋淋的乌发裹着身躯,在地上蹭出一道长长水痕。
明镜停在原地没追上来,手指微微一动,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条三尺长鞭。鞭身漆黑油亮,纹路突出,硬如冷铁,细看去梢头暴起了几个凶残棱刺,必能一下将人抽得皮开rou绽。
而明镜却是入微高手,腕间微扭,鞭梢“嗖”地直劈向雪白tun间的后xue,抽得那口xue眼收缩不止。棱刺从边缘一闪而逝,单刮得嫩rou红肿,却不见半点破皮。
宁无名的身体如拉满的弓一样高高扬起,喉间滚出一串融化般的呜咽,如有实质一般听得人心间酥软。
他那后xue今日还不曾用过,原本贞妇一样紧闭着,眼下被一鞭子抽回原型。xue口哆哆嗦嗦地献出软嫩的内里,久经yIn药浸泡的腔道自发分泌出油润肠ye,沾在xue口上,恰如牡丹含露,花瓣重卷,活色生香。
宁无名哭着去捂去掩,手背上当即挨了毫不留情的一鞭子,落下一道带血长痕。
明镜半点怜惜之情也无,手腕飞转,鞭梢落如雨点,清脆鞭声回荡间那雪白tunrou便高高肿起一指来高,望若红梅落雪。层层伤痕重叠,中心一点嫣红发了疯地收缩献媚,然而万般讨好也求不得一丝宽恕。
宁无名挥舞手脚匍匐前行,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鞭子,无奈之下倏地转身,把那雪白tunrou藏到身后去。
“别——啊!”
宁无名嘶哑着张嘴乞求明镜的宽宥,但这一下却刚好是把自己的敏感点全数送到明镜鞭下。
饱蘸yInye的鞭梢径直从胸前两点飞掠而过,棱角恰好从那细微ru孔间勾过。那ru孔未经开发,何曾尝过这般滋味,当下疼痛欲裂。
宁无名刚抬起手就又挨了两鞭子,血痕累累,逼得他乖乖敞开胸脯迎接惩罚。
那把鞭子活蛇一般,纤长鞭尾拖过胸脯,在那两点处紧绞了一圈,小巧ru首被挤压捻转,高高耸起。最后末尾的棱边飞过,“啪”一声shi响,像一记yIn靡的亲吻,吮得两枚殷红小点鼓胀透亮,几欲滴血。
明镜连着几鞭打在那对娇软ru首上,整对nai子都被抽熟了,抽透了。深红ru晕拥着中间一点高高翘起的nai头,皮鞭滑过时水声咕啾,粘腻非常。
明镜知晓那双ru还未经调教,挤不出nai。他眼神一转,下一鞭直取下头那根男根。
宁无名下头那根东西不常用,被明镜一天天变着法打压,如今即便是在剧烈情chao中也罕有释放之时。
那鞭子端的是刁钻,近乎缠绵地在jing身上一吻。明镜手腕一收,鞭梢便从马眼处掠过,微微棱角竟还强行刺入几分。
宁无名的大腿霎时绷直,甘美的快感直冲头顶。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挺起腰板,目露痴色,摇着屁股追逐起鞭梢来。
下一次鞭击却无比毒辣地落在那shi滑的花xue上头,粗糙的鞭身整个从Yin阜上磨过去。怪异的鞭梢在rou蒂上死命一缠,尖锐棱角收缩时几乎将那粒花蒂彻底挤碎,一瞬间擦出大片凄惨的红!
宁无名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抱紧双腿翻滚于地。但这点反抗对于明镜的皮鞭无异于螳臂挡车,那鞭梢如黄蜂尾针,寻隙直入。
一时清脆破空之声与皮rou碰颤之音交融,飞溅水声混杂其中,又加之低低哭泣,众音齐备,在这幽闭无人之地谱出一曲靡靡yIn曲。
明镜缓步上前,神态悠游,掌中鞭影闪现,忽觉脚下似有异物。他手上半点不含糊,一鞭子抽在那红腻牝户之上,打得花唇外翻,yInye喷溅。与此同时目光向下一转,地上那块白玉笏顿时映入眼帘。
他目光微动,俯身捡了起来。玉笏上光华流转,触手温润,下端Yin刻了一个“闻”字,一手挺拔小楷,恰如飞鸿戏海,正是宁无名的笔迹。间或有金光一现,煜煜生辉。
明镜垂目轻笑,收了那鞭子,将玉笏往袖中一藏,一步步行至宁无名身边。
宁无名早哑了,眼泪干了又流,斑斑泪迹紧绷在面上,一片刺痒。他意识模糊间只觉得鞭风停住了,心下满是庆幸,见明镜走来,再不敢躲,shi漉漉地膝行过去,大腿直哆嗦。
他驯服地伏在明镜脚边,像条小狗一样舔着明镜垂下的手指,一身浊ye尽数蹭到那袭紫袍之上。
明镜双指一勾便把那软舌夹于指缝,肆意把玩着,亮晶晶的唾ye沾了满手。
“便是娼寮里的ji子也没得你这般yIn贱。”他含笑说道,“那青楼ji子还晓得问人要几个银钱,你倒是次次让人白玩,是不是技艺不到家啊?”
宁无名叫他一番羞辱,面上chao红,但喉咙早哑了,一振声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