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了。”他说道。
德拉科屏住了呼吸。他紧盯着男人的胸口,他的身体瘦削而惨白,皮肤流动着珠光,那条蛇盘旋在他心脏的部位,像一道枷锁。这一瞬间他真正意义地体会到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他最致命的地方印着他的痕迹。德拉科颤抖着伸出手,又马上缩了回来。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虔诚地吻上了那个印记。嘴唇和皮肤的触碰产生了陌生的涟漪,从未如此轻盈。他的迷茫通过轻柔的接触抵达了爱人的彼岸。
伏地魔让德拉科躺在他面前,解开他的睡袍,触上男孩洁白的rou体。他细致地抚摸着他,略下陷的嘴角,单薄的肩膀,微凸的双ru,细长的肚脐眼,饱满的大腿,关节突出的脚踝,每一处都如此契合他的手指,仿佛相称的琴弦和琴弓。他的手探进他的底裤,指头穿过茂密的毛发握住他半硬的果实,长着茧的指腹轻轻刮过每一道沟壑,然后是两边的囊袋。德拉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裸露,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器官都真实存在。伏地魔仿佛在抚摸一个祭品,一个俘虏,一个证明,他的触摸与欲望无关,只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触碰的象征。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慢慢俯下身,低头吻了吻他的果实。一团无名的烟火霎时在德拉科脑中炸开了,身体的接触是如此奇妙,私密处的安抚更是如此,有时甚至比言语更可信、更能带来力量。男人含住了他的果实,它在温柔的涌动中慢慢成熟,最后烂熟得溢出汁来。德拉科宛若在空中漂浮,他无端地想起一些诗句,它们描写大地,描写群山,描写四季,描写周而复始的爱情,都与他们有关,都与他们无关。
过了一会儿,男人在沙发上躺下,德拉科爬到他身上,转过身背对着他。他俯身埋入他的腿间,慢慢地含住了他的下身。伏地魔托住他下沉的腰,拨开他的股瓣,埋入了两根手指。他们之前从未尝试过这种姿势,德拉科觉得像是把整个世界颠倒过来了似的,奇异而美妙,充满致命的吸引力。他曾告诉过他,形式非常重要,什么都离不开形式。脱离形式的行为就是一场幻灭。德拉科一点一点深入,像完成一个使命般地用自己的嘴完全包容对方的一部分。男人抽离手指,指尖仪式般地抚摸过那朵玫瑰,勾勒着他丰满而完美的tun部弧线。男孩秘密的入口袒露在他面前,窄而脆弱,蓬发着原始的、茫然的欲望。他吻了上去,这个吻勾连他们的灵魂,开始连接末尾,从一个结束到另一个结束,既是开端又是结局。
这是一种奉献,奉献总带着自我补偿的快乐。当他的两个感知力最集中的部位都被那个男人的力量占领、攻陷,德拉科终于明白没有什么比身体上的坦白和结合更能抵达灵魂的核心。他深深地埋下去,用他所能做的一切竭力靠近他,嘴唇的亲吻,牙齿的挑逗,舌头的包裹——每多一种形式,他就能接触到更深的冰层。男人搂着他的双腿,极具审视意味地开拓着他的后庭。他缓慢地亲吻、啄咬,用舌尖试探,德拉科感觉到他的气息正在一点点侵透自己,那冰冷的力量令他臣服,在最深的地方埋下禁忌。
他们互相朝拜,用每一种感官去感受对方,同时更深刻地感知自我。德拉科不断地下坠、下坠,他触碰到了更深处的自己,这种力量让他沉迷,他痴痴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他们分开,又面对面坦诚地坐在一起。伏地魔缓缓埋入德拉科的身体,用单纯粗暴的力量将之前的宁静彻底粉碎,让他直接面临毁灭。
太强烈了,连微小的抵抗也不曾有,他瞬间就被碾碎汇入洪chao,只能听从对方的呼唤。德拉科双手搂着伏地魔的脖子,温顺地承受着他的锻造,让他用性爱洗涤他的身心。他变换各种角度捣弄他,折磨他欲望的花心,使他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中保持混沌的清醒,始终全身心地承受着这场结合。他将他后面磨出了血,但没有停下,疼痛能更彻底地淬炼一颗灵魂。德拉科忍耐着,甚至感到亢奋,此刻他失去了所有底线,他不需要底线,他将自己奉献给这个男人,他能为他做任何事,忍受一切苦难,只要他需要。
当伏地魔退出来的时候,德拉科的下身沾满了血,有些已经凝固,黏在tun部和大腿上触目惊心。男孩仰着头,身体呈现出打开的、袒露的姿态,赤裸的胸膛坚定而缓慢地起伏着,如同一座呼吸着的山脉。
“还觉得困惑吗?”伏地魔低声问道,手轻轻贴在他的小腹上。
“不,主人。”德拉科沙哑地回答道。
“那你该怎么做?”
“我……我属于你,主人,我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他说道,慢慢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我的头,我的手指,我的腿,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属于你,你可以尽情驱使它……我的灵魂也属于你,我的每一个思想都属于你,请你折磨它,让它只能想着你……”
他的话到最后变得无比混乱,手脚痉挛,似乎无法表达自己的内心所想。伏地魔将他抱起来,男孩的四肢马上缠上了他,像一簇盛放的火棘。
“……折磨你?”男人低声重复道。他的声音让德拉科兴奋起来。
“对,折磨我,主人……把我变成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