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弦再次醒过来就到了三天之后。
焚着异香的殿内,一睁眼,他便看到了容颜妖异的林重雪。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不出其中蕴藏的情绪。见他醒来,唇边缓缓勾出一丝笑意,令陆弦不禁瑟缩了一下,心下发凉。
林重雪多是面无表情,若他显露出了某种情绪,多半是别人要遭殃。
“殿下既然醒了,便喂公主喝nai吧。”
陆弦刚清醒时还未看清,直至林重雪冰冷的声音响起,这才注意到他的臂弯中,正抱着一个粉嫩的襁褓。
是他与沈决的孩子。
陆弦别过脸去不愿细看,却又不敢不回林重雪的话,只问道:“宫中没有nai妈么。”
纵使是寻常富贵家,也不至于劳驾主母亲自喂nai,但陆弦也知道,林重雪有此一言,必是皇帝授意,多言无用。
说到底只是为了拿他取乐罢了。
双腿间的花xue还松弛着,仿佛依旧被什么巨物贯穿着。那日生下孩子后他便陷入昏厥,意识中残留的恐怖的撕裂感和逼命的快感,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令人心有余悸。
“公主赐名为禾月,乃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尊贵异常,陛下不放心其他人,点名交由殿下亲自抚育。”
果然,陆弦生产那日还未得多少nai水,自醒来后却感觉胸脯肿胀异常,想必他昏迷时,沈决也没少折腾。
陆弦点点头,哑奴便上前将他搀扶起,在其身后垫了软枕。被衾随着陆弦的动作滑落至小腹,露出已恢复至雪白润泽的胴体。
胸脯看着比生产那日更大了些,饱满挺翘,似乎轻轻一压就能流出香甜的nai水,倒真如同哺ru期的妇人一般。
ru头上叮叮当当坠着的饰物已被取下。林重雪将乖巧安静的婴儿递到陆弦怀中,出生三日的孩子还未长开,皱皱巴巴地,闻着味舔舐半天才寻到了ru头的位置,一口叼住后便不住地吮吸着。
小公主喝nai喝的起劲,两只手紧紧地掐住了陆弦的ru房,陆弦ru房被掐的生疼,又怕充沛的ru汁呛到孩子,只好捏着ru首控制住流速。
小婴儿虽然没有牙齿,但吮吸力惊人,喂公主喝完nai后,陆弦的ru首已被吸的青青紫紫,肿了一倍不止,映衬着雪白滑腻的肌肤,让人更想狠狠扭捏一把。
未被吮吸完的nai水淅淅沥沥地撒在了薄被上,将公主抱走后也一并被哑奴撤走。
宫殿内铺着厚实的绒毯,碳火昼夜不息,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
盖因自林重雪来到后,陆弦便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倘若没有必须皇后出席的各大典礼,他便需得永远赤身裸体,连重华宫的宫门都踏不出半步。
一国皇后,实与囚徒无异。
骤然间没了薄被的遮掩,陆弦一惊之下欲盖弥彰地将双腿并的更紧。
“殿下,将腿打开。”林重雪无需动手,只消命令,陆弦就不敢不听。
雪白纤直的长腿缓缓地朝两边分开,露出了身下约三指宽yIn靡的rou洞,正滴滴答答流着yIn水。
“殿下是在漏尿,还是花xueshi了?”
林重雪的语气正经,问出的话却令陆弦恨不得以头抢地,朱唇开开合合,半响,终于轻声道:“…花xueshi了。”
林重雪拍了拍手,一个哑奴便低垂着头捧着木盘入了殿内。
入眼是一串硕大的玉珠,一连七颗,每一颗都有鸡蛋那么大,光滑圆润,触手微凉。
照林重雪的意思,此物是为了锻炼他那处的能力,不用手,将其纳入再排出,每日起码演练三次,以便于恢复弹性,更好伺候圣上。
玉珠被摆到了面前,泛着冰冷可怖的光泽。静默无声的殿内,陆弦一瞬间竟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这yIn物狠狠摔掷在地上。
见陆弦久未有动静,林重雪不急不缓地开口道:“殿下,你也不想陛下失望吧。”他一向玲珑心思,最知晓陆弦的七寸所在。
果然,话音将落,陆弦脸色又白了几分,林重雪的话语如同利刺,扎的人血rou模糊。
三年都熬过来了,现在又有什么所谓。
朦胧半掩的床帐内,陆弦的黑发被一支紫玉簪绾起,微微隆起的蝴蝶骨下,纤白光滑的腰身上点缀着圆润可爱的腰窝。
双手被缚在身后,白皙挺翘的屁股下依稀可见嫣红烂熟的女xue,生产过后还敞开着约三指粗的宽度。
“殿下,开始吧。”
陆弦跪在床上,正对着林重雪,按照他的示意,将泛着冰冷光泽的玉珠对准女xue,稍稍沉下了雪白的tun部。
方向微偏,反倒是裸露在外的Yin蒂被刺激地一跳,纤腰一软,松弛的xue道立刻敏感地流出一汪清ye。
陆弦又磨了半天,才找准了位置,三指宽的rou洞很容易地便将鸡蛋大小的玉珠吃入xue中。
接下来便难办了,挺立跪直的姿势,纵使陆弦将xue道用力夹紧,挺翘的屁股提起后,完全吃进去的玉珠还是滑出去了大半。
远远观望着的林重雪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