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刚入宫时,陆弦还远没有现如今这般乖觉听话。
旷野一战失手被擒后,陆弦便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殷国人嗜血好杀,他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将会是各种惨无人道的虐杀刑罚。
没成想最终却等来了一箱凤冠霞帔,以及白纸黑字的和亲文书。
挥手让众人退下,缓步踏入牢房中的王者扬声道:“被自己的国家抛弃,感觉如何。”
脱下甲胄的沈决,容颜是那样的高贵俊美,宛若九天之上神邸,令人望而生畏。
只是外表再如何宛若神邸,内里也是不折不扣的魔。
陆弦接过看完了沈决置于那一箱凤冠霞帔上的文书,淡然道:“不必挑拨。”
文书中抹去了曾经身为太子的陆弦的存在,从此之后只有一个同名同姓的公主,自愿前往殷国和亲,以换取两国百年太平。
不着痕迹地轻舒了口气。和亲一事此前毫无征兆,以至于陆弦一时间有些意外于沈决对他竟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但能以一己之力避免战祸,已是他预想中最好的结局。
殷国国力强盛,尤其沈决即位后。这位年轻的帝王毫不遮掩吞并天下的野心,加之武功高绝,谋算过人,纵横捭阖间,郁国之前已有两国臣服于殷国的铁骑之下。
如今自己被擒,军心已散,这场仗再打下去,郁国也只怕是凶多吉少。
“哼,你们倒是心意相通。”在沈决提出和亲后,议会上陆弦亲弟陆筠几欲撕了文书,目光中的恨意凝成实质,似乎是想将他生吞活剥。
可惜沈决只给出了两个选项,要么和亲,要么死,陆筠无奈之下,只能屈服。
“怎样,嫉妒么。”唇边勾起一丝轻笑,陆弦眼如寒星,略带讥讽道:“真情真意,可惜是你这等残酷冷血之人永远也不配拥有的。”
“凡夫俗子的情感,朕不屑于。”沈决嘴上这样说,但似乎还是有被激怒到。
猛地上前掐住了陆弦尖秀的下巴,沈决打量了一眼周遭的环境,不怀好意道:“本想给你体面的第一次,现在看来,此地倒是与你相配。”
地牢内被打扫的很干净,不太干净地反倒是一身血污的陆弦。只是想不到,如此这般都能激起沈决的性趣。
被人按倒在微凉的地上,坚韧的衣物被沈决徒手撕开,露出白皙莹润的内里。线条优美,触感柔软,只是皮肤上分布着些许大小不一的伤疤,令沈决心生不喜。
“回去之后,你这些疤一处也不能留。”沈决一边摸着疤痕,一边不容置喙地下了判决。
“陛下身上便没疤么。”不光有,应当还有陆弦亲手刺中的,大概也就是那一剑,彻底挑起了这位帝王的征服欲。
“疤痕是男人的勋章。”沈决的手暧昧地顺着衣服的裂痕抚摸过每一寸裸露着的皮rou,“但你要做的是朕的女人。”
疯子、变态,神经病…陆弦不再多言,僵直着身体任由沈决动手,既不拒绝,也不配合。
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很快被撕成碎片,赤裸莹润的身体彻底显露在沈决眼前,该白处白,该粉处粉,倒真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美人。
陆弦其他地方rou不太多,唯独屁股生的挺翘饱满,软绵滢白的一团,沈决将软rou揉来捏去,白嫩的屁股上便泛起云霞般的红痕。
用手将屁股大力扯开,便露出了其中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菊xue,沈决一边揉捏着tunrou,一边戏谑道:“你若是女子,这般屁股,该能为朕生不少孩子。”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秘处如今骤然被异物侵入,疼痛之余泛起一股肿胀感。陆弦忍着不适,回击道:“陛下现在收手,或许还不是痴人说梦。”
“是不是做梦,尤未可知也。”沈决饱含深意地呢喃一声,倘若是三年后的陆弦在场,恐怕就心下了然,沈决与林重雪相识,竟远在他入宫之前。
但彼时的陆弦还不以为意,只当是沈决恫吓他的手段。男人就是男人,如何会变成女人,凭空长出那些器官来。
年少时总是一腔孤勇,无所畏惧,直至深陷囹圄,重担压身,恍然间,意气风发与鲜衣怒马仿佛皆已成了上辈子的事。
柔软的口腔中被塞进两根手指,肆意地搅动着软舌,抽插喉口,陆弦气恼地咬了一口作怪的指腹,沈决也未生气,轻笑道:“这样牙尖嘴利,看来进了宫需得好好调教。”
将shi润的手指插进xue道充作润滑,不住开合抠挖,粗糙的茧将娇嫩的内壁磨地生疼,沈决难得耐心地扩张了许久。终于,指腹在不断深入中探寻到了肠壁上微微凸起的那一点。
“呜……”疼痛肿胀中升腾起些许酥麻快感,令陆弦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
“是这里么…”
对准xue道深处的小凸起,沈决疾风骤雨般地绕着此处不断打转按压,甚至用指尖夹起微掐了掐。陆弦初尝情欲,被这猛烈攻势激得前端直立,腰部酸软,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挺立的玉jing高高翘起,不断流出粘ye,陆弦茫然无措地盯着牢房的穹顶,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