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彻底亮透,太阳悬挂在头顶,万里无云,村里都忙碌起来,各处飘来饭菜的香味。
陈母出来招呼他们吃饭,一行人吃完饭,大强说要去县上一趟。苏不凡也想跟着去,陈大强笑着说,“我是要搭别人的车去,坐不下你,老师,你就在家盯着小勇做作业吧。”
苏不凡有些失望,他帮陈母收拾好以后,让小勇自行背书,他拿出手机来,惊喜地发现能联网,小勇背着背着,发现他在吃鸡,凑过来一起看。
陈大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在吃鸡的光景。他没有说话,趁他们不注意,一下子跳到面前,把两人吓得够呛。
陈大强哈哈大笑,小勇跳起来气急败坏,苏不凡差点把手机丢出去,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陈大强拿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给他看。
苏不凡生气,不愿意看,陈大强凑到他面前,苏不凡抬眼,看到是蚊帐,心里顿时高兴得不得了,但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老师,看到蚊帐你好像不高兴?”陈大强若有所思,他说,“那我拿去给小勇用……”
“别!”苏不凡哪里再能忍受没有蚊帐的一夜,硬着头皮说,“我挺高兴的。”
四人都笑了。
入夜。
四人在天井乘凉,陈母切了几牙西瓜端来。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陈小勇不知道哪里抓来的蛐蛐,把它关在玻璃罐子里,用脚踢着,罐子满天井地滚。
苏不凡让他把蛐蛐放了,小勇不乐意,陈大强给了他屁股一脚,这才听话。
陈母笑着摇摇头,说,“小勇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大强说,“你某(别)乱说,我哪点跟他像?”
“你还说不是?晚上吃完饭,克外面抓虫子,偷人家地里面呢菜,人家找上门来告状,你爹就狠狠揍你。”
陈大强梗直了脖子,说,“小呢时候不懂事,就要多收拾。”然后看着苏不凡问,“老师,你说是不是?”
苏不凡作为老师,虽然内心同意,嘴上还是说,“还是要多教育,不能经常动手。”
陈大强笑了,说,“老师,我这也是教育,棍棒教育!”说着佯装去揍小勇,小勇叽哩哇啦地叫着,飞速跑开了。
四人坐了好一会儿,都有些困了,陈大强让小勇和陈母先去睡觉,苏不凡见状也打算去睡了,他拦住苏不凡,说,“老师,别着急,天气这么热,洗个澡再睡。”
苏不凡看他们也没有淋浴的地方,觉得麻烦,想要拒绝,陈大强说,“我去给你烧水,随便冲一下就行。”
苏不凡身上也黏得难受,便同意了。陈大强自己先冲了个凉水澡,等水开了,来叫苏不凡。
他想给苏不凡洗,苏不凡赶紧拒绝了,陈大强嘿嘿一笑,说,“我去把蚊帐弄好,你赶紧洗。”
苏不凡洗完,进了卧室,看见蚊帐已经架好,陈大强站在旁边打死几只蚊子,看他来了,让他先上床。
陈大强很快爬上来,皮肤透着一股凉意,他戳了戳苏不凡,苏不凡一看,是个安全套。
“老师,我刚洗了后面。”他咬着苏不凡的耳朵说。
苏不凡哪里还用客气,一边摸着陈大强的胸一边去咬。陈大强被他咬到ru头,低低叫了一声。
苏不凡有些疑惑,感觉他今晚特别内敛,陈大强低声说,“老房子,隔音不好。”
苏不凡了然,用力抓揉着陈大强肥软的rurou,陈大强也伸出手摸着苏不凡的胸膛,一直往下,抓住了他的Yinjing。
苏不凡的Yinjing被陈大强握在手中,柔嫩的jing身被他粗糙的手指揉捏,爽得直抽搐。他感到愤怒,用自己的唇舌用力去舔弄陈大强的ru首,用舌苔去蹭弄柔嫩的软rou。陈大强被按着使劲吸吮ru头,手上顿时没了力气,粗壮的大腿紧紧夹着。
苏不凡咬了他的ru头一口,两颗ru头已经肿得一倍大,被舔弄得油光水滑,他直起身,让陈大强把腿张开,手指进入xue口。陈大强的肠道温顺地包裹着他,或许是用冷水做的扩张,温度比他的手指都低一些。
苏不凡戴上安全套,慢慢挺进去,又凉又软的甬道把他吞下去,爽得头皮发麻。
陈大强被烫得直喘,笑了几声,小声说,“老师…你怎么这么热…啊!你,你轻点!”
苏不凡按住陈大强的腹肌,下身用力,陈大强紧紧夹住他,双手揽住苏不凡的肩膀,把他抱紧,在苏不凡耳边低低地喘息。苏不凡动一下,他就受不了地叫一声。
苏不凡去咬他的脖子,他的喉结。陈大强出声的时候,喉结也在跟着颤动。
苏不凡捅了好几下,让陈大强侧过身,他右手有些费力地抬起陈大强的一边大腿,继续顶弄。陈大强有心让他轻松一些,自己悄悄用力抬起腿,连带后面的xuerou也绷紧了,差点让苏不凡缴械投降。
苏不凡不满意了,放下他的大腿,按住他的屁股往前一推,陈大强就趴下了。他没忍住,给了陈大强的屁股几巴掌,“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