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凡让他跪起来,手把住陈大强健壮的腰杆,捅进去就是一顿输出。陈大强抓着床单,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他咬着牙不敢叫出声,只能喘息,苏不凡想逗弄他,狠狠一顶,陈大强没忍住,呻yin一声,急忙捂住嘴,回过头瞪苏不凡。
苏不凡被他一瞪,更加兴奋,抓住陈大强的手一拉,陈大强被迫抬起身来,全身的重心都在两人相交处,苏不凡在下面狠顶,陈大强的屁股因着重力拍打在苏不凡胯部,xue口把苏不凡的Yinjing尽数吞进,胀得陈大强肚子疼。
陈大强几乎要射,想伸手去抚慰自己,苏不凡不许,他便说好话哀求。
苏不凡抬头想了想,说,“你给我ru交,我就让你射。”
说着抽出自己的Yinjing,把安全套摘了。陈大强别无办法,转过身,大手按住自己的ru房,鼓囊囊的rurou把苏不凡包在ru沟中间,陈大强一边上下活动身体,一边用舌头舔gui头,不一会儿,苏不凡射了。陈大强的胸膛和脸上全是他的Jingye,苏不凡大发慈悲,一边掐住陈大强的ru头揉捏,一边帮陈大强撸动Yinjing。陈大强紧紧闭着眼睛,咬牙喘息着,忽然双腿抽搐,屁股一顶,已经是射了。
陈大强睁开眼,眼角滑落下一滴泪珠,苏不凡舔了,陈大强有些受到惊吓,愣愣地看着苏不凡。
苏不凡也有些尴尬,咳嗽几声,说,“再来一回?”
还没等陈大强表态,又拆了个安全套戴上,抬起他的腿,慢慢进去了。
陈大强才射完Jing,全身都松懈下来,后面软软地吞吐着苏不凡的Yinjing。苏不凡这回温柔了许多,慢慢抽插,好一会儿,才射出来。
两人都发泄完以后,苏不凡没抽出来。躺着躺着,陈大强忽然动起来,苏不凡有些疑惑地看他,问,“怎么了?”
陈大强说,“你是不是没戴套?”
苏不凡说,“没有啊…”说着抽出来,低头去看,发现安全套已经破了。
两人都呆了,苏不凡沉默了一会儿,问他,“这就是村委会发的安全套吗?”
陈大强有些难堪,他咳嗽两声,说,“毕竟是免费的东西…你让开,我去洗一下。”
苏不凡看着陈大强站起来,屁股后面流出白白的Jingye,嗤笑一声。陈大强回过头看他一眼,没说话,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苏不凡还是有些不放心,试探地问了下其他两人,昨夜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响动。
陈母摇了摇头,说她睡得早。小勇抬起头思考了一下,说,“我听到啪啪两声,应该是你们那屋打蚊子的声音。”
苏不凡脸红了,嗫嚅着说,“是啊…是大蚊子。”
还好陈大强去给菜地施肥了,人不在,不然两人都得臊死。
吃完午饭,陈大强要上山砍柴,小勇要跟着去,苏不凡见状也想去山上看看。
陈母给他们准备了水,让他们早点回来。
说是爬山,其实就是走山路。这里的人太多,早把山走成了路。一行人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半山腰,陈大强让他们在这里歇息,他继续往上爬。
苏不凡喝了口水,一屁股坐在地上,陈小勇也跟着他坐下,两人一起望着天空。
苏不凡让他即兴写篇小作文,陈小勇摇头晃脑,说,“天真的蓝,蓝得就像我爸的裤衩。你看那个太阳,就像班上小胖子的光头,又圆又亮!”
苏不凡忍住笑,说,“谁教你的?”
“这不是老师你说的吗?我们写作文,要贴近生活,你看这个蓝色,是不是就跟我爸的那条裤衩一个色?哎老师你别打我啊!”苏不凡给了陈小勇一脚,陈小勇跳起来,往山上撒腿就跑。
师生两人一起跑上了山,陈大强已经砍完柴,在上面坐着了。
看到二人一个追一个逃,陈大强笑着让他们小心点,陈小勇哎哟一声,摔在地上。他喊,“老师,不要打了!”
苏不凡停下了,他撑着腰喘了好一会儿,慢慢坐到陈大强身边。陈大强把水给他,苏不凡问他,“这么快就砍完了?”
陈大强说,“就我们四个人吃饭,用不了多少柴火。”
苏不凡点点头,喝了口水。看见陈大强呆呆地盯着远处,有些怅然若失。
他没问,跟着陈大强一起看。他们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整个村庄,现下正是最热的时候,村子里的路上都没人,偶尔有狗吠,还有聒噪的蝉鸣。
陈大强反倒自己说话了,“老师,我就是个工地打工的,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苏不凡没犹豫,直接说,“不会。”
陈大强笑了,他说,“苏老师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好。”
苏不凡看着陈大强的侧脸,“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陈大强说,“我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我哥在家种地,我为了争口气,去外地打工,摸爬滚打了好多年。”叹了口气,说,“我没什么文化,脑子也简单,只觉得,谁对我好,我就十倍百倍地还。”
苏不凡沉默不语,陈大强接着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