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想。
她记得,师父在跟老板聊天时说过,她曾经有一个白月光似的初恋,肤白貌美脾气好,然而她当时年轻气盛,一点小事就喜欢动手家暴,打得对方体无完肤,导致对方再也不理她了,她现在身上有三处纹身都是为了纪念初恋而纹的,尽管后来她又交过几任女友,但没有人能比得上白月光在她心里的位置。
我只是她的徒弟,连她的女友也不是……充其量,在她心里,只能做个m罢了,徐燃想到这里,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因为身下痛,也因为心里痛。
“还痛吗?”
下巴再度被师父捏住,徐燃被迫对上她幽深的双眸,师父的眼神总是很犀利,一双鹰眸仿佛能穿透人心,她给徐燃看过一些她拍的写真,当她望着镜头的时候,你会感觉她在望着你。
师父看向自己的眼里含着赤裸裸的情欲,徐燃只觉一阵羞赧,移开了目光,能被她这样注视着,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嗯啊!”
随着张孜腴缓缓地挺腰,硅胶棒在肉穴里越陷越深,她深深地注视着小徒弟迷离落泪的神态,一下下地抽弄着,当她撞到肉穴某一个深处时,小徒弟的两只大腿猛地一抖,夹紧了她。
终于找到了,她微微一勾唇,拉开她大腿重重地一个挺入,硅胶棒发出“滋”的一声,碾过内里那处淫痒的穴眼。
“呃啊啊!”好胀,要胀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袭来,徐燃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声里带着几丝摇摇晃晃的、可爱的颤音,此时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叫声是多么娇软,多么诱人。
诱受!张孜腴眸色一暗,凝视着已经被自己艹开了的身下人,“乖孩子,师父会让你更舒服的。”她得意地笑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敏感得不得了,轻易就沦陷在自己手里了。
好深!好重!
徐燃直被她入得两眼翻白,埋在身体里的硅胶棒,仿佛已经深入到了触及自己灵魂的深度,伴随着重重的力道进出,每一下,都好好地照顾到了最里面淫痒的穴眼。
扑哧!扑哧!
淫靡的水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师父越插越用力了,自己仿佛被菜刀剁碎的鱼肉、被木杵捣烂的麻薯,整副身子都任她宰割,整颗心都被她捏在手里,徐燃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然而视线剧烈地震荡着,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师父妖娆挺送的身姿。
“唔……”师父……
咽喉再度被女人捏住,她仿佛想要逼出自己的高潮,鹰爪般的大手恶狠狠地掐着自己,扑哧、扑哧、扑哧……穴眼被她一下下撞开,硅胶棒渐渐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好胀!好满!下体传来一阵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她填满了,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她的!
膀胱里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蓄势待发,徐燃想求饶,却被师父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唔唔唔!”她涨红了脸,被师父掐得呜呜咽咽,不行了!再撞,膀胱就要被她撞破了!
“啊!”
张孜腴恶意地挺腰,硅胶头突破了层层肉障,“噗”地捣进了藏在最深处的、娇弱得一碰就碎的花心。
“嗯啊啊!”小徒弟被她艹得意乱情迷,上半身受不了地拱起来,被她握在手里的脖子,细嫩得仿佛一折就要断了,她眯了眯眼睛,手掌猛然收紧。
“嗯啊啊啊!”
窒息的快感、下身被胀破的排泄感,排山倒海般地袭来,腰腹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两片包裹着硅胶棒身的肉瓣合也合不拢了,泄洪般地、淅淅沥沥放出一大股水流。
哗……
小花瓣一抖一抖地,一边激烈地吐着水,一边食髓知味地紧咬着棒身,她害怕师父离开。
师父,师父……
徐燃喃喃着,面色潮红如酒,半是因为被师父推进了情欲的漩涡,半是因为被师父掐得难以呼吸。
硅胶棒缓缓抽送着,在初次承欢的肉穴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潮水,经过刚才的高潮,原本粉嫩的穴肉已经被催化成了深红色,好似熟烂的蜜桃,依依不舍地吞吃着硅胶棒,仿佛尝到了甜头就不肯放手的小情人。
“菌师父艹得真开心啊,那我走?”萧颖婕在旁看了半晌,已是等得不耐烦了。
“你来呗。”张孜腴轻轻巧巧地说,两手把着徐燃的大腿慢慢抽离,硅胶棒“啵”地一声脱出了肉穴,带出一股黏腻的水花。
“嗯啊……”
身下的榻榻米,已经被徐燃的淫水浇得湿透了,红的处子血、白的高潮液,斑斑点点,淫靡不堪。
徐燃瘫软在女人怀里,吁吁地喘着气,仿佛一株被折断了根茎的白莲、一颗被染遍了淤泥的嫩藕,张孜腴轻轻抚着她软绵绵的后背帮她顺气,目光里含着几分对徒弟的爱怜,又夹杂着几分对弱小的噬虐。
“师父不要……”徐燃害怕地拉着她的手臂,不要让那个女人碰我。
“你听话。”